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轻轻地合上了,他有些激动,禁不住放下她的身子来,吻了她一下。
她就伸出了舌头热烈地响应了。两个人越吻越动情,她的手就在他的身上摸索起来。
瞿校荷领会了她的意思,便抱着她软绵绵起不来的身子往卧室里去,她就喘了起来,咬着他的耳朵说:“我都好几天没有了。”她说着,眼睛又就闭上了,瞿校荷把她平滩在床上,一只手把衬衣的扣子解脱,衬衣分开了,像一颗大的活的荔枝剥开了红的壳皮,里边是一堆玉一般的果肉。
许环珊也不甘示弱,伸出一只纤纤玉手,朝他胯下摸去,刚刚隔着长裤触及,害怕状地缩了手,娇嗔说:“一个子就起来了,我真的爱它不够。”说着就褪去了他的长裤,却如何也扯不下来。
正在疑虑,忽见是那高高耸立,将裤子撑着怎么也卸这下来。还得他帮衬着,才能将那东西降服,连同那短裤一并褪掉……
他醉眼看着她如虫一样跌动,嘴唇抽搐,双目反白,猛地一声惊叫,窝在那里如死一般。
回到了床上,她就赤裸地钻进了他的怀里温存一会,就软软地瘫下了。她刚才太用功了,似乎耗尽了全部的力气和精神。
瞿校荷让她背对着自己,试着选择一个舒服的体位躺着,再轻轻地搂着她,手捧着她的***。他离不开她的***,不是让它贴着他的胸膛、脸庞、背脊,就是用手抚弄它。在瞿校荷的眼中,这是她身上最动人、最神奇的地方。
“你真好。”瞿校荷舒服的松了口气,突然看见房间里的一样东西脸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