,很晚了,我们分头行事,有什么事电话联络,明天我不回公司了,我不想见到记者。”师母说。
“好的,我送你!”高斯说。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行了,免得我那个小气的丈夫看见。”师母说。
高斯和师母离去的时候,我马上用手掩着脸部,俯在桌上扮成喝醉酒的样。其实我也是多此一举,门口在他们的前方,他们怎么会回头看呢?
高斯和师母离去后,我的思绪很凌乱,师母怎会当我是个小孩子呢?到底她有什么信心,肯定我会听她的话?
万一师母真的出事,我又该不该帮她呢?
种种的问题,我无法找到答案。望着桌前高贵的水晶杯,望着酒瓶上写着八二年和“拉菲”的英文字母,吓得我整个人跳了起来,马上挥手把侍应生叫过来。
一名侍应生马上走过来,我一眼便认出,他就是赚了我一百元小费的那个侍应生。
“先生,请问有什么事呢?”侍应生很有礼貌笑着说。
“我想问这瓶酒多少钱?”我指着桌前的红酒说。
“先生,这瓶是两万六千元港弊,是否酒质有问题呢?”侍应生很认真的说。
“你……你怎么会开那么……贵的酒……给我呢?”我有些不高兴的说。
“先生,刚才我向您示意,是你点头同意,我才开的。”侍应生说。
“你……没事了!”我举起手指狠狠指着侍应生说。
这个侍应生果然够狡猾的,竟然乘我不留神之际,卖了一瓶贵酒给我,也许他看见我手上有酒店房间的锁匙,所以才敢把贵酒拿出来给我。
刚才我还称赞他够聪明的,看来他不但聪明,而且更会提握时机,不过,手法有些阴险。
“你那么聪明有个屁用,赚了钱还不是老板的!”我心里骂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