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需要担心误伤,所以每一次的长枪雨都比上一次来得更为密集,只要抓住了敌人做在的位置,第二次的投掷自然就比第一次的投掷更加精确,而这也给维京武士们造成了更大的压力。
太森顶着车轮战斧偶尔还能还击几下,他扯过在地上的长枪朝着塔盾的方向投掷——一边投掷一边破口大骂:“**你们大爷!让你们用斧头你们非要用的剑。耍帅被?这一次知道痛苦了吧!妈得快退,所有人搜集散落在地上的长枪!”
太森门板一般的车轮战斧完全可以当做盾牌来用,其他人就惨了点。这些年轻的士兵们的大部分都用巨剑,要防御飞刺而来的长枪只能憋着一口气将巨剑在脑袋顶上舞出一团白光,这样也就没有太多的余力干其他的了。太森吩咐之后他们开始慢慢的撤退,并且沿路捡起了他们飞刺而来的银色长枪。一个人几乎捡上了五六支!天知道到他们怎么随身携带如此多的武器!
“给我撞!**!”凌云大吼一声,冥海顿时化做了一道白色光芒,连人带剑狠狠的撞上了那银色长枪从生的盾牌阵上。只听得“咣当”一声巨响之后,冥海那柄非常脆弱的破剑在坚固的塔盾面前完成了自己一生的使命,碎成了一片一片的废铁了。
太意外了!打了这么多年的仗,就还没有遇到一上来就被压制得死死的,甚至连冥海的破剑也被塔盾给撞碎了!要知道冥海这个变态可是剑仙,他就是提把破剑的威力也绝对不容小视。只要他愿意,完全可以提把破剑切精钢锭。而且还比切豆腐难不到哪里去。
盾牌后面发出一阵爆笑——似乎是在嘲笑这个家伙的无知,不过他们心里也暗暗在惊讶,还没有正式开打,敌人已经突袭到了自己的塔盾面前来。
“什么东西硬成这样!”冥海不信邪,身手扯住了一根从盾牌阵里伸出的银色长枪,猛然一发力,只听塔盾后面一声闷哼,银色的长枪被扯了出来——在枪身后面带着醒目的鲜血,显然是这长枪的主人死命的拽住它跟冥海角力的时候,虎口给震伤了。
冥海提着银色的长枪掉转枪头,狠狠的朝塔盾上插了过去。只听得一声刺耳无比让人牙酸的摩擦声之后,银色长枪刺破了塔盾,后面的士兵发出一声闷哼,带出了一溜的血花。
眼看这招可行,被笑的恼羞成怒的冥海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提起长枪就朝着盾牌阵上猛刺,不到一盏茶的时候,巨大的犹如刺猬一般的塔盾巨阵已经被冥海捅成了透明筛子。他冲着空洞最密集的地方狠狠的踹上了一脚,只听得塔盾中央发出一阵不堪重负的吱嘎声之后,中间彻底破裂开了一条大口子。
“刚刚谁他娘的笑了!给我站出来!”冥海提着长枪杀气腾腾的继续拆着塔盾阵,这银色的长枪在他手里就犹如一跳噬人的毒蛇一般,随时暴起伤人。“让我给你们多开几个透明窟窿,你们就知道爷爷不是好惹的了!”
冥海跟个没头苍蝇一样的提着银色长枪朝着塔盾上到处撞,每撞一处必定带起一溜血花。这时候矮子士兵们倒也没有心思反击了。
“上!以暴乱罪名全部给我拿下!”凌云大剑一挥,在后面早就等得不耐烦的维京武士刚刚被压得出了火,现在一个犹如恶狼一般的扑了上去。
就在这个时候,正在朝着塔盾上猛插的冥海忽然感觉到手上一轻,巨大的塔盾阵轰然崩溃下来。露出了后面正漂浮在半空中,全身上下电光火焰缭绕的小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