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要睡觉呢。”夜是多么恬静呀。
黄舒骏鼓足了勇气向马艳萍提起了跟她女儿的婚事,黄舒骏审时度事地选择着这晚饭之后她们家里最温馨闲逸的时刻显然别有深意。马艳萍正戴着眼镜在专心地追看着言情剧,鱼佳烁在厨房时洗涤晚饭的盘碗。“好啊,你们看得办吧。”马艳萍回答得很干脆,但口气却是冷漠淡淡的。黄舒骏知道鱼佳烁在厨房里正竖起耳朵仔细地倾听着。
黄舒骏端过一杯马艳萍喜欢的莱莉花茶,转身时慌乱中不知绊着了什么,黄舒骏就在马艳萍前滑了一跤,尽管他立刻就爬了起来,但滑倒时的狼狈模样无疑已让马艳萍尽收眼底,黄舒骏觉得他的心在滴血,他不能原谅这种斯文扫地的过失,不能原谅那绊倒了他的地上矮凳子,更不能原谅那个神态冷却的马艳萍。
幸好那些滚烫的茶水没泼着马艳萍,只是将她的裙摆濡湿一片,马艳萍站起身来抖落衣服上的水渍,这些日子黄舒骏情绪低落,马艳萍发现他的下颏破天荒生出几根忧郁的胡子,他的衬衫也出现了三天未换的奇迹。
马艳萍还是觉得有些心疼,既然婚事是她先提起的,但心里那一股酸溜溜的感受又在不知不觉地冒起,她不禁长叹了一口气,语气也温和了好多:“你到我房子来,我跟你说个事。”说完就自顾朝楼上她的卧室里去。
客厅到过道的喇叭形的顶灯放射着数道昏黄的光芒,把马艳萍那细挑的身影,袅袅娜娜地推到那楼梯上去,鱼佳烁从厨房里望着黄舒骏屁颤颤地跟在母亲后面的身影,不觉愣怔怔地待在那里,嘴里哔哔剥剥地咬着她的手指甲,涂过蔻丹的红指甲咬断了好几片。
楼上上一阵难耐的沉默,细听着还有鼻子粗重的喘息,随后马艳萍一声放纵的大笑,“你知道你对我干了什么。”
黄舒骏说:“我只知你已非常激动了。”
“我没有的,我看你才有点那个意思。”马艳萍娇柔地说,听着不像个四十好几的女人声音。
“你的意思是我还不冲动了吗。”他调侃地说。
又听见马艳萍低沉的说:“我想如果你放开我,那我一定会跌倒在地上,我的腿一点劲也没有。”
黄舒骏就一阵嘲笑地说:“我倒要检查看你到底怎样的状况。”马艳萍就一阵欢呼:“你又弄湿了我了。”随后鱼佳烁就听着她说:“我要洗个浴。”
“随你的便,你做什么都会使我产生快感。”
“粮仓院里的母鸡也会使你产生快感的。”马艳萍的声音听着怪怪的,有些嗲里嗲气。
黄舒骏说:“那当然,只要它漂亮,惹人疼爱。”
“你知道我是不需要的,现在我就没有和你***的念头。”她的声音充满挑逗。
黄舒骏显然急了:“我也没特别强求,别再跟我胡扯,快把衣服脱掉,干你想干的事情。”
“你可是最不懂浪漫情调的人。”马艳萍的声音有些叹息,随后就一声惊呼。
只听见黄舒骏狠狠地说:“这里就是你所需要的一切浪漫。”接着就是一阵猛烈的啪啪啪撞击声,只听见她那一阵一阵,摧毁了肺肝放肆的呻吟声,而且还有听着故作惊讶的大呼小叫。
鱼佳烁知道他们正弄出让人销魂的乐事,她不禁夹紧了自己的双腿,她感到了身上发生的一切微妙变化,一些无法控制的变化。这使她惊慌失措,她的胸脯硬了起来,对磨擦它的内衣十分敏感,她的腹部滚热痒痒的,好像患了皮疹的病人,一股暖流不觉间弄湿了她的内裤。
半夜里鱼佳烁似睡非睡地感觉一个人影溜了进来,她吃惊地坐起来,对方一下滑进她的被窝里。“谁?”鱼佳烁大惊失色。
对方在黑暗中微笑着,把手伸到她的睡衣里去,一下就捂到了她的***上,黄舒骏竭力避免发出任何声音:“鱼佳烁我多么想你啊。”鱼佳烁没有作声,她的手势表明她也在想念他,他脱去她的睡衣,贪婪地把她光裸的身子紧紧地挤压在自己身下,压制已久的欲火强烈地在他的胸口燃烧。
鱼佳烁在黄舒骏的揉搓下甜甜地笑了起来,她现在越发懂得男女的这种事是极富于情调的,一般都不是直接就交合,总是要烘云托月的亲吻抚摸,铺陈出一些气氛出来。
她让黄舒骏极舒服地躺下,却把自己的身子伏在他的肚皮上,然后,她在黄舒骏的小腹那里亲舔了一遍,黄舒骏的毛发浓密粗厚,扎得她的嘴边脸颊有点骚痒,强壮的身体让她怦然心动,黄舒骏的身体总是给她带来欲仙欲死的欢乐。
她深情款款地坐在黄舒骏的身上,正当她津津有味随心所欲地摇晃身子时,门却突然地开了,马艳萍就站在他们的床前,她只穿着睡袍,平时高高盘着的长发像黑缎一样披至腰际,这使她看起来像坟墓里出来的幽灵。
马艳萍的突然出现也让黄舒骏着实吓了一跳,不自觉地在鱼佳烁里面泄出出来。她一句话也没说,用手捂着嘴像随时就要昏倒的样子。黄舒骏腾出了身来,就将马艳萍一拽,把她整个身子挟进了床上,随即身体一扑将她压倒,鱼佳烁眼怔怔地呆在一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