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没有难度的做完这些,两人再度回到登记得桌子前,阿毅抢先问到:“长官,我们分配到哪个兵营?”
“MD,你到底懂不懂规矩,老子还没叫你问话,你就得老老实实的闭嘴,现在,再罚你们原地站立三个小时,不许说话,不许走动,否则,要你们好看……”
血,一下子冲上了脑部,若不是为了探听消息,现在这里恐怕早已经恢复政变前的安宁,一再得受罚,让阿航真的无法再忍,因为这些处罚,本来就莫须有,一条船下来的这么多人,谁都没有受到处罚,还能忍下去的,恐怕只有绣花枕头,外强中干的家伙。
“**你妈!”阿航突然爆吼一声,一个箭步抢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猛的一个直拳击中了汉赛中尉的脸,顿时,汉赛中尉的面部就像酱开的花,鲜艳的血红从鼻子里喷溅满脸上,若不是阿航将九成旗的功力压制住,现在的汉赛中尉已经是个死人了。
但即便只有百分之三的功力,也不是普通人受得了的,好在汉赛中尉虽然嚣张跋扈,但还是精于训练,一时的脑胀头晕之后,也挺受过去,摇摇晃晃的转了半圈,才勉强站稳。
伸手抹了把脸,汉赛中尉惊异的发现自己满脸已经开花,这一拳,真的是相当威力,但也激起了汉赛中尉的怒气,在野顾不得军队里不许私斗的禁令,猛的朝阿航扑了过去,双手突然伸出,一把抱住阿航的脖子,借势拉抬自己的身体斜斜朝上,左膝头绷紧弯曲,迎着阿航的脸便撞了过去。
速度在阿航眼里并不算快,动作也很软弱,但阿航不能在这个地方将自己的实力完全发挥出来,总得表现得像个常人,因此,并没有避开汉赛中尉的缠抱,只是等到膝头逼到一尺近的时候,才迅捷的切上左手,在汉赛中尉的大腿根部迅速一点,再沿着汉赛中尉开始酸麻的左腿按住了膝头,轻巧的将攻势化解,还让汉赛中尉吃了闷亏,一个月之内,将会不举。
阿航并没有趁势攻击,毕竟,双方实力差得太远,打起来很没意思,所以,任由着汉赛中尉腾腾的倒退着,酸麻的左腿几乎无法站立,这让汉赛中尉异常惊骇,恼怒中,汉赛中尉顾不得对方是来应征的士兵,歇斯底里的冲周围喊道:“都给我上,这两人是间谍!不论死活,抓住有赏!”
很明显,言下之意便是不惜代价的弄死阿航和阿毅,虽然阿航表现出来的实力相当强,但乐于在长官面前表现一下,也为了今后在军营里混得更好,新兵们都撸起袖子,朝着中间步步紧逼。
“来啊,看你爷爷怕谁!哈哈~”
阿航怒到仰天大笑起来,丝毫没有将这些人放在眼里,好在,远处的狂风机甲营士兵并没有阻拦的意思,好像这些人的生死跟他们无关一样。
配合着改变得外形,阿航豪气大发,本已经扎手的络腮胡全都挺刺起来,就像一根根的松针,将阿航一张赛张飞的脸极尽的表露出来,气势,一时间将围上来的小痞子们吓得不自主的后退,就连汉赛中尉的手下,也都踟蹰不前,汉赛中尉也没想到,一个人的气势可以吓阻到受过严格训练,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的雇佣兵,心头早已经骇然,但面子上,还是死撑着挺住。
“怕他个卵啊?MD,你们都没生卵泡是不是,他就一个人,你们几十个压都压死他了!”汉赛中尉壮着胆训斥着周边的新兵,又巧妙的想要分化阿航和阿毅两人,愣是将阿航一个人孤立出来,好象是只有阿航一个人受辱一样。
阿航和阿毅听得出来,不过,却也不客气的喊道:“***,老子千辛万苦的从中国赶来,不过是想要多挣几个钱,没想到这个法国猪,却因为自己个人的种族歧视而处处刁难,大家想想,刚才是不是这样,MD,想要在我们中国人头上踩着,也得看看你有没有那个能力!”
阿航和阿毅两人背靠背,向前各自踏上一不,将包围圈又在避退一些,好让这些新兵有点思考的时间。
不过,阿航将一件个人冲突迅速的抬至国际冲突的地位,倒也让大部份的人不敢出手,在军队里,种族歧视也是最忌讳的事之一,顿时,各人不得不想起自己是否也会想现在这样,受到来自某些大国的雇佣兵特别照顾。
弱势群体,往往是最容易团结起来的,汉赛中尉在这一刻,失去了大部分人的支持,虽然依然围着,但真正出手的却没几个了,而且,包围的圈子还在悄悄的扩大,最后,只有十多人围在汉赛中尉的身边,依然做着这个法国雇佣兵的打手。
两个人对付十来个人不仅轻松多了,也不显眼,阿航和阿毅两人不再客气,不等汉赛中尉再次招呼,抢先迎了上去施展出自己所有武艺,狂风暴雨般的狠狠揍着这些只懂得搏击的士兵。
搏击讲究实用,简炼而又直接,但在高等级的功夫高手面前,一个动作还没展开,高手便会知悉你的击打点,在一个瞬间便可以完成防御,甚至后发先至的抢攻。
阿航和阿毅两人经过长期的训练和战争实战,早已经将自己所学完全融入每一次搏斗中,每一次出手,都比搏击更讲究效率,同时,还处处抑制着这些新兵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