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卫和三万黑神卫也对广州的洪门总部发起了攻击。强悍的龙卫在打败洪门的妖兽后赵氏家族退出广州。
同时宁成杰按照吕翔宇的命令打击回归教会邪魔教。
……
在北方,吕翔宇未来的大将之一聂文丹在吕翔宇大发神威的时候陷入了回忆之中。
小的时候总是期盼着快些长大。大家都会记得爸爸妈妈叔叔阿姨爷爷奶奶们弯下腰来拍着我们的小脑袋,对我们说等以后你大了之后就可以这样那样了。
可是当我们长大之后才发现,其实,这样,那样也不过如此,反倒不如童年第一次拿到那亮晶晶的糖葫芦时的心中那般喜悦。那时候的快乐是纯净的,一如记忆里永不再出现的小时候蓝蓝的天空。
记得那是初中二年级,班上正流行看武侠校旱,金庸的,梁雨生的,要是有人从哪里弄到一本,大家都争着借去看。
有时书的主人催着还,借书的人就只好两个人三个人一块看,这样比一个一个的看要快得多。
说来也巧,有一次聂文丹从别人手中借来一套叫《玉女金童》,是一本假金庸的书,上面署名“金庸著”,其实是钻了法律的一个空子,就叫“金庸著”,你管的着么?他们那时年纪小,哪里懂得这些?一看是金庸的书乐得跟什么似的。
谢佩坐在聂文丹的后一排,她也是个金庸迷,看到聂文丹借了这本书就要我看完了借给她,聂文丹说:“不行呀,我明天就得还,我自己都不一定能看得完,估计得下完晚自习熬夜看呢。”
那时晚自习管的很严,是没有机会看书的,再说看书就得投入,要是还得提心吊胆的一会抬头看看有没有人发现,读书的乐趣就没有了。
聂文丹这么一说,谢佩就着急了,大部分金庸的书她都看过了,就这一本却连名字都没听过。
她咬咬牙说:“那我晚上和你一起熬夜看行么?”
聂文丹大吃一惊,连说不行,“我晚上是要到宿舍的阁楼里看的,我好不容易找班长借的钥匙,他说谁也不许告诉。被老师知道了可就完了。再说你晚上怎么出来呀。”
谢佩她们住校的女生住在楼的另一侧,中间和男寝隔了一道铁门,晚上十点就上锁。
谢佩犹豫了一下,又看了聂文丹手中的书一眼,对聂文丹哀求道:“聂文丹,我有办法出来,我们都不告诉别人班长又怎么会知道,要是你不让我看,我就……”她说到这里,做出一副很奸诈的表情,小鼻子向上一挤,在光洁的脸蛋上弄出几道细小的皱纹,在我看来,真是可爱多于可怕。
聂文丹虽然还小,对女孩子的美丑还不是十分敏感,看到这张脸,也不禁有些心动。那时的所谓的心动,和现在大有不同。只是觉得心里惶惶的,又是甜蜜又是混乱。当时脑袋一热,张口就道:“好吧!”
晚上十一点的时候,聂文丹等同寝室的同学都睡着了之后,悄悄从床上爬起来,身上带着钥匙和书,穿过漆黑的楼道,直到进了三楼上面的阁楼,关上了门,才算长出了一口气。
本想一边等谢佩一边先看一会儿书,没想到不知是什么原因,竟是心慌意乱看不下去,脑海里不时的浮现谢佩那秀丽的容貌。
那是一个初夏的夜晚,天上没有一朵云彩,只有一弯明月和满天的星星,星光月华直洒下来,照在宁静的大地之上。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我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一种至静的幸福,只希望这一刻能变成永恒,聂文丹也知道这一切其实和聂文丹在等谢佩有些关系,多年以来,他一直希望能够重新经历那种幸福。苦苦寻找,却又屡次和它擦肩而过。
大概在十一点半的时候,阁楼的门上传来轻轻的敲门声,聂文丹连忙扑了过去开门,刚一拉开门,一团香风就冲进了聂文丹的怀里。
聂文丹猝不及防之下打了个趔趄,朝后退了几步,只见谢佩正在把门关上,一边小声对聂文丹说:“那边好像有人走过来,我怕被人看见,就急着冲进来了,没撞疼你吧?”
聂文丹连说没事,心里还在体会着刚才肢体碰撞时的滋味,那种香味竟是他从未闻过的,幽幽的,淡淡的,让聂文丹一时之间不知道身处何地。心神恍惚之下,笑着道:“谢佩你身上是什么香呀?这么厉害。”
话一出口聂文丹就知道不对,现在他们两个在这个时候单独相处的意义本就十分暧昧,虽说是为了看校旱,但是别人可不容易相信。聂文丹此刻说出这种话来,即便自己问心无愧,谢佩也要多心。果然,谢佩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小嘴紧紧的抿着,眼看就要发作,聂文丹急中生智,“是不是西夏一品堂的‘清风悲酥’呀?”
谢佩这个大金庸迷当然知道聂文丹在说什么,这一下把她给逗乐了,又见聂文丹一副手足酸软的模样,接口道:“你怕不怕臭?去那边一闻就好了。”
谢佩指的那边是厕所,聂文丹愁眉苦脸的说:“我自己解了,不用去那边了。”
两人说笑了一阵,多少缓解了小小空间里的让人紧张的奇妙气氛。
聂文丹把书放在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