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经历,慌叫道:“不好了!我……我……”
小玄正乜眼底下,忽见花阴周围奇怪地饱胀鼓起,绷得蛤唇皮光脂亮,不禁大奇,更觉淫糜入骨,泄意猛然袭至,抽耸之势越发勇狠。
“好……好难挨……不……不做游戏了……”夭夭咬着唇儿死命挨受,深处那个最娇嫩最敏感的小东西连遭重创,已由之前的酥麻酸痒变成了
单一的酸楚,且还丝丝缕缕地透入更深的地方。
小玄却是充耳不闻,只照旧埋头千戳百捣,彷佛要将身底的小桃精洞穿方快。
夭夭螓首左右乱摆,忽然间酸意尽去,深处的小东西猛地剧痒起来,根本无从抵挡,失声悸啼中,一直紧咬着肉杵的蛤口蓦尔张开,内里的花
浆一冲而出,她体质殊异,暴发时竟如流泉飞瀑一般,泼洒得小玄腿腹到处温热黏腻。
小玄本就迫在眉睫,给她一惹,骤也喷薄而出,闷哼着将注注极乐激射入女孩深处。
岂料他体质也属特异,所泄之精非同寻常,夭夭早已欲仙欲死,吃这一下,更是魂飞魄散,雪腹又是一阵痉挛抽搐,跟随着男人的喷射排吐出
更多的花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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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玄……这就是做游戏哦?”不知过了多久,小桃精终于有了说话的力气。
“嗯……”小玄懒洋洋地亲吻她的雪靥,对这个迷人的小妖精满意无比。
“真……真……人人都做这样的游戏是吗?”夭夭呢喃着问,觉得瓶子外的天地真是奇妙之至。
“可能是吧……啊!不不,不是,这游戏你可不能跟别人随便做!”小玄忽然紧张起来。
“为什么?我瞧见小玄跟很多人做过呀。”小桃精天真道,照她理解,只要脱衣服搂抱在一起的都是“做游戏”。
小玄张大了嘴巴,好一会方道:“那有啊,只……只有两次而已……而且我是男人,可以娶很多很多老婆的,自然可以跟……”
“老婆?老婆是什么?”夭夭又发现了一个新词,赶紧向老师提问。
“老婆,老婆就是……就是要跟老公永远在一起的女人,只有老公和老婆才能随便做这种游戏,反正,这种游戏你一定不能跟别人做!”小玄
蛮横道。
“老公?”虽有许多不明白的地方,但夭夭仍乖乖道:“好吧,那我只跟小玄做。”她把双肘支在男儿宽健的胸膛上,趴起来身来瞧他,水盈
盈的眸子里尽是浓浓的依恋。
面对这有太多不懂的小妖精,小玄犹不放心,接着又道:“就算将来我不在你身边了,你也要记着我的话啊。”
夭夭怔了一怔,愕然道:“怎么会啊?夭夭一直都会在小玄身边的呀,你……你想不要我啦?”说着眼圈就红了。
小玄赶忙解释:“不是啊,将来你一定会完全化成人的,到时候自然不用待在瓶子里边,不用跟着我的。”
“那我不要,夭夭只要跟小玄在一起就好了。”小桃精立道。
小玄双臂枕着头呵呵笑道:“傻瓜,等你完全变成了人,就晓得做人有多好啦。”
“不要!我不要变成人。”夭夭坚决道,她若有所思地蹙着眉儿,忽然桃腮含笑:“那我要做老婆,你当老公,这样夭夭跟小玄不就永远在一
起啦?”
“老婆?”小玄心中一荡,盯着趴在身上的妩媚妖精,既觉可爱又觉诱惑,心中似有什么再度燃烧起来,一臂揽过蛮腰,正要亲吻娇靥,却见
她突尔轻颤,脸上现出一抹难分难舍之色。
“小玄……我得回去了!”小桃精忧伤的叹息,身子开始如梦似幻地淡化,原来时间已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一个时辰。
“这么快啊,有没有什么办法在外边待久一点?”小玄万分不舍。
“明天记得叫我啊!”夭夭哀怨地摇摇头,翻寻出埋在被里的纱子,手忙脚乱地套回身上,整个人迅速变淡,美丽的身躯忽由实质化做了虚
无。
“等等,我知道有种法术……”小玄忽然想起了什么,忙伸手去捉她,却只抓着一条轻轻软软的纱子。
他怔了好一会,失魂落魄地拿起那条玉色纱子瞧看,忽然掠见其上沾染了数点猩红,宛如散落雪里的桃瓣,刹那痴了。
“每次见到夭夭,她都穿着这条纱子哩……”
“糟糕,难道她只有这一件衣裳?”
“呜……瓶子里边……不知会不会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