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铁骑,城主私兵也有好几千人,若没有玄者的加入,想要强攻下这座城,没有几万兵士是不太可能的。
今天是庆天城城主苟察的五十二岁寿辰,整个庆天城都张灯结彩一派欢喜,到如今深夜也灯火通明,弄得就好像过年似的,这个城主在庆天城已经留任了十年,但这并不代表他多么兢兢业业多么受人拥戴,相反名声极差,私下被称为狗城主。
每年苟城主都会大办寿宴,这也是庆天城大大小小商户们每一年进贡的时候,如果仅仅是这样也就罢了,可隔没几个月又是苟城主老爹的寿辰,接着他老妈的寿辰,再又是几房妻妾的寿辰,就差没给儿子女儿办寿宴了,单单就是每年的寿礼就足以刮掉庆天城的商户们近四成的盈利。
城主府大门口,一对巨大的石狮俯卧在两侧,两名不怒而威满身铁铠手持铁枪的卫兵笔直的站在石狮旁,目光冰冷的注视着前方,震慑着那些从大门里来来去去满脸堆着微笑,心里却骂着苟察十八代祖宗的商户们,敢怒而不敢言或许就是适合他们这样的一类。
普通商户们来得快去的也快,有资格留在城主府内真正意义上参加寿宴的人,都是在庆天城经营了好几代乃至好几十代的大家族代表们,只有这些人才能和苟察同坐一席把酒言欢,勉强找回一些损失,虽然不足送出去的千分之一、万分之一。
直至子时,参加城主寿宴的各家族家主们才三三两两的从大门内走出,彼此寒暄了一番后纷纷告别,面露疲惫浑身酒味的钻进了停靠在大道边上的车轿内,朝着各自的府邸归去。
当城主府外停靠的车轿都走的差不多时,大门内传来了阵阵高声喧哗和大笑声,一名穿着锦绣华服、气宇轩昂的中年男子与身着朱红官服体型微胖的苟察并排着走在前面,后面跟了几名账房及幕僚,步履不紧不慢的走出大门。
在庆天城能和苟察平起平坐的人,除了龙家的家主之外也找不出第二个了,就算是和龙家差不多的楚家,与苟察同行时也得让出半个身位,可见龙家在当今的庆天城的地位何等超然。
一行人止步于门外石狮旁,满脸酒意的苟察拍着龙宗正的肩膀,摇头叹了一声道:“我说,宗正老弟你这次也太客气了,咱们之间的关系哪里还用得着送这种大礼,老哥我是受之有愧啊,改日宗正老弟若办寿宴,老哥我都不知道该回赠什么才好。”
龙宗正淡淡笑了笑,面露愧色的回道:“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再说也只是恰好到了我手里面,没花多少钱,我这人不太懂得欣赏,放着也是浪费,自然要赠给懂得品味的人,整个庆天城也就只有苟兄才懂得欣赏它们,早就想送给苟兄了,只是最近事务有些忙一直没机会,苟兄寿诞我正愁找不到合适的东西呢,干脆就厚着脸皮当寿礼了。”
苟察哈哈笑了起来,十分愉悦的说道:“你看你,还在说这些冠冕话,见外了不是?你就是这方面不太好,咱们俩哪里用得着来这种虚套?行了行了,也不指望你这毛病能改,快些回去休息吧,时间也不早了,你比可我忙多了。”
龙宗正正欲告辞离去时,苟察似乎想起了一些事情,拉着龙宗正低声说了一句:“宗正老弟,你就准备让你那个侄儿这么好好活着?老弟你宅心仁厚,念及亲情,可不代表不会养虎为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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