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七)班的教室里,此时大家都正在安静地自习着老师划过的重点习题,也有三两个凑在一起小声地讨论着问题,只有郑国忠这个懒虫趴在桌子上闭目养神,似乎还在做着龌龊的梦般撇着嘴,脸上挂着一丝让人恶寒的笑容。
“蓉蓉,阿忠经常上课不专心听课,下课也从来没有看过他学习,过两个星期就要模拟考了,我当心他到时候不知要怎么办才好?”君可悦转头看到趴在桌上梦周公的心上人,不由小声地对冷芙蓉担忧道。
“放心吧,难道你忘了,阿忠是一个超级怪胎,说不定到时他能够考一个让全校都瞩目的成绩出来也说不定。”冷芙蓉脸上一片温馨地笑容,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郑国忠这么有信心,或许是因为在郑国忠身上已经发生了太多让人难以置信的奇迹吧,所以打从心眼里,她就是相信郑国忠的能力。
“老大,不好了!”突然一声大吼从教室门口处传来过来,把整个教室里的人都吓了一大跳,就像晴天响了个霹雳一样。
众人把愤怒的眼光都投向了门口的肇事者,候晓锋懒得理会那些不营养的眼光,焦急的向已经抬起头来的郑国忠招了招手,示意他出去讲。
郑国忠心想:“不会有什么事吧,这小子平时都不会这样的,急成这样。”站起身,走向门口,对冷芙蓉与君可悦投过来的询问眼光,他报以一个放心的眼神。
“你小子让不让人安静一会啊,没事鬼叫个屁啊!我还正在睡觉呢”郑国忠一出到走廊,首先发难,把候晓锋臭骂了一顿。
“嘿嘿,老大莫怪,这不是有万分火急的事才会失态嘛,下次一定改。”候晓锋尴尬地笑道。
“说吧,什么事?”郑国忠趴在栏杆上,目视远方,意态悠闲的问道。
“胖子出事了。”候晓锋丢出了一个重磅炸弹,停顿了一秒,等郑国忠接收到后,才接着说下去:“刚才高三有个人来找胖子去了枫叶林,胖子去到现在二十几分钟了还没有回来,但我预感他已经出事了。”
“那还不走。”郑国忠听完后,率先大跨步向枫叶林地方向走去。
在接近树林边缘的时候,郑国忠眼光一敛,整个人顿时散发出惊人的气势,他内心的怒火正在迅速地燃烧。
枫林里,还是那个凉亭上,皮志生被两个人架着,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脸被打得肿起老高,还有多处破皮,正在渗着血丝。
凉亭里的石条凳上坐着一个穿着校服,带着墨镜的学生模样的人,翘着二朗腿,刁着一根没有点着的中华香烟,一副十足的老大派头,他的两边各站有六个同样穿着校服的学生,看来是他的小弟,而凉亭外却站着八个穿着黑色西服的精壮大汉,皮志生就是被其中的两个架住的。
郑国忠算是明白了,如果是学校内的学生,一般人想把皮志生打伤那是不可能的,现在他伤得这么重,结果只有一个,就是这八个大汉打的,他把眼光扫向了那八个站得笔直的强壮大汉,嘴角浮上一丝残酷的冷笑。
“哟,我还以为去搬什么救兵呢,原来就这个鸟样啊,真是让人失望,早知道,我就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把你的手脚都打断算了。”那个戴墨镜的学生站了起来,对着郑国忠两人摇了摇头叹息道,似乎真的很失望。
“如果,你刚才真把他的手脚打断的话,那明天你老子就只能看到一个白痴的儿子。”郑国忠用阴冷的声音道,从身上拿出他的香烟,丢了一根给候晓锋,自己点燃一根,深吸一口,吐出带有淡淡郁金香味道的烟雾,眼神冰冷的看着那个很嚣张的学生。
年轻人狂点没关系,但前提是必须要有相应的实力,如果只是嘴上狂点而已,那就是嘴臭没刷牙。
“哟,小子,看不出来,你说话比我还要狂,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是吧?”那个学生听郑国忠竟敢用这样的语气跟自己说话,他那狂傲的脾气不由大是吃不消。
“‘死’字,你今天暂时还不用写,有空先练练‘猪头’两字是怎么写的先吧。”郑国忠见皮志生虽然伤得很重,但那只是外伤,并无不碍,所以,他今天也没想着大开杀戒。
“行,小子你狂,少爷就看一下,是你狂,还是我行。”那个学生抬头示意了一下旁边一个大汉。
那个大汉,前跨几步,眼睛中有着太多不屑,对着郑国忠的下巴就是一个勾拳,速度还算是很快的那种。
那个大汉看似威猛的一拳,给郑国忠轻松的抓在手中,动不了分毫,就在他试图把手强行挣脱的时候,郑国忠脸上那抹残酷的冷笑更为明显,一扭“喀嚓”一声,硬生生把那大汉的手腕给扭断了。
“啊!”那大汉惨叫一声,抱着那痛入心扉无力下垂的手,向后倒退了好几步,强忍住疼痛,脸色有点苍白,豆大的汗珠开始在额头上冒了出来。
众人惊呆了,特别是刚才那个气陷嚣张的学生,他摘下墨镜,瞪着两只大若铜铃的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郑国忠,心想:“难道此人真的有那么厉害?”这八个保镖可都是他老子一手安排的,在部队里那是算得上数一数二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