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才想起来逃跑,但已经太晚了,那黑衣女人已经飞快地跳到了他面前,锋利的砍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小、小姐,你、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你饶我一命吧!”那毒贩已经被吓得脸色苍白,浑身不住地发抖,声音都颤了起来。
“你作恶多端,本小姐是来要你的狗命的!”那女人的声音无比冷酷,她不等那毒贩再说话,一刀挥过,一道血箭从那家伙的脖子上飞溅出来!那毒贩连叫都没叫一声,就瘫软下来。
“救、救命……”阿香刚才也被那血腥的场面惊呆了,此刻才想起来要呼救。
那女人正准备转身离开,忽然听见了阿香微弱的呼救,这才注意到草坪上还趴着一个浑身赤裸、戴着手铐脚镣的女人。她走到阿香身边,盯着她看了一会。阿香此刻赤裸着的身体上汗水津津,头发弄得湿漉漉地贴在脸上,脸上、脖子上、大腿根也都沾满了黏糊糊的糟粕,样子狼狈极了。
“你是谁啊?啧啧,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光着屁股趴在地上!怎么样?被人家玩的滋味好吗?你的小姐的呢?”那女人尖酸刻薄地嘲讽着阿香。
阿香这才看出这个女人就是赵莹莹说的那天在街上和她交过手的女杀手,一想到自己现在这副狼狈的样子,她立刻满脸羞红,觉得比被那些罪犯***时还难受,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可阿香还不得不向这个女杀手求救:“求求你,救救我吧。”
那个女人冷漠地看着这个曾经妨碍了自己的计划的女人的侍女,对于她的身份自己在这几天早就弄清楚了,但现在却被那些罪犯们蹂躏得不**形的阿香,用手里滴血的砍刀拍了拍阿香肥白的屁股:“我看你还是留在这里等着他们来玩你吧!”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了。阿香感到一阵绝望:自己被镣铐锁着手脚丢在这里,那些毒贩的同伙回来不知还要怎么对付自己?#糊忍不住趴在地上哭了起来。
忽然,阿香感到一件男人的衣服丢在了自己面前,她抬头一看,那女杀手不知什么时候又回来了。那女杀手弯腰蹲下,手里拿着一支别针很利索地打开了阿香手脚上的镣铐。
“起来,穿上衣服快走吧!回去告诉你家小姐,下次再管别人的闲事之前,最好先分清楚谁是坏人!”那女人冷冷地丢下一句,转身就走。
阿香赶紧爬起来,披上衣服问道:“喂,小姐!谢谢你,你、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杀手转回头,脸上还是那副冷冷的表情:“我叫方露娟。”
……
汤永恒脸色阴沉可怕,在他旁边的汤凤仪从来没有看见过自己的爷爷会有这么可怕的表情,不由小心翼翼的问道:“爷爷,你怎么了?”
“此人深不可测,深不可测。”汤永恒脸色阴沉的说道。
汤凤仪看过这光碟,还以为汤永恒在说付朝成,于是点点头道:“这付朝成作为上海的第一人,干出这样的事情来,是有些能耐,不过他该杀。”
汤永恒摇摇头道:“不是他,不是他。”
“哦?那是谁?邓健泓?不过我觉得这个邓健泓不比付朝成强。”汤凤仪道。
“不,我说的不是他们,是吕翔宇。”汤永恒眼中闪过一丝杀机,“这些东西,加上上次你给我的东西,足以说明这个吕翔宇的可怕,你想想看,黑神帮十万黑神卫,加上先进的武器和强大的情报网,如果吕翔宇想造反,谁能够阻止?”
汤凤仪一惊,一想也对,如果吕翔宇想造反,那么富饶的长江三角洲可以在第一时间成为他的地盘,到时候以长江三角洲的经济情况足够准备百万大军。
汤永恒顿了顿继续道:“不过现在看来吕翔宇还没有反心,否则的话这些东西就不会让你给我。”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汤凤仪一想也是。
“如果是以前,我们可以在他羽翼未丰的时候铲除他,但是现在看来,没有那么容易了,我想吕翔宇既然把这些照料给我们,他一定不会没有准备,所以我决定去上海见一见他。”汤永恒道。
“爷爷你要去上海?”汤凤仪皱了皱眉头道:“叫他来北京不行吗?”
汤永恒摇摇头道:“没有你想的那么容易,好了,就这么决定了。明天我就去上海。”
……
今晚在上海市一级政商名流最喜欢聚会的俱乐部内,设计如酒店般的十几组开放式坐厢已被坐满,少说也有七、八十人。再仔细看,在场至少有一半人物都是一般人立刻叫得出名字来的显赫人士。很明显,他们来这里聚会是准备狂欢一整夜,坐位区的亮度故意调得昏暗,七彩灯光集中在会厅中央不算小的表演台,充满性暗示的淫靡乐声将现场气氛营造得更诡异,彷佛是魔鬼的晚宴。
“邓董,付书记的妞真有他说的那么正点吗?今天的表演不知道是您会获胜还是他?”大厦电视台的新闻节目主持人陶云明正和一位长像霸气的中年男人聊天,这被邓董的人就是邓健泓,连政界层峰都要敬他几分,否则被他手下联合封杀,恐怕不死也得得重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