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人,就已经不是原来的人了,自从上次那件事后,秦天的舅舅就吓得再也不敢在这里住下去了,不知搬到哪去了。
出了医院那档事,郑国忠想着在医院里边,不但不安全,还连累了不相干的医生护士,后来听从了秦天的提议,把宋风接到了这里暂时休养。
当夜幕渐渐的笼罩大地的时候,接二连三受到打击以致损兵折将的南方第一帮派的“少帅俱乐部”的少帅郑国忠,终于主动出击,想给敌人点颜色瞧瞧。
一切妥善安排后,郑国忠带着“冷血”吴修扬直奔“天王城”,这个规模仅次于蒲京赌场的澳门第二大赌场,并没有因为其会长沈道明的突然暴病身亡而受影响,还是照常营业,进出赌城的人依然络绎不绝。
守在赌场外的两名警察看着进出赌城的人,看着进去之前的那些人是一副自信满满眉飞色舞的样子,等到走出“天王城”的时候,大多都是一脸落魄,一副垂头丧气的表情。
赌博,赌博,赌的是钱,博的是运气,一场豪赌下来,几家欢喜几家愁,有人靠赌博兴家置业,也有人为赌博倾家荡产,但两者的比例是:2:200,从这个比例中我们不难看到,想靠赌博兴家的可能几乎微乎其微,脚踏实地的为生活去打拼才是硬道理。
“我就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明明次次来了都是输,为什么还是几乎天天都要来,唉!”一个比较年轻的警察有点看不过去的低声叹道,要不是澳门的赌博业是一种合法的经营生意,他一定会第一个冲进去抓人,现在他都有点渴望大陆那边的禁赌政策也快点在澳门实施,那样就会少了许多为赌而家破人亡的人出来。
“嘿嘿,你没赌过所以不知道,赌博就跟吸毒一样,赢的时候总是有种侥幸想多赢的心里,输的时候,也抱着一种翻盘的打算,所以等到越输越多的时候,输得眼红了,也就一头栽下去不可自拔了,年轻人,这个社会上还有许多东西你看起来很明白,但偏偏就有许许多多不明白的人往里钻,世道就是这样了,别抱怨太多。”那个中年警察听年轻警察在那里抱怨,不由微微一笑,从兜里掏出两根烟,一根抛给那个年轻警察,给自己点上一根,然后眯起眼睛,两眼无神地盯着车底。
这是第几个年头了,自己都已经忘了,曾几何时,自己也曾经是一名不折不扣的赌徒,为了还赌债,家里能卖的都卖光了,能借的也都借遍了。直到有一天,他输得太多,无法还清债务,赌场里的人想把他手脚都打断的时候,这时候,赌场的负责人出现了,阻止了手下的行为,然后把他赶出了赌场,并且从那以后不准他再踏进赌场半步。可是这却间接的帮了这位中年警察的忙,使他竟慢慢地把赌瘾给戒了,他心里对这位间接帮了自己的大恩打从心眼里感激,他发誓这一辈子一定要抱答这位恩人,但是还没等到他报答他,而他却突然间就暴病身亡了,这个人就是“天王会”的会长—沈道明。
“喂,老唐,你看那两个刚刚进去的人,我总感觉怪怪的,觉得他们两个不简单。”那个一直盯着赌场门口不放的年轻警察,突然用手捅了捅中年警察的手臂,示意他快看。
老唐睁开眼睛,顺着年轻警察所指的方向看过去,只看到两个高大挺拔的背影消失在了“天王城”的大门内,他心里忍不住一跳,因为他的心里竟奇怪地升起了一股跟年轻警察一样的猜想:“这两个人不简单。”
看着那两个背影消失在门内后,老唐的脸上就发自内心的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笑容,他脑中有一个怪异的念头升起:“让这两个人进去闹一闹吧,闹得越大越好,最好能把那杀害沈恩公的王八蛋给杀了。”这个疯狂的想法,连老唐自己都吓了一跳,一直以来他都认为沈道明是被“天王会”里的判徒给杀害的,绝不可能无缘无故暴病身亡。
“老唐,我有种强烈的预感,有事情要发生了,我们盯紧点。”年轻警察突然一脸凝重的说道,经过他敏锐的第六感告知,接下来有事情发生,而且还会是大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