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柔呆呆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龙至忠被妻子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也弄得手足无措,一边是自己的美娇妻一边是自己的亲弟弟,此时的他就好象变成了钻进了风箱里的老鼠一样,不知该往哪边钻。
温小蝶抱着丈夫龙至贤的身体流着泪,哭泣着说道:“至贤,至贤,你太傻了,”
龙至诚把着弟弟的脉搏,旁边龙劲冬和母亲都焦急的看着他。过了一会儿后,龙至诚说道:“三弟受了很重的内伤,现在只有让我用内功来帮他疗伤了。”
说完之后,他将三弟从弟妹的怀里抱出来让他盘膝而坐,自己则坐在他的身后,双手从头顶运气之后,快速的推拍在三弟的后背上。龙劲冬和黄淑兰则站在一边看着,他们毕竟是长辈是过来人,也看过父辈们这样做过,当然知道此时不能让人打扰他们了。
龙至灵呆了一呆后,紧紧挨着母亲,娇声说道:“妈妈,三哥不会死吧!”
黄淑兰一听心里更难受了,风抚着女儿的头说:“灵儿乖,你三哥不会死的。”说完这句话时,已经是泪如雨下了,毕竟母子连心,儿子受了重伤,做母亲的怎么会有好心情呢。
龙至灵今年才15岁,还是个天真纯洁的小女孩,童言无忌,所以也没有人说她。她见母亲流泪,心里也难受,也就禁不住的哭了起来。
龙至清一看便来到她身边安慰她,龙劲冬是后悔自己当年为什么不跟大哥一起学武,搞得现在帮不上忙还要侄子们来保护自己,现在又变成这个样子,先是被山口组的袭击阻杀,接着便是自己的妻子被抓走,紧跟着又冒出一个什么“四大家族”,然后就是侄子受重伤,这一切都快让他变成热锅上的蚂蚁了。
龙至忠来到妻子身边,安慰着她说道:“柔儿,你,你没事吧!”
丁柔靠进丈夫的怀里哭泣着说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要对付小蝶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温小蝶本就在伤心之时,此时一听,把脸上的泪水一抹,怒视着丁柔叫道:“丁柔,你为什么要对付我,我哪里得罪你了!”
丁柔看着温小蝶,把脸上的泪水一抹也狠狠的说道:“北郭玉蝴是你姐姐,哪么你一定知道你姐姐是做什么的了,你还要我说出来吗?”
温小蝶一听呆了一下之后,说道:“莫非你是南宫再图的后人?”
丁柔一仰头答道:“不错,我就是南宫再图的后人,我的真名叫南宫美睛。”
龙到忠一听,愣了一下看着妻子问道:“柔儿,你……”
丁柔看着丈夫惨愧的说道:“至忠,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瞒你的,可是你要知道我父亲和我叔父四人都是死在北郭玉蝴的手下,你说我怎么能不恨她呢?”
温小蝶一听大叫道:“你胡说,我姐姐绝对不会杀人的,虽然,虽然她是‘金门宫’的人,但她绝不会滥杀无辜的。”
丁柔一听冷笑一声,“你说你姐姐不会杀人,可是我父亲临死之前清清楚楚的告诉我,杀他的人是‘四大家族’的北郭玉蝴,难道我父亲会骗我吗!”
温小蝶也冷笑道:“你父亲既然说是我姐姐杀的,哪我问你,我姐姐是什么时候杀的你父亲呀?”
“五年前,在峨眉山。”
温小蝶一听不禁一阵仰天大笑,“可笑呀可笑,我姐姐北郭玉蝴早在十年前就因为不愿意做‘金门宫’的杀手,所以才会自杀于海南‘天涯阁’的,试问,一个早死之人如何能够从坟墓里走出来去杀人呢?”
丁柔一听呆了,“你,你胡说,你当然是替你姐姐辩护了。”
温小蝶冷笑道:“我为什么要替她辩护,你知道我姐姐为什么一定要在‘天涯阁’自杀吗?你知道她是当着什么人的面自杀的吗?告诉你,她是当着我母亲的面自杀的,而我母亲则是‘天涯阁’的老阁主,欧阳似雪。”
丁柔一听“欧阳似雪”这个名字便呆住了。龙至忠听着妻子和弟媳妇说了这么多,却不知道她们是在说些什么,一会儿“金门宫”,一会儿“天涯阁”,真是搞不懂她们的真正身份是什么了,他越想越乱,越想越不舒服,便大喝一声,“你们都不要说了!”
丁柔从没见丈夫对自己如此大声说话,本就被温小蝶自报母亲的名字弄呆了,此时再被丈夫这么一喝更是呆呆得说不出话来。
温小蝶也被这个丈夫的哥哥一声大喝不也说话了,要知道老实人不说话则已,一说准是一鸣惊人,而老实人不生气则已,一生气就是再凶的人都会怕的。
龙至忠沉着脸,看了看发呆的妻子,又看了看不敢说话的弟媳妇,冷冷的问道:“你们两人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温小蝶一看丁柔发呆,便说道:“二哥,虽然我进你们龙家没有几年,可是我知道你们都是闭门造车似的人物,一些江湖上的事情你们当然不会去了解也不愿意去了解,可是你总该听说过,‘墨子枯身’这个传说吧!”
龙劲冬和黄淑兰一直在旁边听着两个女人的对话,虽然他们不会武功,可是与父亲龙顶飞在一起生活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