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甜芳眯着眼发出了‘哦……啊……’的呻吟,应道:‘是的是的,奴儿身上的一切都属于主人的,主人想怎么玩我就怎么玩。’天啊!我真不敢相信这样无耻的话会从一个女人的嘴里说出来。可她还恬不知耻的对吕翔宇说:‘妹妹你不用这样诧异的看着我,用不了多久,你就会变得和我一样的。’当时我就恨恨地答她:‘我宁死也不会同你这个骚货一般。’”
“说的好,有骨气!”吕翔宇在心里暗暗称赞。
“‘宁死不屈啊!哈哈哈……’黄天祥一阵狂笑。又对我说:‘你死倒不打紧,可怜你那将你辛辛苦苦拉扯大的老爸喽,不但卧病在床无人照顾,要是让他看见你这副赤身裸体的模样,不知会不会气得生不如死呀?’一提起我的爸爸,我的意志瞬间崩塌,‘是啊,我不怕死,可我怎么对得起一手将我拉扯大的爸爸?谁会去照料身患重病的他?要是让他看见我这副惨遭**的模样,天啊!我真不敢想象!’”
“是啊,真让人进退两难!该怎么办才好?”吕翔宇好象切进了马娜娜的境遇中,悄悄问自己。黄天祥这个老狐狸一定是早就查过了马娜娜的家庭背景,知道她的致命弱点,所以才敢这样肆无忌惮地布下这个圈套,恐怕马娜娜这次是在劫难逃了。
虽说眼前吕翔宇所认识的马娜娜已经证实了吕翔宇的判断,但没听她自己说出来,吕翔宇心中还是暗存了一丝丝希望,大概是吕翔宇的心还未修炼到坚如顽铁吧?究竟后来马娜娜又遭遇了什么不幸呢?吕翔宇和各位一样迫切地想知道。
看着眼前的马娜娜,整个哭得像个泪人儿,怨恨、哀怨、伤悲全都写在脸上,好象一株遭受狂风暴雨吹打后的花朵,显得是那么地无助,那么地惹人爱怜,使吕翔宇不禁有想保护她的冲动。
“经过那天的事之后,”马娜娜歇了口气又坚定地说:“我彻底想开了,无论我自己遭受多大的罪,我也不能让爸爸再为我伤心,他老人家一生都没享过什么清福,唯一的心愿就是希望我过得快乐,我决不能让他知道他女儿的不幸,我要让他的余生都过得快快乐乐!”
“就这样你就完全屈服啦?”吕翔宇不无惋惜地问,还有一点不甘心。
“不屈服又能怎样呢?我还有别的选择吗?难道我还能变回从前纯洁的我吗?”
“可你……可你也不能就这样……”这样什么,吕翔宇终究没能讲出口来。
“其实后来我也想开了,男人对女人不过就是想和她***而已,这种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做多了也就感觉没什么了,甚至就像林甜芳说的那样一天没了男人倒真的有点受不了。”
看着马娜娜脸上那副看破红尘什么都无所谓的神情,不知怎的,吕翔宇的心竟没来由的一阵刺痛。可接下来马娜娜说的话又让吕翔宇的痛又加深了几分。
“从此以后,我就成了林天祥的玩物,被他像礼物一样送给那些他认为对他的生意有利、手握大权的官员们。什么公安局局长呀,什么海关关长呀,上至部长下至科员,三年来究竟有多少人成了我的裙下之臣多得我都记不清了。你知道吗?你别看那些人平时都扮得正气凛然的,可上得床来,个个都像他妈的哈巴狗一样,要说床上工夫嘛,那还没你一半厉害呢!哈哈哈……哈哈哈……”
吕翔宇吃惊地看着眼前马娜娜失去理智疯狂的模样,真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都是真的,但是一想到自己第一次看见马娜娜的时候的事情,吕翔宇也变得有些歇斯底里了:“我不相信,这不可能,这不是真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为何那天在廖科的办公室里,廖科想要强暴你时,你还要拼命反抗呢?”
“那个廖科啊,其实他也不过是刚刚升上来的,上任还不到一个月呢。在海关混了三年了,有几个还不知我的艳名啊?连我都觉得自己就像是海关的随军妓女一样。不同的是妓女是有钱就可以上,而我呢?却是要够得上级别才行。廖科以前不过是个小小的关员,虽对我垂诞欲滴却又无可奈何。所以一当上科长了就迫不及待地想把我搞上手。在他之前的几个科长虽然也都和他一样好色,但都还算斯文,搞得我也还算舒服。但这个廖科简直就是变态狂,而且色胆包天,才刚上任,我第一次去他办公室见面他就想把我给干了,那次还将我的身体捏得青紫发痛,不过给我借故逃了,再加上他又实在是长得面目可憎,所以我对他可是厌恶至极,要不是上次刚好有把柄给他捉住了,我才不会再自己送上门去。”
原来是这样啊!吕翔宇忽地觉得自己有点像个傻子,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虽然明知马娜娜是被逼走上这条路的,但听她这样一说,还是禁不住想:早知道你这么下贱,当初看见你的时候就不该冒那么大的危险救你,任你给廖科那变态佬屌个够好了。当然,想归想,吕翔宇可没敢说出来。
“对了。”马娜娜像突然想起什么惶急地说:“差点忘了告诉你,廖科这个人往往听说为人很阴险毒辣,而且是非常记仇的,那天你救了我,他肯定要寻机报复你的,你还记得我们在厕所中无意中听到的话吗?他不是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