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棠回到队里,虽然记得杨教官的吩咐。可最终他还是在江教官一轮又一轮的凌厉的扫视下,没有鼓起道歉的勇气。下午直到训练结束,吴棠最终还是没有跨出道歉的步伐。也许吴棠还有待更多的时间鼓劲,也许他想等到明天或许是个更适合的时间,也许是一份侥幸。可是永远也没有那么多也许了。
吃完晚饭,拖着酸疼的身子,大伙回到宿舍,进行冲凉。吴棠把训练服放了些洗衣粉,进行了一下简单的揉搓后,端着脸盆,在门口晾衣服。一个身着军服,面目还算和气的大兵走了过来问:“哪个是吴棠。”有人指了指正在晾衣的吴棠。那大兵看了看平凡之极的吴棠,脸上也有几分好奇。他来到吴棠身边,宽大的手拍了拍吴棠右肩,“吴棠是吗,大队长有点事情,找你去问个话,跟我来。”
吴棠也没在意,把最后一件短裤用衣架晾好,便和那大兵一起走了。那大兵不时回头望望吴棠,眼睛偶有一丝怜悯。吴棠从那大兵的眼神中虽觉得有些不对,但也没过于放在心中。三弯五绕后,那大兵来到一个小园子,小园子前站着两位女兵,大兵和女兵一阵嘀咕,那两位女兵也不由扫了下吴棠,眼里的神色让最近心情很好的吴棠满是不爽。吴棠也不理她,放眼望去,园子里面有些花草,花草的后面是个有灯火通明的小屋。那大兵说完话,就走了。左手边一位女兵朝吴棠一挥手,“跟我来。”吴棠和那女兵来到小屋前,那女兵先敲了敲门。门里传来一句悦耳的女声,“什么事。”
“报告大队长,您要的人已经带来了,就在门外。”那女兵敬个军礼。依旧是那个女声命令道:“让他进来。“
那女兵指了指门,对吴棠说:“推门进去。”吴棠不管三七二十一,推开门径直走进去。刚进门,门就被后面的女兵给带上了。吴棠狐疑的回头望了望,回过头来,三张美不胜收的面容出现在吴棠面前。右手边的正是上午被吴棠给了个难堪的江教官,眼里满是恼怒之色,依旧是那身军服,弧线还是那么惊心动魄。左手边那位,瓜子脸形,脸上甜甜的笑着,穿着短袖军服,一双莹白玉臂露在衣外,虽然没有江教官那么高挑,但身形相当匀称,正拿着一把小刀削着苹果,看了了看吴棠,微微一愣,给了吴棠一个眼神。居中那位是三位姿色最出众的,给吴棠的震撼也是最大。她并没有穿着军服,上身是白色衬衫,领口扣得死死的,伴隨微风微微荡漾的纯白贴身轻薄长裤下勾勒出完美身形。虽然仅仅是坐着,却已能感觉出那无限美好,那可比拟天仙的面庞揉和了军人的英挺和少女的风情,更是吴棠所见过女性最漂亮的一个,只不过如果有人来到吴棠背后,便能觉察得出吴棠早已汗出如浆。是什么给了吴棠这么大的剌激。中间这个女人,和前晚死在吴棠手中的一条冤魂,有九分相似,她无可挑剔的身形几个小时前,吴棠也看了大半,她极可能就是游戏《无限》中的那位冷明月,你说吴棠能不心虚吗。
一时间房间有点沉闷,那三名女军官可能也在打量吴棠,一个如此平凡的男性,要身高没身高,要长相没长相。一阵银铃般的轻笑划破沉闷,左手边那位有着甜甜笑容的女军官,仿佛碰到非常好笑的事,“我说,玉致,这就是今天让你名闻全军的那小子啊,看起来平平常常的,老实说,是不是你动了什么心思,故意相让的啊。”简直如同火上浇油,那江教官脸色红的似要滴出血来,反诘说:“凤致,你少嚼舌根,我只是一时大意,换你也是一样。”
那叫凤致的女军官毫不示弱:“听说,你被人家压在地上,被人家占尽便宜还不肯起来,是不是真的啊,怀疑你的审美的观点呢。”
当中那位酷似冷明月的丽人,冷冷一哼,香唇微启:“你就是吴棠是吗,今天上午你很风光啊。我们强悍的江教官被你压得不能动弹,打哪学的招式啊。”吴棠回过神来,奶奶的,自己吓自己,她又不认识我,怕个球,刚才的那丽人的话,倒是一句都没听清。
那丽人见吴棠沉默不语,芳容微怒,“哼,哑巴了。我这个人公正的很,你欺负了我的手下,我也不打算为难你。给你一次机会,在我们三个人之间,你任挑一位,只要挺过三招,我就放了你,这件事就此勾销。”
一旁的两位女军官顿时露出宰割羊羔般恶魔般的微笑。知道江教官厉害的吴棠当然不敢选她,当中这位是什么大队长,一看就知道是个不好对付的角色,何况自己对着她有些心虚。吴棠拿定主意,估计她们也不敢做什么太过份的事,就选那个笑得甜甜的那位。吴棠指了指那叫凤致的那位,只见那江教官微微露出失望之色,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被挑中的那叫凤致的军官给了吴棠一个甜蜜的微笑,好象在说“你可真是挑对人了。”吴棠微微躬着身子,眼睛一眨不眨盯着面前这位叫凤致的女军官。那女军官口中叫道:“第一招横身侧踢。”吴棠略微翻转身子,双肘护胸,守得极是严密。那知双腿传来一阵剧痛,整个人被一股大力扫起,直接横着摔倒,这那里是横身侧踢,根本是扫腿嘛。
吴棠强忍剧痛,慢慢站起身来,还未站稳,只觉双腿一阵疼痛,差点又摔倒在地。这倒不是对方有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