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意。光是想想以后和风儿……,脸有些发烫。
别看夜羽此刻的脸依旧是面无表情,但内心的澎湃不是外人能够理解的。
……
夜羽和司马耀被带去了该去的地方。
苏文蔡自然不凑热闹。苏文蔡才没有那个功夫去学习这些,他并不需要。在床上,一向是别人伺候他,用不着他去伺候别人。至于别人疼痛与否,舒服与否,就不是他的事情了,他没那个心神去在乎别人。
俱乐部的客房是有区别的,普通的,特殊的。
而此刻,苏文蔡自己一人呆在某间特殊的客房内。在他抽完一根烟的时候,易辰从外面进来。
沙发上的苏文蔡沉寂了近几秒,才冷冷开口,“人带去了?”
“是,那一对很相爱,没有问题,也不敢藏私。”
“过来”
易辰听话的走近。
“我有多久没碰过你?”反正这个时间闲着也是闲着。
“987天”易辰认真回答。光是这么一个问题,就已经有了感觉,或许是禁欲太久,或许是太敏感,或许的或许……
“你记得到是清楚。”说不清楚自己是个什么心情,蔑视,讽刺,不屑,或者是本该如此?
他的奴隶,不就该只活在他的权威下吗,的确很正常,渴望他的碰触不也是很正常。就是太正常了,才有些不耐吧,他从来都不缺奴隶,可偏偏让这个不算太好的奴隶跟随了五十年之久。
易辰此刻的头是低的不能再低了,丝毫不敢抬头。
“是不是久的忘记规矩了?”
“没有”主人的规矩他不敢有丝毫违抗。主人面前,奴隶没有资格站着,衣服也是不需要的。平时出去办事的时候也就罢了,此时此刻,他是真的不敢有半点迟疑。
三下五除二,易辰乖乖的脱光衣服,双腿一曲,跪倒在苏文蔡面前。
“呵,我还以为你早忘得一干二净。”太久没有碰过的东西,现在看到,心里冒出一丝新鲜感。玩具嘛,新的当然好,旧的也有旧的功用。
**反而令身上的『rǔ』环闪亮的发光,脖子上的项圈似乎也戴了很久,这么想来,应该是从来没有摘掉过的吧。至于那所谓的贞『Cāo』带,除了不能正常『性』一交之外,还是可以正常方便的。果然,这才是他的奴隶该有的状态。
平时可能是他的奴隶藏的太好了,丝毫没有注意过,一身正装下是这么一副模样。似乎是他很久以前规定的吧,还真是很久远了,远的自己都不记得了。
“这里自己偷偷用过吗?”
压上易辰的小易辰,苏文蔡的一支脚在上面踩了踩,力道并不重,他暂时还不想弄坏了自己的玩具。
“没有”压抑着冒出两个字。就是想用,也得能用才行。更何况,他并不想冒犯主人的规定。
从何时起,他的身体已经敏感到如此地步,疼痛也丝毫抑制不住**的袭来。
“你确定?那为什么你下面已经开始流泪了?”
“请主人惩罚。”
“跟着”
苏文蔡终于从沙发上起身,撇弃了之前的不耐,此刻还真的有些闲情了。
若是不出所料,房间内的**室应该是应有尽有。这种高档的特殊俱乐部,该有的东西自然会有,不该有的也不一定就真的没有。
此刻的易辰,不再是外面能干的精英人士,他只是一个奴隶,仅属于苏文蔡一个人的奴隶。苏文蔡说是什么,他就是什么。说是狗,他就是狗。说是奴隶,他只是奴隶。说是玩具,他不过是个玩具。无论是什么,他都只是属于苏文蔡一个人的。
灌肠、鞭打、滴蜡,**……,无所谓残忍不残忍,就算苏文蔡是个变态,易辰也已然成为了一个变态,心甘情愿的以这种方式来拉近两人的距离。即使只是单方面的爱情,但这确实已经存在着了,想忘忘不掉、想戒戒不了的一种毒。从一开始的被迫,到如今的心甘情愿,经历的种种都已经是过去时,他,只记得现在时态的心甘情愿。
无论他在苏文蔡心中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他都无悔。
就算病态好了,他心甘情愿,他觉得幸福。只要让自己幸福就好,他又没有破坏世界和平,又没有伤害其他的人。他只不过是以另类的方式让自己幸福罢了。
自己的幸福,别人无法『插』手。这是属于他自己的事情。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无法评判,不需评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