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鹏得意的一笑道:“回先生。不敢说妙计。只是一点愚见罢了。我思那三只手,与先生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夜袭先生车队,为的就是先生的重宝金龙珠……”
“废话!这用你说。谁都知道三只手为的就是金龙珠。”不待郑鹏把话说完。棍扫天下邓环就已经忍不住地嘲讽道。
李民不满的看了他一眼,说道:“邓庄主,少安毋躁。且先让他把话说完。”
这邓环虽说接了卢俊义的信来此,并有心尾随李民得官。可毕竟还不是官场中人,没历练过。平日又被身边人奉承惯了,也还没被李民洗过脑,一切只不过是看在卢俊义的份上罢了。被李民一说,当即觉得不给面子,就要发彪。
幸好一旁的惊鸿枪张杰知道邓环的德行,一看邓环要起身,连忙一把按住邓环的肩膀说道:“咱们被卢大哥请来,正商量要是,你就是要入厕,也不急在一时。总要给卢大哥些面子,等咱们把事情商量完了吧。”
卢俊义一时没想这些多的。当即笑道:“无妨,无妨。邓老弟自可先去,回头告诉他也是一样。”
惊鸿枪张杰当即也笑了起来说道:“如此也好。正好我也赶得急了。也想去一趟。就由我陪汉文走一趟。回头烦哥哥一同说一声。”
说完,随即拉着邓环就走。
邓环此时已知道张杰的用意。念及卢俊义地面子,倒也没在发彪。跟着张杰去了。
只是李民和郑鹏都是聪明人,自然知道,就冲着邓环刚才的欢实劲。哪有憋得忍不住要上厕所的样子,而且还要人陪着去。这也太假了吧。
不过,此时正是用人时节,而且这些人还是冲着卢俊义面子来的,跟他李民没什么关系,更没有什么摞手。李民也懒得挑这些。
李民只是在这两人走后,冲着郑鹏说道:“你继续说。”
郑鹏此时虽有些气愤邓环的态度。可也知道,人家毕竟是客情,而他郑鹏,更是刚跟李民,连个毛的功劳都没立,此时不是计较的时候。只是记在了心里,忍了下来,回应李民道:“是。”
随后继续说道:“既然那三只手的根本目的,是为了金龙珠。如无意外,三只手必然不会让这先生带金龙珠进入京畿地区。东京皇城所在,城里禁军十万,城外禁军十万,四郊两镇,禁军各十万。八十万的禁军盘踞京畿,任是盖世的高手,也是兴不起风浪。故此,三只手若再对咱们车队下手,必在咱们进入京畿之前。而咱们此时离京都,走的快的,不过三日路程。就算咱们车队走的慢,也超不过六日就可进入京畿地区。而咱们这两日待在韩张镇休整,我思量那三只手的人手,也必然聚好了,而且,那三只手上此夜袭不成,再来人,人数肯定更多,而绝不会少了,二三百人,那是少不了的。人数多则醒目,他们必分散赶路,于荒僻处藏身。如此,这韩张镇到京畿之间,可供多人藏身,又无其他好汉盘踞的地方,我推算,也就是黄河渡口过后的恶虎滩。那里既是上京的必经之路。又是荒坟野岭的僻静之所。往日里,只因离着京畿近,怕官家大军剿灭,没有人在那里立柜。这三只手只是做一票,那里却是他们的最佳选择。故此,可令几位庄主的人马,分作几路,先走一步,过了那恶虎滩,再聚合在一起,隐在暗中,一日后,我等车队到了恶虎滩,必引得那三只手现身来犯。到时候,响箭为号,几位庄主即刻赶来,前后夹击,定可全歼三只手。”
卢俊义闻听,当即大声叫好。郑鹏也略有得色。
只有李民不动声色的问道:“若是那三只手没藏在恶虎滩呢?若是那三只手发现蹊跷,没在恶虎滩动手,我等当如何?”
郑鹏当即一愣,随后摇头说道:“先生,不可能。我的推断,绝不会错的。那三只手,既然贪图金龙珠,怎么可能放任金龙珠入京?只要他没发现几位庄主的支援人马。觉得可以吃定咱们车队。必然动手无疑。这韩张镇附近有军营驻扎。只要不出防区,三只手绝不敢冒险。而出了防区,除了恶虎滩,再无其他险恶之地。他们必然藏在那里无疑。”
李民暗自叹息:这个郑鹏还是差点。什么叫万一?连诸葛亮都有算错的时候。万无一失,若真有了万一,那可怎么办?未料胜,先料败。没有一个紧急应变的法子,算什么完善计划?还得培养啊。
不过,李民听郑鹏的分析,也算是不错。只要三只手克制不住贪欲,十有八九,还是要按着郑鹏的推演走的。若是真有个万一,三只手因为什么事不露头了。大不了先把金龙珠送入京,等献完宝,有了身份。再来计较三只手,也一样。
故此,李民也就认可了这个方案。连李民都认可了。卢俊义等,自然也没有什么话说。那无回枪顾彪等人,当即就先走一步了。
次日,李民车队,也整装出发了。
结果,起行时,郑鹏又挑剔道:“先生。咱们的车队,如今这样走法,没个章程,乱糟糟的。这可不成。”
郑鹏倒是没多想,只觉得李民以国士之礼相待,他郑鹏就要全心为李民出力。
只是,一旁正陪着李民得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