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咬伤,虽然他的实力强悍足以抵御片刻这种剧毒,但是也因此失去了战斗力。菲利克斯和薇仙两个人倒是真正的魔法师,她们的魔法用来吓唬吓唬地精还行,对付安达瑞斯,那是自讨苦吃。
莫蓝娜女王倒是有足够的战斗力,可惜,离安达瑞斯还有一大段的距离。
至于一向让凌云骄傲的维京武士和沃尔沃狂战士,除了小猫两三只幸存,其余的要不就是在龙骑士的对决中被第一股冲击波给撞伤,要不就是被安达瑞斯的毒虫咬伤,基本上已经丧失了作战的能力。
德鲁伊倒是没有受伤——可惜他们被那条长长的沟壑隔离在了落日镇之外的小树林中。德鲁伊们一直都在小树林中充当守卫,凌云一个千嶂雷下来制造出的那一条宽达两百米的沟壑彻底的阻断了他们的来路,并不是这种沟壑能阻止它们的脚步,只不过如果要等他们越过沟壑攻击安达瑞斯,起码也得一个小时之后了。
一个小时,恐惧魔王能对一群失去了反抗能力的瘪三干点什么?反正把肉绞烂了做个香肠是足够了。
忽然间,尼古拉斯大公爵感觉到怀里的龙笛猛然的震动了一下,他抬起头差异的望向了天空,接着就是一阵狂喜。他冲着凌云的方向嘴唇蠕动了两下,安达瑞斯歹毒的笑容如影随形的立刻跟了过来,他终究还是没说话,他觉得目前最好的选择还是继续保持缄默。
凌云从芥子空间里掏出了纸笔,真的就趴在了行政大厅的花台前面写了起来。
黄色的纸张看上去柔软异常,好像一口气就能吹散一般。他所使用的墨水也非常奇怪,是有浓重血腥味的红色墨水。一只狼毫笔沾上了红色的魔鬼之后,笔走龙蛇一般的在黄纸上写下了无数晦涩难懂的符号。知道的明白这是在写遗书,不知道的肯定以为是谁家淘气的孩子在鬼画桃符,上面的字迹根本就无法清晰的辨认出来写的到底是什么。
凌云一边写,一边嘿嘿的干笑着自言自语:“好多年都没摸这笔,现在写出来的字连自己都不认识了……”
写个字能搞出什么名堂来?就是本着这一点来看,安达瑞斯非常慷慨的给于了凌云书写遗书的机会。这种玩弄就好像猫捉住了一只临死的老鼠一般,总是要玩弄一番之后才吃掉。在居高临下的掌握了他人的生命以及自由,体验了这种变态的快感之后,才将猎物杀死。
写个遗书能写出花来?安达瑞斯虽然不相信凌云是真的要写遗书,但是也肯定他写不出什么东西来——有些魔法虽然能够以纸张为媒介,但是这些魔法都有很大的局限性,要不然是局限在威力上,要不然是局限在射程上。安达瑞斯能怕这种东西?
换个角度来说,即便是她害怕,害怕的程度也很有限——因为她有足够的信心在凌云写完这写魔法符咒之前杀了他。当然,如果他是真想写什么遗书的话,那么这个玩弄老鼠的机会还是挺不错的,特别是将一个强者玩弄于股长之间,这种快感夹杂在复仇成功的快乐中,就好像一个GC中的女人在被继续的抽送一般……
看着凌云写出一张一张的废纸,看了一眼不满意揉成一团扔一边,安达瑞斯眼里的笑意更浓了。看来这个男人根本没有想到什么要反击,魔法自有其严肃性,写在纸上已经是一种非常不敬的态度了,他既没有用制作魔法卷轴该用的材料,也没有在事先泼洒香料,甚至最后还揉成了一团一团的,鬼才相信这样的魔法卷轴能够释放出什么魔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