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两点钟,要找一些绝对可靠的兄弟,不能在这时候出漏子”柳士东说完后就也走出了会议室。
看着柳士东那远去的背影,曾孝武笑得很是奸诈,似是自言自语道:“明天将会是很热闹的一天,也会是很血腥的一天,只要老子能坐上堂主的位置,老子有什么事不敢干的?而你柳士东,只不过是老子前进的路上即将丢弃的一块垫脚石而已。”
第二天,澳门爆出了一条绝对震憾性的新闻,对于那些远离是非圈外的平民百姓来说,可能真的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对于处在是非漩涡中的人,那可以说是一条能拧紧神经的大新闻了。
“白义堂”的堂主凌啸风昨天夜里在家中被人砍了八十几刀,血肉模糊的当场毙命,他的现任妻子,曾经风糜全球的世界超级名模,惨遭人轮JIAN至死,警方接报后赶到现场的时候,还看到她死不瞑目的睁大着眼睛,而他今年刚满十五岁的大儿子和只有五岁的小儿子,也被人分尸成七八块,只有十八岁的女儿下落不明,警方怀疑是黑社会的仇家寻仇。
而此时“白义堂”近三千的帮众,跟“复兴会”的几千人马,在风顺堂区的中华街,已经砍得天昏地暗,地上、墙上到处是刺眼的艳红液体,还到处可见与肢体已经脱离了关系的断肢,地上躺着的有已没了呼吸的尸体,也有被人砍成半死不活,在地上不住呻吟的半死人。
中华街入目是一片狼籍,状况惨不忍睹,两方人马在这里已经砍了将近一个小时了,但奇怪的是没有警察到场,要说这么长时间警方没接到报案,这种可能性几乎微乎其微,那只有剩下的另外一种可能,就是警方刻意让这两方人马在这里瞎折腾,如果是这样,警方为什么要这么做?
警局的局长办公室里,局长贾尚仁正与“天王会”的吴锋国坐在这里喝茶聊天。
“真是不好意思,像这这种小事,只要吴兄一个电话就行了,何必要亲自过来!”贾尚仁脸上堆着见到他老爹也未必会出现的灿烂笑容,亲自为吴锋国倒上一杯清香四溢的极品铁观音。
“呵呵,贾兄说哪里话,你我是兄弟嘛,总不能次次都用电话麻烦你,显得没诚意,我这次过来呢,除了当面谢贾兄帮我刚才那个忙之外,另有一件喜事想亲自过来告诉贾兄。”吴锋国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贾尚仁,那像狗对主人一样的讨好态度,心中极其鄙视这位在风顺堂区只手遮天的人物。
别看贾尚仁一脸奴才相,此时心里却是骂开了:“TMD,兄弟?你吴锋国算啥鸟玩意,要不是老子被你们坑了,今天用得着向你们摇尾乞怜,还要昧着良心做事。”
但嘴上却是笑呵呵的,脸上一脸贱笑道:“吴兄,不知道是什么事值得劳烦你大架?”
“我们会长说了,最近麻烦贾兄的地方也比较多,所以你欠我们赌场的那笔债中,可以从中划除两千万,喏!这是单据,你老兄过目!”吴锋国说着从口袋中掏出一张单据出来。
贾尚仁眼中有那么一瞬的精茫闪过,心中恨得牙痒痒地骂道:“你**,老子欠了一屁股债,为你们做了这么多事,才给老子少去两千万,顶个鸟用啊!”但脸上还是装出一副感激的表情,还一再的表示对会长的感谢。
中华街,此时两帮人马还在热火朝天的追砍着对方,“复兴会”会长杜雷,此时全身血迹斑斑,双眼通红,他也不知道自己已经砍了第几个了,现在他只是习惯性的有点麻木的看到人就砍,手上的砍刀缺了一个大口,刀上的红色液体正顺着刀尖往下滴,那个缺口是他刚才砍掉“白义堂”一个小头目的头颅时砍缺的。
“扑!”杜雷一刀插进了一个想偷袭他的“白义堂”的帮众肚子里,直没至柄,迅捷的抽出砍刀,一脚将那小混混踹飞出去,那小子偷袭不成,反倒当场毙命,忽然,杜雷看到有个人影在他眼前出现,他想都没想,举刀就砍了过去。
“啊,雷哥,是我秦天!”那人影吓得一矮身体,躲过这致命的一刀,连忙急呼出声,额头上冷汗直冒,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不要没死在敌人的刀下,反倒被自己的老大砍挂了,那可就亏本亏到家了。
听到秦天的呼声,杜雷的人霎时清醒了很多,血红的眼睛回色了不少,本来已经模糊的视线也变得清晰起来。
秦天看到杜雷清醒了不少,这才敢走近他,声音沉重道:“雷哥,‘白义堂’的人退走了,但我们的损失也非常惨重,直接丧命的兄弟差不多接近两百,伤员更是几百之多。”
“嗯!”杜雷心情极差,表情有点坚硬的点头,叫秦天把伤员尽快安排去治疗,死去的兄弟安排处理善后,给死去的兄弟每户家庭发放抚恤金,等到这些事情处理完后,他才感到身上到处都是伤口,痛得他的胃都在抽筋了,由于失血过多,全身乏力,突然眼前一黑,人晕了过去。
就在中华街暴风雨后归于平静时,从一个隐蔽的街角拐角处走出两个人来,赫然是“绝杀”宋风与“猎豹”李少凡,两个人刚刚现场观看了一场免费的黑社会大拼杀,看得过瘾,手也不自觉的痒了起来,真想此时找个人来过两招解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