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拿着那条皮鞭在甜芳的面前挥舞,发出“嗖嗖嗖”的尖锐风声,虽然吕翔宇见不到甜芳的脸,但也能想象得到她一定是给吓得面无血色了。
黄总边挥舞着皮鞭边说道:“现在该是好好惩罚你一下的时候啦,贱奴。”说着就是“啪”的一声响,却不是打在甜芳的身上,而是打在她身后的办公桌上,所以声音也显得特别大。
吕翔宇正微感诧异,却突然发现甜芳修长的双腿不知是因为长时间用力的挺立还是因为突然受到的惊吓正在瑟瑟发抖,全身的肌肉奇怪的痉挛不止。仔细一瞧,这才注意到甜芳双腿间的地板上忽然多了一滩水,还不断有淡黄色的液体顺着她光滑的双腿流下来。哇,这个高贵的大美人竟给这一鞭吓得失禁啦!真是挺羞耻的。
吕翔宇也给这难见的一幕刺激得兴奋不已,胯下又是憋得难受。但听得甜芳哭着哀求黄总:“主人,奴儿一定会好好听话的,您别打奴儿了吧。”
那带着哭腔的声音凄绝哀婉,令人听了心里一阵阵发酸,真是闻者落泪,惹得吕翔宇也动起了恻隐之心,但吕翔宇马上又想起了她是怎样对待马娜娜的,扮得一幅可怜相内里却是蛇蝎心肠,更可恶的是就连安琪这样可爱的小女孩她也想下毒手,是可忍孰不可忍。想到这儿,吕翔宇刚冒起的一丝怜悯又被满腔怒火给压了下去,心里暗暗给黄总加油:“快打,快打,打死她……”
吕翔宇这边急等着看好戏,黄总他老人家倒不着急了,他悠悠地说道:“哟,这还没怎么着呢就吓得尿尿啦?倒真让我心疼呀。嗯……,不打你也行啊,古有曹植为免兄弟相残而七步成诗,传为千古佳话。如今嘛,我想你以这鞭子和缚在你身上的绳子做一首词,你如能在我数到七之前完成的话,那我就不打你了。”
这算什么话嘛这是,这个时候了这个老不死的竟还有心思趋庸附雅、谈诗论词。明摆着就是想教训甜芳却还偏想出这么些法子来折磨她,就算她才智再好,恐怕也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想出来吧。
吕翔宇正暗自思忖着,那边厢黄总已经堪堪数到七了,手中的皮鞭高高举起做势就要落下,吕翔宇也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静静等待那石破天惊的一击。
这时,甜芳却忽然惶急地叫起来:“主人,别打,别打,奴儿想出来了。”
“哦,还真想出来啦,那快说来听听,不过要是说得不好的话,那等一下我下手可就不再留情啦。”黄总显得有些兴奋的说,吕翔宇也感到十分意外,这么快就能想出一首词来,难不成甜芳真有曹植那冠绝古今的才情???
这疑惑很快就得到了解答,但听得甜芳悠然一声长叹,似有几许落寞几许幽怨尽在其中,一缕抑扬顿挫满含哀怜的清音在空气中娓娓飘荡开来……
“莫笑其软,当叹其坚;长为神鞭,短为利剑。其本百种,其色千颜;其形类蛇,其性类钳。遇强兮挥为利剑,遇弱兮缚之如藤。闻者心惊,观者胆破;运之如飞,驾之如电。野马可得缰之,飞舟可得系之;山高可得攀之,鱼肥可得网之。盘之不见其怒,欲动正待天时;遇火宁为玉碎,遇水更显其质。君不见神鹰欲起兮埋双翅,力拔山兮气盖世!“词方咏罢,直震得吕翔宇差点一个后翻跌下楼去,世间竟真有如此满腹诗纶的才女,七步成词之急智比之曹植亦不遑多让。
恨一个人也许需要很久,喜欢一个人却似乎只需瞬间。刹那工夫,甜芳便让吕翔宇改变了对她的看法,似乎不再是一个阴险毒辣的蛇蝎美人,而只是一个在暴虐下逼不得已而为之的可怜女子。
此时,吕翔宇的心情真的是很复杂,既有些希望看到黄总再对其施展暴力好让吕翔宇开开眼界,又隐隐觉得有些不忍。
但见黄总好象对甜芳能这么快想出一首绝妙好词来也有些诧异,但只一小会,便听得他哈哈大笑起来:“好,好,好,才女就是才女啊,真不愧是我的心肝宝贝,这也没能难倒你。好,吕翔宇说话算话,不打你了,不过嘛……”
黄总说到这儿故意顿了顿,吕翔宇正猜想这老头子又想出什么损招,便见到他拿着皮鞭的末端在甜芳裸露的娇躯上游来游去,口里狂笑道:“我可没答应不给你挠痒痒哦!”
甜芳被柔软的皮鞭不断传来的骚扰弄得麻痒难忍却又避无可避,娇躯如同水蛇般腾转挪移,口里却“咯咯咯”的笑个不停,语不成句的哀求:“别………主人……别挠了……嗯……好痒啊……奴儿受不了了啊……”
“痒啊,哪里痒啊?是不是下面的小妹妹又在思念我的小弟弟啦?”黄总肆无忌惮地用言语羞辱着眼前显得柔弱无依的美娇娃,脸上掩不住身为‘主人’的优越感,洋洋得意之色尽显于外,直看得吕翔宇双眼冒火。
更不可思议的还在后面,只见黄总双手一张,挽住了甜芳双腿的腿弯,又猫下身去将它们扛在了肩膀上,甜芳全身的重量几乎一下子全堆在了系在手上的那条麻绳,痛得她“啊”的一声惨叫,让吕翔宇不由得担心她幼嫩的双手会不会给勒断了。
但吕翔宇的视线又很快被黄总手上的皮鞭给吸引了过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