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晚的演唱会都在观众的高涨情绪中进行,当陈思妮唱完最后一首歌的时候,观众的掌声都几乎要把体育馆的屋顶给掀翻天了,四个半小时的演唱会终于还是在观众意犹未尽的抱怨声中圆满的划上了句号。
郑国忠一路上心事重重的送杨佳瑶她们母女回家,到达小区门口的时候,杨佳瑶看了一眼心不在焉的郑国忠。
“要不要上去坐坐?”杨佳瑶这一次没有像上次那样似喜还惊的情绪,这次她还真的希望郑国忠能上去她家坐坐,今晚她内心最温柔的一面在听了陈思妮那感动人心的深情表白之后给完全的激发了出来,所以她说这话的时候,眼中那抹激荡的情绪,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得出来。
当一个女人在夜晚的时候,对着一个男人说这种话的时候,在没有意外的情况下,做一点该做的“事情”那是没问题的。郑国忠不是傻子,也不是柳下惠,相反他是一个超级大色狼,一个特下流的无赖。杨佳瑶眼中那春情荡漾的信号他看懂了,要是换作平时,有这样的待遇,他还不流着口水满口答应下来,但他现在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办,所以面对到口的美味,他只能忍痛割爱的扮君子拒绝。
“现在很晚了,改天吧,早点休息,你给个联系电话我。”郑国忠昧着良心拒绝,其实这色狼心中有千万个愿意,这次机会没了,改下次,这色狼如意算盘还是打得不错滴。
听到郑国忠拒绝自己这样明显的暗示时,杨佳瑶心中有股难受的失落感,以为过了今晚,他们明天也许就再也找不到借口再产生交织了,后来又听得郑国忠向她要电话号码,心中那种难受感才稍微好了一点,快速的报出自己很少有人知道的电话号码后,抱着在路上已经悄悄睡着的妞妞走进小区里去了。
郑国忠抽出一根烟,点着后,用他惯有的动作深吸了一口,然后吐出烟圈,人懒散的靠在小区转角处的一根电线杆上,他想借着抽烟的空档想清楚,他接下来应不应该去做那件事,激动过后是彻底的冷静,所以刚才在体育馆内的那股不顾一切的冲动现在已经是荡然无存。
“都说女人心如海底针,其实男人的心又何常不是一根海底针呢?明明唾手可得,也想得的东西,却就是要装君子的往外推,做男人做到我这种层次,也算是比较贱了?”郑国忠半眯着眼睛,似是在享受郁金香所带来的那种醉人的芳香,口里有点近似于喃喃自语的自问道。
郑国忠丢掉手中的烟蒂后,身影一挺,慢慢地走向了黑暗中,他是笑着离开的,嘴角挂着一丝隐晦的笑容,看仔细的话,那是一抹有种嘲笑的笑容。
郑国忠离开后,在他刚才站的地方,出现了两条人影,借着昏黄色的路灯光线还是可以清楚地看清那两个人的面貌,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五十岁左右的半秃顶老头,尖勾鼻,加上淡蓝色的眼瞳,一看就知道不是Z国人。还有一个穿着一身灰色休闲服的青年人,一头金黄色的披肩长发,深蓝色的眼瞳,配上长得异常俊美的五官,最显眼的是他脸上的那根高耸的鼻子,这种外貌一看就知道绝非Z国人所有。
“看来资料上有误,这是什么人调查的?”那个俊美青年转头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个中年人,用一口地道的英语问道。
中年人见青年问的是这个问题,口未开额头上已经是隐泛汗珠,唯唯诺诺道:“少主,这……是属下该死,没有调查清楚。”
“如果我要你的命,你很早的时候就已经死了很多次了,何必等到现在,再给你个机会,去重新调查一下他的具体情况。”青年依旧面无表情的对着那个中年人冷冷道。想在他身边好好的做人,就要学会先为他做事。
“是少主,属下现在立刻去办。”中年人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知道自己又在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似乎每次面对这个少主的时候,他都会忍不住的下意识感到心惊胆颤的,每次他都只想尽快的逃离这个少主视线所不能及的地方。
“慢着,你顺便把消息泄给‘广贤堂’的人听,我想先看看他到底有没有资格做我的对手。”青年的对着刚要离开的中年人道,说这话的时候他嘴角终于有了一丝笑意,不过是那种血腥的残酷冷笑,他很喜欢看到自己的猎物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蹦来蹦去的那种成就感,那样他还会把握到猎物还在自己的手中控制着。
“真是凑巧,今天刚来香港办点事就遇上了你,两年的时间你的变化还真的不小,就连我都已经把握不到了你的真正实力,强大的Z国人,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高处不胜寒,相信这话你比我更懂它的含义吧!”青年人在中年人走后,独自站在那里望着眼前那漆黑的街道,自言自语道。
夜真的很黑,因为现在已经是零晨一点了,就算香港这个不夜城,也已经有很多人进入了甜蜜的梦乡,当然也有一些例外的。
在红磡体育馆附近一家五星级酒店的一间豪华总统套房里,陈思妮穿着一身丝质睡衣,衣带宽松,雪白酥胸半露的躺在床上,无聊的晃动着她那雪白光滑纤巧的小脚,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老是闪过昨天晚上看到的那个背影,为了他,她也不知道这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