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两声闷哼过后,两个倒霉的家伙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已经双双被郑国忠与康云飞一人一个用掌刀劈晕过去。
他们手中的手电筒一晃掉到了地上,郑国忠与康云飞把这两个人拖进树丛中,没到明天天亮,他们是不会醒过来的,像康云飞与郑国忠都是行家来着,下手的力度他们都拿捏得很到位。
“你去东面,我往那边,一个小时后再到这里集合。”郑国忠同康云飞打了个手势,自己展开身形向前面掩潜过去,在黑暗中藏踪匿迹向来是郑国忠的专长。康云飞则向另一个方向扑去,动作同样迅捷如豹,如果你不是事先知道他的存在的话,根本很难追踪得到他的踪迹,看他那行进的路线,显然也是一个潜踪的高手。
郑国忠的身形犹如一道划过黑夜的黑色闪电,快得连肉眼都难以跟踪得上,借着花丛树木的掩护,一路上畅通无阻的前进着。
黎明前的黑暗是一天中气温最低,也是最黑暗的时刻,整个天地仿佛被包藏在一张巨大的黑幕中似的,零星分散在四周的法国式街边路灯,在这最黑暗的时刻,发出来的光线也显得暗了许多,时不时的刮起一阵秋风,其间夹杂着一些飘落的黄叶。
前面是一个拱圆形的门,两边是两排房屋,中间是一个院子,种了许多花草之类的植物,那里做为掩藏身形应该不错。而且他隐隐听得到房间里有细不可闻的喘息声,如果不是他在听力这一项上下过一番苦功夫,而且此时又是万籁俱寂的子时深夜,说不定这种轻得可以忽略的呼吸声他也听不到。可见房内之人应该是善长吐纳的高手。
一个闪电式的飞扑,郑国忠几乎是飘着进去的,因为太快,看起来就跟脚没有沾地似的,让人产生很玄的错觉。
就在他脚刚着地,还没来得及观察环境的时候,一道尖锐的破空声夹带着一股阴寒的劲风直袭郑国忠的眉心,来势之快容不得郑国忠作过多的思考。来了个铁板桥,身体紧贴地面之上,那道劲风呼的一声从他面上三寸处疾射而过。
郑国忠嘴角拉出一丝冷笑,奶奶滴,敢偷袭本少爷?不想混了。
摆直身子,从地上站起来,他看到了令他奇怪不已的一幕,一个穿着古代儒生服饰的怪人,站在走廊上冷冷地盯着他看。白衫飘飘,身材纤细修长,手握一柄外型古朴的长剑,头上打了个发髻,蓝色布巾包扎,在走廊上的灯光折射下,站在郑国忠这个角度依稀可以看清他的五官,竟是一个长得貌赛番安宋玉的英俊青年,就是郑国忠这个社会主义的现代美男子,也自认在外貌上比不上眼前这个青年。***,当一个男人长得只能用“绝色”来形容的时候,他长得有多好看,你用脚指头都可以想像得到。
“拷,不会是碰上哪个人妖,或是神经病了吧,连戏服都穿出来了,道具还拿在手,难不成今夜这里在拍古装戏?”郑国忠凝目对着那个少年再详细的观察了一阵,在郑无赖那双“超级无敌电子眼”的扫描下,似乎给他看出了什么端倪,嘴角不由扯出一抹不怀好意的邪笑,一双贼眼滴溜溜地转,似乎正在打着什么鬼主意
“阁下鬼鬼祟祟的私闯民宅,不知意欲何为?”那个绝色少年开口了,不但人长得漂亮,就连声音也多了几分娇柔的娘娘腔,冰冷的目光,冰冷的表情,就连肌肤似乎也散发出一层冰冷的光茫。
“我?是应约而来的。”郑国忠脸上露出猬琐的笑容,竟给他扯出一个约会的理由。
“应谁之约?”依旧是不咸不淡的语气,但却字字清晰。
“嘿嘿,你怎么不好意思承认了,不是你约我今晚来这里相会的么?”郑国忠脸上露出一付委屈的表情,就像一个被恋人误会的清纯小男生。
“无耻狂徒!找死”绝色少年原本冰冷的俊脸上竟奇迹般的有一股羞红闪过。不见他有任何动作,人已经电射般地射向郑国忠,手中那柄古朴的长剑“哗!”的一声掣出,一声清脆的龙吟,一道冰冷耀眼的寒茫在郑国忠眼前一闪。
“剑气?”郑国忠心里也是暗自吃惊,在现代社会,会古武术的人已经近乎绝迹,就算那些不为人知的隐世古武门派,能发出这种传说中的剑气的用剑高手,也绝对是凤毛麟角,更何况对方的年纪是如此的年轻。
郑国忠一偏头闪过那道无形却有如实质的剑气,凌厉的剑气把郑国忠身后的那株小树苗横伸出来的树叉给劈了下来,断口齐整犹如刀削。
那个在少年手里脱手而飞的剑鞘,几乎是长着眼睛似的疾射向脸上凸自带着邪笑的郑国忠而去,选择的时间刚好是郑国忠躲避那道剑气时的侧首一瞬间。
郑国忠伸出右手一操,把那个来势汹汹的古朴剑鞘操在手中,入手沉重,似乎还有一丝冰凉的气息传入手心,但他还没来得及稍微喘一口气,那个绝色少年已经是如影随形的挺剑逼了上来,人未到,阴森的剑气已经是透剑而出直刺郑国忠胸口。
那个绝色少年见郑国忠竟然能稳稳的抓住自己用了四成内劲丢出的剑鞘,心下也是暗惊,知道面前此人不简单。
“啧,啧,小子这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