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得最前人的左肩锁骨斜向下划下至他的右下腹处,然后毫不停顿的冲了出去。
在他身体冲出去的同时,那个被他用刀划过的“天煞堂”帮众,突然身体从左肩锁骨到右下腹的地方,突然分离开来。
平时“天煞堂”的帮众好勇斗狠,个个都是悍不畏死之徒,而且今晚刘光带出来围杀沈恋冰两姐弟这三十几个人都是“天煞堂”中的精英份子,每人手上少说也有几十条人命,可以这么说,这三十几个人都是杀人如麻的亡命之徒,但他们今晚很不幸的遇上郑国忠这个比他们更加亡命,更加懂得杀人的恶魔,所以下场只有一个,死!
一场没有任何悬念的屠杀,一分钟的时间不到,地下已经倒了十几具残缺不全的尸体,郑国忠就像一个杀神般,威风凛凛地站在那里,眼神带着一抹妖艳的光芒扫过全场那些所幸还活着的人的脸上。
全场霎时间变得很清静,个个都面露骇色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郑国忠,他们感觉自己现在看到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恶魔,一个在收割他们性命的恶魔。
哇,沈恋冰看着眼前这如修罗地狱般的现场,到处是鲜红的血液与黄白混合的内脏,随处可见残肢断骸,她终于忍不住的弯腰吐了起来,吐得全身剧烈颤抖个不停。
刘光也抖了,因为他想起了一个人,一个传说中很恐怖很恐怖的人,那个神秘的南方“少帅俱乐部”的那个神秘少帅,他踏足澳门才不到几天,“天王会”的人死在他手下的已经超过了三位数,这不是人,他是一个恶魔。
“啊,我跟你拼了!”刘光看见郑国忠拖着那把砍刀,笑得很诡异地向他慢慢走来,他发出一声惊恐的吼声,然后举刀冲向了郑国忠,他知道,自己一战或许还有保命的机会,不战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诡异的动作再次上演,郑国忠再次很轻描淡写的用两根手指夹住了他砍下来的刀,脸上笑得很是高深莫测。
刘光连哭的心都有了,他不怕死,也不怕打,但他很怕郑国忠这种看他的眼神,刚才沈恋冰那种近乎恐怖的眼神都没有把他吓到,但郑国忠这种让他打从心底感到浑身不自在的笑容,深深的刺激了他的神经,再加上他道听途说来的关于这位神秘少帅对待敌人的手段是如何的残酷,他已是未战先输了一半,现在觉得自己落在他手里,肯定是生不如死,一想到这,他就全身冒冷汗,眼神惊惧的望着郑国忠那张看上去很英俊,但笑得邪恶的笑脸。
“还我弟弟命来。”沈恋冰见刘光傻愣的站在那里,一脸惊惧的看着那个很笑得很邪魅的男人,这种报仇的机会她哪里会放过,拿起一把掉在地上的砍刀,冲了过去。
噗,刀锋穿透肌肤的那种声波传了开去,沈恋冰双手握住刀柄,整把刀都插进了刘光的身体里去,刀体从后面穿了出来,带出一逢血雨。
刘光嘴角溢出一股血液,没有痛苦,没有不甘,反而有种解脱的笑意,他在心里庆幸自己终于逃过了这个恶魔的手里,从没有哪一刻,他像现在如此渴望死亡。
临死前,他感激的看了一眼沈恋冰。
当刘光的尸体轰然倒地的时候,那些站在周围战战兢兢的“天煞堂”的帮众,哭叫着四散跑开了,据说后来这些侥幸逃过一劫的“天煞堂”帮众,有的当晚就被吓傻了,有不少人得长期住在精神病院里,还有的从此天天晚上开始做恶梦,有两个想不开的当晚爬上了澳门最高的大厦,从上面跳了下来。
“你来了很久?”沈恋冰用刚才看刘光的眼神看着郑国忠。
“是的,很久。”
“你本来有机会救下我弟弟的?但你没有出手。”
“你错了,我根本就没想过救他,因为我能救得了他一次,也救不了他第二,第三次,既然他自己的实力无法保全自己的性命,那就算被人杀了也没有什么可惜的,反正早晚都给被人杀死,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沈恋冰全身散发出一股沛然的杀气,她此时有种想找郑国忠拼命的冲动,因为他的袖手旁观,自己眼睁睁的看着弟弟在自己眼前被人分尸,但她又找不到一个可以埋怨郑国忠的理由,是啊,人家就算可救,但不救又咋样,怪只能怪自己实力不够。
“生活就是这么残酷,弱肉强食,强者生存,弱者活着生不如死,不如死了痛快,命运女神不会因为你的善良,而主动勾引你,她只会嘲笑你的无能,她欣赏的是那些强到可以随时随地把她压倒在地上强奸她的人,貌似我经常就是这样做的,所以我活得比别人久点。”
郑国忠看了一眼一脸呆滞茫然的沈恋冰,然后转身就走了出去,走出几步后,他头也不回的对着沈恋冰道:“记住,人,一定要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