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上梁山 公元1115年 第二十一回 打死也不能说
燕青虽想到了一些端详,并因此对李民观念大变,觉得李民真是一个真正的高人,进而佩服不已。可此事事关卢俊义的声誉,燕青却也丝毫没透漏半点口风,直到了卢俊义辞别了李民,回到了家中,燕青才悄悄地向卢俊义禀报说:“主人,那李先生果非凡人,他给你的警语,果然不虚。”
卢俊义笑道:“你这混帐小子,闯了一回祸,现在才知道李先生有本领。真是眼拙了。”说道这里,卢俊义突然醒会燕青的话意,当即沉下脸来说道:“你这混帐小子,难道我今天打了你一次,你就与我生分起来?有什么话,竟然还跟我拐着弯说。”
燕青恐慌,连忙跪倒说:“主人,您待我天高地厚之恩,若没您,小乙早年不是在街头冻饿而死,就是被人打死。哪有小乙今天。小乙就是粉身碎骨,也难报主人万一。只是此事,小乙也是今天在李先生那里听其警示,这才寻思出一点因头,只因这是主人的家事,这才等主人回家,就与您说。实没有半点怨恨,生分主人的念头。”
“莫不是你察觉了什么,径直跟我说。”卢俊义依旧沉着脸说。
“主人,小乙盘算过,咱家之人,能危害到主人的,比是主人进身之人,而主人如今的近身之人中,姓李的,唯有主人三年前救回的李固……”
燕青刚说道这里,卢俊义已经不悦的说道:“住口!你这厕,如今怎么也胡乱的猜疑起人来。这李固受我救命之恩,三年来,办事甚是用心,我最近更有心升其为外事总管。他怎么可能害我。先生说的警示,必是他人,绝不是他。”
燕青急道:“主人,燕青非是胡乱猜疑。年前,燕青曾听家中使女说,那李固经常出入夫人房中。当时,燕青以为这是主人向燕青借种不成,这才又向李固借种。故此,燕青还令那些使女不要乱说。对此事封口。直到今日听那李先生警示,燕青才想到:李固若是得主人向其接种,与夫人相好的行踪,绝不会如此鬼祟。而且,既有此事,无论这是不是主人向李固借种。只要李固与夫人相好,主人的伤好了。那李固都会对主人怀恨在心。主人不可不防。”
燕青虽然没把话全都说出来,可那意思,却是很明白。若是卢俊义无后,卢俊义死了之后,这份家业就是夫人的,那李固与夫人相好,把这份家业变成李家的。那也是很容易的。就算是卢俊义向其借得种,那最后,卢俊义这份产业的继承人,也是一个挂着卢家姓氏的李家后人。可如今卢俊义好了,李固的那份心思就落空了。这么大的家业诱惑下,李固起心要害卢俊义,那也不是没有什么可能,尤其是李固现在还帮着卢俊义打理着内外家私,有很多私账若是被李固捅给了官府,卢俊义的官绯,那绝对是不小。
卢俊义闻言,顿时又惊又喜,随后又愤怒不已。惊喜的是:刚刚得李民提点,这就找了祸事的根苗,祸事十有八九,就能因此避过了。怒的是,卢俊义根本没有向李固要求过借种。
这借种虽然不是什么稀罕事,可卢俊义堂堂的天下第一高手,又怎么会随别找人借种?年前找燕青借种,那不过卢俊义拿燕青当自家人,觉得自己不举,无法给卢家传承香烟,这才想了这么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只是燕青当时却说卢俊义还很年轻,还有养好的一天。非要等卢俊义三十五以后,若还没有起色,再与卢俊义借种。这事都商量好了,卢俊义又怎么可能找李固?这分明就是那个贾氏贱人,因自己不举,守不得寂寞,与那李固勾搭上了。怪不得近来这贱人老与我念着李固的好处。
卢俊义气得就要把李固和贾氏杀了。还是燕青将其拦住,劝道:“主人,一对狗男女,不值得主人脏了手脚。燕青自可替主人解决,只是,此事传扬出去,好说不好听。还须一个稳妥地方法,免得坏了主人的名声。如今,主人正要某求官职,这名声,更是不可不防。且先留着他们,待主人明日参加完李先生的亮宝会,看看那宝物能不能惊动当今圣上,再作打算也不迟。”
卢俊义这才点头忍了这口气。
且不说卢俊义和燕青是怎么谋算的。
那鲁熊自卢俊义走后,又亲自走访了四邻,致了歉意。
那鲁熊家周围的四邻,虽然在夜里受了不小的惊扰,可冲着鲁熊的人面,到也没有什么不悦。反倒对鲁熊这女婿,神通广大到卢大员外都要亲自登门赔罪,越发的好奇和吹捧起来。
鲁熊,自然是虚荣心极度膨胀。
可此时得李民,回想了今天的所作所为,那真是后怕不已。今天这些事,虽然看起来风光,可内中的惊险实在是太多了。若不是自己好运,事有凑巧,光是一个燕青,就能把自己揭穿了。就看那燕青在卢俊义来之前,满脸自信的样子。李民很难保证那卢俊义若不是事有凑巧的情况下,还能听得进自己的解释和忽悠。这没有实力,单凭忽悠,实在是太危险了。以后的行动,绝对要盘算的更加周详,绝对不能再有差错了。
只是,李民的心智虽因此事,得到了锻炼和成长,不知不觉当中,神棍经验值再次升级提高,有向李大教主靠拢的趋势。可李民手底下,却是连一个可以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