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的家族不是把他赶出了胡家,宣告和他无关吗?为什么这个时候会……?”许文港越来越觉得复杂。
“你先在我这里安顿两天,我去调查一下。很多分堂口拖把子也无法接受这个日本女人。这几个月,已经有好几个分堂口的拖把子被杀了。”
“四爷的死,那个女人绝对摆脱不了嫌疑。否则她不会冤枉我。”经过了刚才的激动,许文港渐渐的冷静了下来。在道上,鬼手港可是以冷静凶狠著名的。
“她说去洗手间,怎么这么久?”小罗赶到奇怪,想到一个可能不由得脸色煞白。“许哥,快走,她可能告密了。”
“你是说济嫂?”
“许哥,不要怪济嫂,这一年她的日子太苦了。”
许文港拍拍他的肩头道:“放心吧。”他刚出门,外面传来大量汽车的轰鸣。
“已经来了吗?许哥,快从后面走。”
“那你怎么办?”
“我就说你逃走好了。他们不会怀疑我的。”
许文港点点头,“兄弟,我一定会为大家还个公道的。否则我死无全尸。”
许文港刚刚离开,听到身后一片嘈杂。裹了裹领子,许文港消失在黑暗之中。
在黑暗中隐藏着身形,看着匆匆的路人。许文港不知道该往那里走。每一辆从身边而过的汽车,都让他如临大敌。
走到一条小巷,许文港觉得这里非常熟悉。想了一下,这里不正是济哥的住所吗?
以前没过几天济哥都会带兄弟们到家里,烧上一桌子的菜,跟兄弟们喝酒。济哥不是一个好人,好赌,好色,心黑手狠。在他手上家破人亡的人不少。但是对于兄弟们来说,济哥重情意,为人大方。兄弟们有难他二话不说就会全力帮忙。从来不会出卖自己兄弟,是一个难得的好老大。
许文港看着济哥的小楼,决定到济哥的房子里面去祭拜即像父亲,又像兄长的济哥。
济哥的住所是一栋两层的小别墅,外面的围墙不过两米高。许文港轻松的翻了过去。他用刚在街边五金店买的宽胶带,在窗户玻璃上贴上一层。一拳将玻璃击碎,由于有胶带,碎裂的玻璃都被粘在胶带上,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济哥死去既然已经接一年,那么他的房子也很可能已经被别人占据。许文港非常谨慎,静静的拧开玻璃,他翻进了房间。
许文港没有开灯,从窗户外照进来的微弱光芒,已经让他的眼睛可以看的足够清晰了。房间中布置比济哥在的时候花哨了不少,原本的中式红木家具被金黄色西式家具代替。客厅中摆着裸女的石雕,墙上还挂着几幅花花绿绿的油画。
这种布置,一看就可以知道,这是一个暴发户。稍微有些品位的人,对这里都会嗤之以鼻。这已经不是那个虽然不懂,却热爱古代文化把家里装饰的像是过去地主家的济哥的房子了。那个高兴了会唱妹妹你坐船头,生气了会骂小弟是人头猪脑,小弟出事会说有事大哥我担着,你们只管去安心睡觉,喝醉了会摇着园园的啤酒肚去扭秧歌的老大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摸着墙壁,许文港泪水止不住的落下。
“济哥……对不起。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我不在你的身边。”
在他伤感时,却听到楼上有声音。许文港走上楼去,声音是从房间里的卫生间传出来的。这是一间粉红色的女性卧室,天花板上和床头上各镶着一面等身高的巨大镜子。卫生间的门正对着粉红色水床。向着床的这一面墙壁就是一面大镜子,在里面的人身体纤豪毕现。
房间中还摆着X架,性爱椅,衣柜门打开着,里面是各种女性性感内衣和一条条不同样子的皮鞭。整间卧室透漏着一种淫秽的气息。
卫生间中,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在洗澡。满头的泡沫让她暂时不能视物,许文港走进房间非常轻巧,她并没有发现许文港的存在。
许文港皱起眉头,准备退出房间。许文港虽然做过很多坏事,但是在性上却从来不会使用暴力等手段。他的女人虽然很多,但是那都是你情我愿,大家玩玩而已。
就在许文港准备退出去的时候,女人转过身来。许文港本能的将目光投到女人的身体上。他微微一愣,女人身体上交错着多条扭曲的蛇一样的赤红伤疤。还有多个被烟头烫出来的疤痕。
看来这个女人的丈夫是一个性癖好相当特殊的人,但是许文港并不打算插手。他以前手下的小姐们也经常说起碰到这些特殊的客人的事情。如果是夫妻间,那也许是你情我愿,就算家政署也管不着。更何况,自己这样一个无关的混混呢。
他把目光从女人丰满的身体上移到女人的面孔上,紧闭眼睛用热水冲洗头发面部的女人是一个成熟美丽的妇人。这张脸,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
女人冲掉头上身上的泡沫,睁开眼睛,擦拭完身体用一条大毛巾裹着身体走了出来。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她打开了音像,将声音开到最大。温柔的钢琴曲,在房间中回荡着。
女人从床头柜子中,取出注射器,将白色的粉末稀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