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味道啊,怎么这么奇怪啊?”阿碧皱着眉头,鼻子一掀一落间将屋子内的怪异的味道捕捉得一丝不落,可惜的是,阿碧并没有闻过这种味道,自然也就不得而知,只是阿朱脸上的慌乱的神情,老是容纳感不放不下心来,举着烛台在屋里走了一圈确认真的没有其他人的时候,才满头问号的走向了房外。
“奇怪了,难道是我听错了?”阿碧自言自语道。
阿朱巴不得阿碧快点出去,好让她摆脱掉尴尬,听闻阿碧如此说来也连声附和道:“对对对,你一定听错了,快点回去睡觉吧,晚上很凉的,可容易着凉了……
“你骗我!”一条腿已经跨出了门口的阿碧,巍然转身过来,就着月色指着阿朱身上穿着的衣服很是坚定的说道。
“啊,这个,这个.朱居然拿起了吕云飞的夜行衣穿了上来都没发觉,而阿碧再打进门开始便专注在找陌生人,而不是将注意力放在阿朱身上,故而一直都没发现阿朱的穿着有什么问题,直到跨出门口的一瞬间才发觉过来。
被拆穿了谎话的阿朱,自然也羞赫得面红耳赤的说不出话来。
“哼,说不出来了吧,看我给你将那淫贼揪出来。”阿碧气呼呼的甩开想要解释的阿朱的手,高举着烛台大咧咧的朝屋里走去,直奔那本来就不太隆起的床上去了。
“出来!”阿碧扯开被子,除了半套夜行衣之外,什么也没发觉到,倒是床褥上那瘫大大的血迹,让阿碧误会以为自己冤枉了阿朱,以为阿朱是半夜外出受伤跑了回来,当下羞愧的心理立即变成了紧张,急忙扯过了阿朱的手臂问道:“对不起,阿朱姐,我错怪你了,你怎么受伤了?谁伤你的?我帮你包扎。”说着还左右寻找着阿朱那个“伤口”。
阿朱又是气又是好笑的说:“死丫头,还敢错怪姐姐不,姐姐没有受伤,别找了,痒啊,咯咯。”
“怎么会呢,没受伤床上又怎么会有那么大片的血迹呢?难道是阿朱姐你那个来了.
阿朱悄脸一红,这死丫头,怎么当着你吕大哥的面说这些不三不四的东西啊!气死我了!抬头想要说些什么辩解,可话到嘴边却又说不下去了,因为……
“因为你的阿朱姐的伤是我弄的!”如同鬼魂突现一般,吕云飞无声无息的站在阿碧的身后,突然间说出话来吓得阿碧如同受惊的牝鹿一般,猛的跳了起来,发现来人居然是吕云飞,更让阿碧双颊晕红羞愧的是,吕云飞居然未着片缕的就那么赤裸裸的站在自己面前,这让阿碧这么个清纯无比的黄花闺女如何自处?想到刚才在床上看到的那滩鲜血,和面前赤身裸体的吕云飞,即使长的只是副猪脑的阿碧,也知道吕云飞和阿朱深更半夜的在房里赤身裸体的做些什么来着。
“吕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