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石兆棋喜欢女扮男装,行动举止像一个男人而已。
这样的人可以说是一个男人婆。
就在这个时候谭成也不客气的大步踏了进来,双方俱落了座。
石兆棋拱手道:“谭老爷子,不知有何见教——”
谭成唉声道:“石公子,不瞒你说,我是为玉娇那件案子来的——”
石兆棋道:“怎么?谭老爷子真认为是在下干的……”
谭成道:“不,不。”
石兆棋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谭成道:“我只请二位荆嘿离开这里?”
东方月容一怔道:“为什么?”
谭成道:“老夫知道绝不是石公子干的,所以老夫请二位快点离开这里,不必要淌上这个混水——”
石兆棋道:“谭老爷子,你知道我们不离开十里铺的原因么?”
谭成道:“就是因为老夫知道,所以才请二位离开,那个铁匠的话并不可靠,何必跟他一般见识……”
石兆棋道:“谭老爷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赵大鹏一口咬定了我,如果我抽身一走,大家便真以为……”
谭成连连摇手道:“不会,不会,你尽管走……”
石兆棋道:“不能走,老爷子,我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谭成摇头道:“唉,老弟,那会更复杂了……”
石兆棋道:“在下不在乎……”
谭成道:“唉,你的睥气,怎么这么倔——”
石兆棋苦笑道:“没办法,我的个性如此,什么事情不沾便罢,沾上了就非把情形弄个明白不可……”
谭成摇头道:“好吧,你执意如此,老夫也不便太勉强,不过凡事让人一步,不要太逼人……”
石兆棋说道:“在下谨记老爷子的教训……”
谭成道:“老夫告辞了……”
说着一拱手,转身启门而去。
东方月容诧异的道:“他怎么会知道咱们住在这里?”
石兆棋道:“他是地方上有头有睑的人物,这点苗头都没有的话,还能在地方上混么……”
东方月容道:“他干嘛撵我们走……”
石兆棋道:“也许怕咱们在地方上生事……”
东方月容摇了摇头说道:“我看,不会那么简单……”
石兆棋道:“月容,你的意思……”
东方月容沉思道:“谭成不是个坏人,不会图谋不良,但是,他今夜请求咱们离开这里,看上去是一片好意,但骨子又像有什么目的……”
石兆棋讶异地说道:“他会有什么目的呢?”
东方月容道:“你别急,赵大鹏那儿会有端倪的……”
时间飞快,一转眼就到了晚上的十一点钟石兆棋推开窗看看天色,乌黑一片——东方月容道:“棋妹,我也去。”
石兆棋道:“你先歇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说着似穿林的小燕,身形仅仅一掠,人已失去踪影。
看着石兆棋离开的背影东方月容叹了口气。
……
当东方狼将最后的一杯酒喝干了底,他那双通红而布满血丝的目光突然朝屋顶上一望,急忙做了个手势。
赵大鹏紧张的隐蔽起自己的身形,低声道:“老爷子,来啦。”
东方狼点头,低声道:“照着我的话做。”
赵大鹏点点头,跑到门前,大声道:“朋友,进来吧。”
他把门一打开,不禁楞了一楞,在他想像中石兆棋一定在屋顶上,自己一开门对方反而有种吃惊的样子。他自己也没料到门才一开,石兆棋已站在大门前了。
石兆棋道:“赵大鹏,你倒有自知之明。”
赵大鹏“嘿嘿”地道:“恭候大驾已经多时了——”
石兆棋道:“哦!累你久等了。”
赵大鹏道:“那里,那里。”
屋里黑漆漆地,伸手不见五指,石兆棋冷冷一笑,大步跨了进去,他头也不回的道:“铁匠,咱们是摸黑谈事么……”
赵大鹏呵呵笑道:“我铁匠穷得连灯油钱都没有,你就委屈点……”
石兆棋道:“铁匠,我的来意你知道了……”
赵大鹏道:“知道了。”
石兆棋道:“那咱们可以谈谈了。”
赵大鹏冷哼道:“是玉娇的案子。”
石兆棋道:“你把这件案子硬栽在我头上——”
赵大鹏道:“石朋友,你要失望了。”
石兆棋随手拿了个小几凳坐了下来,赵大鹏顺手把门闩上,刹那之间,屋里空气十分不和谐……
石兆棋道:“怎么?你怕我跑了。”
赵大鹏笑道:“只怕你跑不出去。”
石兆棋哼声道:“现在说这话为时尚早。”
赵大鹏道:“石朋友,我想给你引见一位老朋友……”
石兆棋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