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来寒庄了,晚辈本来不会喝酒的,今天也一定要敬道长一杯了。”说完一口喝干。
道人也干了一杯,含笑道:“二公子不会喝酒,何用喝得如此快法?”
张大嘴笑道:“这表示晚辈对道长的敬意咯。”
道人道:“快吃些菜。”
张大嘴挟了一筷菜,又站起身来,朝吕翔宇四人举杯道:“吕兄四位,兄弟不会喝酒,但四位是第一次到寒庄来,兄弟一定要表示欢迎之意,这一杯敬四位。”说完,又一口干了。
吕翔宇等四人一齐站起,吕翔宇还没开口,项亚娟咭的笑道:“你是主人咯,你一杯换我们四杯,这不公平。”
张大嘴道:“兄弟真的不善饮酒,四位不妨随意好了。”吕翔宇一口把酒喝干,说道:“多谢主人。”
凤若兰道:“大哥干了,我们自然也要干杯。”一口喝了下去,石兆棋和项亚娟也各自干了。
张大嘴道:“谢谢四位,以后咱们就随意好了。”他果然不会饮酒,只干了两杯,白暂的脸上,已经红了起来。
庄丁陆续送上莱肴,这一席酒菜,虽是临时吩咐厨房办的,却依然十分丰盛精臻,可见西山别墅饮食之考究了。席上只有神秘道人一个人一面吃菜,一面酒到杯干,一口一杯的喝着,吕翔宇有时还可以陪一二杯,张大嘴却只能低斟慢酌,来个随意,也由此可见他是喝慢酒的人。
酒过三巡,菜也上到快一半了。张大嘴回过头去,朝一名使女吩咐道:“如花,你去请少夫人出来,就说桐现在这里有客人来了,要她出来拜见。”那使女答应一声,转身往后面走去。
不多一会,只听环佩叮咚,从屏后走出来一个身穿淡青色藕丝衫裙的丽人,一手扶着小环,款步走出。这丽人年纪在二十左右,生得一张白里透红的芙蓉粉脸,甜甜的笑靥,当真眉如远山青,眼似春波碧,纤纤腰身,婀娜多姿。
张大嘴立即站了起来,等丽人走到席前,才含笑朝上首指了指道:“这位就是我时常和你提起的望仙观主,你快来拜见过了。”一面朝神秘道人道:“她就是拙荆。”
丽人听了张大嘴的话,就盈盈福了下去,说道:“贱妾拜见道长。”“不敢,不敢。”神秘道人慌忙打着稽首道:“二少夫人快不可多礼。”
不过细心的吕翔宇发现这个神秘道人的眼中闪过一道金光,吕翔宇心里有些疑惑,难道这神秘道人认识这个女子?
张大嘴和二夫人同声说道:“谢谢道长。”接着张大嘴又给妻子引见了吕翔宇等四人。
二少夫人听说凤若兰,项亚娟,石兆棋三人竟是女的,自然倍感亲切,一一寒喧。然后从一名青衣使女手中接过银壶,款步走到上首,樱唇轻启,娇声道:“贱妾给道长敬酒。”亲手给神秘道人斟了一杯酒,再给自己也斟了一杯,举杯及唇,一口干了。
神秘道人呵呵笑道:“贫道应该敬贤伉俪一杯才行。”也举杯干了。说话之时,无意间目光抬处,心头不觉暗暗称奇,忖道:“二公子和她结婚已有二年,如何还是处子之身?难道……”
想到这里神秘道人又暗自摇摇头。
二少夫人又给神秘道人和自己杯中斟满了酒,娇声道:“道长,贱妾要敬你老三杯,这是第二杯。”又举杯一口喝干。
神秘道人颔首笑道:“二少夫人太客气了,贫道恭敬不如从命。”也一口干了。
二少夫人眼波瞟动,甜笑道:“道长不知能不能再来啊??”一面捧起银壶给神秘道人和自己杯中斟满了第三杯,举杯一饮而尽。
神秘道人呵呵笑道:“能,为什么不能。”就在说话之际,看到二少夫人给自己斟满一杯酒的时候,故意斟得太满,让酒从杯中溢出,然后左手装作拭酒,涂着凤仙花汁的小指,指甲轻轻在酒中沾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