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雅若,好名字,富有诗情画意。”郑国忠用上了色狼必杀技之一的赞美,这一招是被众多狼们所推崇的宗师级绝招,几乎是百战百成,哪怕你跟他说你的名字就是猪,狼友们也会毫不含糊的说:“多可爱的名字啊,让人一听就有一种怜爱的感觉。”
“你对每一个女孩子都是这么油腔滑调的吗?”萧雅若侧转头看了一眼临风而立的郑国忠,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真的配得上“玉树临风”这个词。
“我一般情况下只会赞美漂亮的女人,这是所有男人的共同点,只不过我把这个优点发扬光大了而已,你不要用这种崇拜的眼光看着我,我会脸红的。”郑国忠拿出了他那无耻厚脸皮的绝活,嘴上说得道貌岸然,手上却是很风骚的拨动了一下他那稍长的碎发。
“噗哧!”萧雅若终于忍不住地被郑国忠那滑稽的模样给逗得失声笑了起来,用纤纤玉手捂住樱桃小嘴,发出哧哧的声音。
郑国忠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波涛汹涌,忍不住心痒痒地想要上去试一下那丰满的手感。
“人活一世,七情六欲,悲欢离合,谁都会曾经有过,就看我们自己要如何的去面对我们所面临的困苦,是悲伤过后重新振作,还是在悲伤中沉没,这取决于人的心态。”郑国忠看似没头没脑的一翻话,萧雅若听了却是脸上的笑容逐渐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哀伤的情绪,秀眸也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郑国忠叹了口气,没有接着说下去,这个女孩看上去有许多伤心的往事,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想被别人知道的心事,他也不好太八卦。
萧雅若望着漆黑的海面,仿似一时之间陷入了沉思中,久久没有再开口,郑国忠就这样陪着她站在海边,迎着寒冷地海风默默地站着,海风吹起了两人的发丝,吹来了阵阵湿湿咸咸的水雾。
“以前经常听人说,不到六十岁的人,没有资格谈往事坎坷,以前觉得这句话说得很对,只有六十岁的人生,才能品论六十年的风雨。但是现在我却想说,说这句话的人很无知,有的人只用六十天的遭遇,就能品味六十年的沧桑。”萧雅若似是喃喃自语的开口道,边说边泪流满面,看来又想起了什么令她伤心的往事。
郑国忠没有开口打断萧雅若的话,只是静静地听她继续说下去。
萧雅若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般,流着泪接着说下去:“三年前,我也跟其他人一样,有爸爸妈妈疼爱与关心,生活总是快快乐乐的,那时以为自己会这样开心的过完一生。可是没想到,两年前的那场变故会彻底地改变我的人生,爸爸妈妈在一场意外车祸中,全部离我而去……”
萧雅若说到这里,似是讲到了伤心处,趴在郑国忠的肩膀上哭了开来,哭了一会,她才接着道:“后来,我二叔在澳门获知消息后,赶回了大陆为我爸妈办理丧事,然后叫我将我爸留给我的财产全部变卖,跟他一起来澳门,他没有结婚,膝下无儿无女,说是会像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对待我。”
郑国忠看萧雅若说到这里咬牙切齿,眼里射出怨毒的光茫“那时我还以为,爸爸跟妈妈虽然不在了,但我还有一个疼我的二叔,以后也不至于无依无靠。刚来的时候,二叔确实对我很好,对我的照顾无微不至,可是几个月后,渐渐地他就露出了本性,他本就是一个好赌如命的赌徒,经常赌到三更半夜都不会回家,有时甚至几天几夜不回家。”
“有一天晚上,他喝得醉熏熏的回家来,我去给他开门,哪知那畜生竟……竟,竟然想趁着酒醉的时候非礼我,好在他喝醉了,我才得以逃脱一次厄运。之后几天,他都躲得不见人,我以为是他有愧于我,才躲着不敢来见我,哪曾想到,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在外面赌欠了一大把赌债,把所有的一切都输光了,还把我也输给别人了,等到那些人上门收债的时候,我才知道这件事,我把爸爸留给我的所有财产清空的时候,才勉强还上这笔债。我以为经过这次教训后,他应该会收敛起来,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哪知,这个连畜生都不如的禽兽,竟然死性不改,又在外面欠了许多赌债,这次他竟逼着我去做小姐赚钱给他还债。”
萧雅若说到这的时候,已经是泣不成声,双肩抽搐得厉害,双亲亡故,有个叔叔却是连禽兽都不如,这样的遭遇确实并不是一般软弱的女孩子所能承受的。郑国忠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秀背,心里没有一丝情色的杂念,这个女孩的遭遇确实可怜,不过这就是现实,这就是生活。
“当夜我就趁他不注意的时候逃了出来,坐车逃到了这里,在这里我无亲无故的,身上带的钱又将近花完,只得到处找工作,但找了几份都不如意,老板都不是好人,喜欢对我上下其手,最后没办法才找进‘一品居’里做女服员,虽然平时客人也会对我动手动脚的,但都不敢真的乱来,后来我去向经理辞职的时候,经理不允许我辞职,说要做够一年才能辞工,不然要我好看,我怕被他们找麻烦,就勉强做了下来。但是没想到,今晚那个客人那样蛮不讲理竟强行……强行撕我的衣服。”
萧雅若脸上红得可以滴出血来,再也说不下去,脸上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