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时，他们反倒不知道如何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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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半个月的时间，小崔先是在秣陵城呆了十天，又在阜陵县呆了三天，今天是小崔来到丹阳县的第二天。在这半个月的时间里，小崔只卖出二张猪皮，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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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湛听完了，心中有些不忍，没想到自己竟把小崔逼到了赔钱卖货的地步。转念又一想，看来不仅是丹阳县，就连秣陵城的官兵现在都没有皮甲。否则在皮革如此稀有的情况下，官家不可能不屯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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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思衡一番，李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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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吧，我还是按你第二次给出的价格来买，粗皮牛一捆五黄金，细牛皮一捆六黄金零二百铜币。算是把你这些天来的食宿费抵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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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崔一听，眼睛睁得溜圆，眼泪围着眼圈直打转，颤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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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不，恩公！恩公在上，请受小弟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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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小崔就要叩拜下去，李湛连忙跨前一步将其扶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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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别这么客气，我还有事想拜托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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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崔连忙擦了两下眼角，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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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公有事尽管说，小弟一定尽力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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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湛蹲下身去，扯起一张散牛皮看了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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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这样的牛皮，你能买来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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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崔愣了一下，不过还是马上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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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公算是问对人了。换了别人一次也许只能买来十来捆，而且是在边界市场上花的高价。我却可以直接从牧民手中买到，并且数量也要多得多。因为我的姐姐嫁给了一个族长（不是玩家，是NPC），只要我跟我姐姐一说，少则数十捆，多则几百捆，很容易就能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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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李湛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那以你现在卖的价格来讲，和边界市场上的皮革价格差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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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崔如实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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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是一样的，我的皮革来得便宜，在别人眼里我好像赔钱，实际上我还是赚的，只是赚得不是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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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小崔这样说，李湛终于放心了，也就彻底打消了想要亲自派人去北方收购皮革的念头。原因是自己派去的人收购的少不说，价格上也不见得比小崔来得便宜。并且人生地不熟的，也没个合适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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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得差不多了，该说出自己的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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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湛放下手里的牛皮，拍拍手，站起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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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我想和你做长期皮革交易，不知道你的意思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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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崔一时没反应过来，怔怔地看着李湛，直到李湛又重复了一遍，这才迟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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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期交易？恩公的意思是……还想买皮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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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湛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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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公大概能买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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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说不清，但至少应该在一千捆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