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动用了许多人手寻找你,现在你得替我还几个人情,你怎么说?现在你可以说话了。”
喔,原来他们两个以前是同一个什么组织的,三叔还是袁老师的什么“组长”(把主上听成组长了),这是什么组织呀,规矩还挺多的。私自脱离组织还要受惩罚,看来我三叔这是在惩罚袁老师了,这种惩罚方式倒挺有意思的,把女孩脱光了绑着玩,有新意。
在他的心中,虽然喜欢袁老师,可是三叔毕竟是他的亲人,当然认为他是站在正义的一方。这时他倒把他的流氓身份忘了。
“我可以知道是谁要来……用我,要进行第几个节目么?”袁老师回问道,袁老师对三叔的态度有些异常的恭敬,对组长也用不着这样呀?他心想还有,什么是“用我”?还有节目?可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三叔对这这样委婉温顺的语态好象依然有些不满意,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三叔没有回答袁老师的问题,只把自己的左手上的戒指放到袁老师翘起的圆臀上,中指微曲,食指竖起,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手型,右手紧紧的捂住了袁老师的嘴,他正纳闷他在干什么时,他手上的那个乌光戒指却发出了一阵耀眼的蓝色闪光,这道闪光正击在袁雪芬的左侧臀部的皮肤上,下一刻,袁雪芬的身体猛地一跳,绑祝糊的几条绳子同时被拉紧。只听袁老师的喉中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却被三叔的手掌挡在了她自己的口中。
那电光是怎么发出的?他不知道。但他从袁老师的身上看出了被电电到的人的感受,那是应该一种短暂但是剧烈的疼痛。三叔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三叔等了一会,用手爱怜的抚摸着袁老师光洁如玉的裸背,好象在安抚她一样。他的脸被对着他,脸上很有一丝的不忍。他却看不到。
他见袁雪芬刚才因为痛苦而绷紧的身体又放松了下来,才放开了捂着袁老师嘴手。
“弟子错了,谢谢主上。”从袁老师最中吐出的字句令他吃惊,被电了还说谢谢?犯贱?你刚才做了什么错事了?他想,三叔也是的,这般漂亮的美人,就算犯了多大的过错,你也应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对。怎可以随便使用暴力手段呢?而且,事先也不警告人家一声,就跟老爸打自己似的,暴起伤人呀。
他本是站在三叔这边的,现在他的同情心使他开始偏向袁老师一边。开始琢磨是不是必要的时候大义灭亲一把。望想三叔背影的眼光也带了一丝冷意。(聂天文的后背汗毛一阵倒竖)
“弟子可以知道是谁要来用花妃,要进行第几个节目么?主上。”袁老师小心翼翼地重复了刚才的问题,改变了对自己的称呼,在末尾加上了主上两个字。她的嗓音有些哽咽,好象有泪水流到她的嘴里,呛着了她。
“这还差不多,要不是我体谅你已经离开组织很长一段时间,对以前的规矩可能记不太清了,刚才那一下‘蓝牙’就电在你的身上了。花妃,你得记住,你现在虽然已不隶属于组织,但是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是和以前一样,除非,你可以击败我。否则,你也该知道是什么后果。”
“主上,弟子不想击败你,弟子只想安安静静地生活,现在,弟子在这个学校里,有那么多喜爱弟子的学生,还有,尊重弟子的同事和领导,花妃很快乐。主上。”好象袁老师不可以称自己为“我”,只能用“弟子”和“花妃”这两个词称呼自己,这是什么规矩?“花妃”难道是她的小名?他一边听着他的语文老师说着这些别扭的话一边想。
“你很快乐?只是现在吧?你以为你可以留在这里教书完全是因为你的才华么?很快,你就会了解到,只有主上对弟子的爱才是最真诚的爱。因为那爱里包含着痛苦,还有恨意。我知道你一定也会恨我,因为你从我这里得到的大多是痛苦,屈辱,折磨。但是我想你渐渐地会明白痛苦与快乐,爱情与仇恨,其实只是一个事物的两个极端。而当一种感觉超越其极限时,它总会转变成另外一种新鲜的感觉。你有一天会了解的。”三叔冷冷地说。
听着他们的对话,聂文丹他如同堕入了迷雾之中,好多的话,不是他不能理解,就是这两个人在大放狗屁。尤其是三叔,什么爱里包含着痛苦,恨意,有这么说话的么,爱是爱,恨是恨,怎么可以混为一谈?他开始有点理解妈妈为什么不喜欢他了。大脑缺锌的明显症状。
现在他总算搞明白了袁老师为什么挨电,那是因为她没有称自己为花妃,也忘了叫三叔组长。听三叔的意思,刚才给她的惩罚还是轻的,靠,这不是法西斯么。虽是这么想,他的内心深处却觉得三叔的举动很酷,那种绝对的高高在上的地位,不容置疑的语气,掌控一切的态度,都使他想要模仿。那感觉一定很爽吧。
袁老师沉默着,好象在思索三叔的话。
三叔看了看表,对她说道:“一会来用你的也是组织里的人,地位比我只高不低。至于是什么节目,因为你是我的弟子,所以不会有关于花房的节目,那里是我私人专有的,他还答应我不会耽误你上课,你自己猜是什么节目吧。”他顿了一顿,“我本不想把你交给别人的,但是那人在寻找你的过程中出了很大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