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国忠轻轻地把连瑜芬放开,眼神冰冷地看着向他逼近的李槐,脸上那抹似笑非笑的笑容却越发的邪魅,全身散发出一种无形的气势,向四周扩散开去,对周围的人形成了一种压迫感,围在周围的那些保镖受不了这种感觉,都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几步,好减轻心脏的压力。霍金廷眼中闪过一抹异样的光茫,兴奋的情绪,激昂的斗志正在疯狂的增长,那是一种遇到高手后的必然反映。
李槐受不了这种压力,突然一个爆发速度,人像闪电一样扑向郑国忠,一拳打向郑国忠的胸膛,力道大得惊人,速度快得吓人,空气给他的拳风磨擦得发出了“呼呼”风声,这一拳的威力就可见一斑了。
郑国忠侧头轻松地避过这一拳,贴身上去,一个肘击撞向李槐的左肋,李槐反映迅速的往后一跳,险险避过了这一肘,但他还来不及喘过一口气的时候,郑国忠的左脚已经无声无息的踢到,攻击目标是他的老二,这种闪电般的速度搞得李槐有点难以招架,仓促之间,只好双手交叉向下一挡。
郑国忠的这一脚是挡下了,但李槐被这一脚震得向后连退了好几步,才止住不退,脸上闪过一抹红光,他强咬着牙根把想吐出来的血液吞回肚子里去,脸色瞬间变得有点苍白,看来是吃了点暗亏。
郑国忠并没有再做进一步的进攻,因为他不屑花费太多的精力来对付一个根本就跟他不在同一个等次的人,他只是悠闲的站在那里,眼神挑衅地看着霍金廷。
霍金廷并没有因为郑国忠的挑衅眼神而动怒,他还是坐在那里,眼神荡起一丝玩味的笑容,不愠不火,心平气和,这才是成大事者必备的气质,泰山崩于眼前而危然不动。
郑国忠又从口袋中抽出一支烟,点燃后习惯性的深吸一口,人斜倚在吧台上,又向刚才那个吓得半死的服务员要了一杯啤酒。
李槐压下体内翻滚的血液后,又想冲上去,被霍金廷用手按住了他的肩膀,对他摇摇头。
或许别人不清楚,但霍金廷见多识广,郑国忠抽的那种外表质扑,没有什么品牌的香烟,他可不会白痴到认为是哪种上不了台面的杂烟,单单烟雾中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郁金香香味,就可知的它的与众不同,价值也就体现了出来,其它烟,无论多高级的烟,都不可能有这种味道,有的只是一股焦油的味道,他清楚地知道,这种烟绝对是市面上无论用多少钱也买不到的极品东西。
霍金廷迈着缓慢的脚步慢慢地向郑国忠走去,每迈出的一步,都好像蕴含着某种规律,每步的距离与跨出的角度竟奇迹般的一模一样,不差毫厘,给人的感觉是那么的自然与优雅。
霍金廷每跨出一步,连瑜芬竟有种心脏被人狠狠撕扯地痛苦感觉,她脸色发青的捂住跳得越来越慢的心脏,就在她痛苦得快要窒息的时候,一只温暖的大手缓缓地握上了她柔嫩的小手,一丝清凉的感觉顺着她的小手流遍了全身,立时有种如沐春风的舒服感传遍四肢百骸,舒服得她差点呻吟出声,刚才那种呼吸困难的感觉已经消失无踪。
郑国忠回头对她笑了笑,低下头,在她娇艳柔软的红唇上投下了深深地一吻,把连瑜芬的两瓣娇嫩的红唇细细品尝了个够,奶奶滴,这小妞的嘴唇还真是柔软和富有弹性,不知道某方面感觉又是如何?想着,还不忘用他淫荡的眼光扫视了连瑜芬丰满的胸部一下。(作者:无耻啊!这个人渣,竟然在这种情况下偷去人家连妹妹的初吻!郑国忠嘿嘿奸笑道:“你懂个屁,非常情况当行非常事,靠你写,都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夺到人家的初吻!)
连瑜芬脑袋又出现了一片空白,这就是接吻吗?感觉全身有点酥麻麻的,心跳得好快哦!脸上好烫啊#蝴怎么能这样,人家还没有同意呢,想吻,也要跟人家说一声嘛,人家又不是不肯,唉,羞死人了,怎么能想到这上面去了呢!
就在她还在发愣思绪飘飞的时候,郑国忠已经窜飞出去与霍金廷拳来脚往的战在了一起,全部人都睁大着眼睛看着场中那两条飞舞着的人影,和那越来越模糊的拳脚,已经看不出那一拳是谁打的,那一脚是谁踢的,只能清晰的听到“啪啪!“的拳脚交击声。
李槐心下冷汗直冒,暗道好险,如果刚才自己强行上去的话,说不定现在已经是一具躺在地下的尸体了,霍金廷的强横他可是亲眼见过,一拳把一个实力不弱的对手打飞出五米远,落地的时候已经是一具尸体,这是什么变态的实力?他心知肚明,这一辈子他是不可能办到了。但郑国忠竟能跟他打成平手,那是个什么概念,他心里更清楚。
“砰!”郑国忠与霍金廷再次两拳撞在了一起,两人都各自退开了一步,霍金廷眼睛深处兴奋的光茫大盛,好久没有像今天打得这么尽兴了,真***爽,比跟一个荡女在床上干还爽。
郑国忠脸上的那抹似笑非笑的笑容,此时笑得更是莫测高深,有时候一拳把敌人干掉,总比不上和敌人干上一架来得爽,这是一种过程的享受,就好比做爱,早泄的,永远都不能享受到做爱的过程那种飘飘欲仙的美妙感觉。
霍金廷突然姿势一变,脚下踏出了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