槽口,天易补割靴腰,茶园偶为梳妆打,竹杠多因借补敲,伙计持来红纸片,是谁催出过班条!”
小癞痢道:“咱们真去!”
“当然!”
“那要让人赶出来多难为情?”
“为什么?”
“太小啊!”
“咳!小兔崽子,你忘了我是谁徒弟了?”
“当然是梅三叔的徒弟了!”
“我那小师娘呢?”
“啊!小三婶那套化状术传你了!”
“当然!小师娘甚喜欢我,会不教么?来,我给你们化妆!”
他把二秃子,同小癞痢化头成二十二、三岁的年青公子,自己却变成了四十多岁的壮年,笑对二人道:“记住,现在我是你两个的叔叔!”
小癞痢骂道:“小宝,你他妈的占我们便宜!”
二秃子道:“反正是逢场作戏,就叫他当叔叔吧!”
三个人到城隍庙附近的“四喜班!”
原来这儿就是‘大同书寓’住址!
一进门,大茶壶就扯着嗓子喊打帘子见客!
三人进了敞厅落坐。
不一会先进来一位年三旬花枝招展的老鸨子,未语先笑道:“哟!三位大爷呀!怎么好久没来了!”
他们三个想,他妈的管丈母娘叫大嫂胡扯!
接着进来四个姑娘!
三宝一看脸上脂粉有铜钱厚。
老鸨子道:“报名!”
“春花!”
“夏荷!”
“秋菊!”
“冬梅!”
名字倒很美四季花!
小宝装的到蛮像,一摇头!
四季花行礼告退!
接着又来了四位!老鸨子仍是一句报名!
“寒梅!”
“幽兰!”
“绿竹!”
“紫菊!”
哟!花中四君子!这四位比前四位雅多了,可是小宝仍是一摇头。
老鸨子说道:“大爷,这四位可是我们四喜班的台柱啊!”
小宝道:“再没有了么?”
老鸨子道:“还有两个不懂事的青倌!”
小宝道:“叫来瞧瞧!”
老鸨对大茶壶道:“叫她们来见客!”
大茶壶扯开嗓子嚷道:“筱翠,筱红,见客啦!”
不一会,来了两个十五、六岁的年青雏妓!一上来,先对三人行了礼,畏缩缩的站在一旁。
小宝一看,这两名雏妓,跟水仙花似的,头上脚下,无一不美,便问道:“念过书么?”
老鸨子代答:“她两本是宦门之后,家中落魄了,才到我这班子来的,诗、词、歌、赋,弹唱歌舞,全来得!”
“好!就叫她们两个吧!”
“那大爷您呢?”
“哈哈!哈哈!我先开导,开导我这两个侄子!”
二秃子,小獭痢,同时白了他一眼。
他不在意,反而淫邪的瞧着老鸨子笑。
你别看这老鸨子已徐娘半老,但风韵犹存。
老鸨子被他瞧的,脸上还真一红呢,真有意思。
筱红、筱翠引导这三位爷到自己的房间,自有小丫头打帘子!三人进房一看哪!害!还真有三分书倦气。
墙上挂满了字书条屏!三人仔细一看,有的有款,有的没厌。
再看看,有厌的大多龙飞怪舞,铁剑银钩。
没款的叱,字迹清秀,飘逸绝伦。
小宝问道:“这都谁写的?”
筱红道:“有款的是位秀才,没款的是我姐妹!”
小宝再看其中有付七言绝句,上寺是翠红仙子雅正,中间是:卿本天上二散仙,为何小摘到人间。
如今误人烟花内,愿与双卿逐深山!下款是余本仁举行鸦!小宝笑道:“看来这余本仁到是个多情种子,他想一箭双雕呢!”说完哈哈大笑。
二秃,子道:“他既那么喜欢你们,为啥不替你们姐俩赎身呢?”
筱红、筱翠全是脸一红,低下了头,可是接着筱红一抬头道:“公子爷,您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呀!”
“怎么讲?”
“余相公凑了几两茶资来看我们几趟,大家有了感情,以后再来,茶资全是我姐妹私房钱替他垫的,他哪有力量为我们赎身哪!”
“那你二人可以把私房钱交给他,替你们赎身嘛!”
听了他这话,筱红二人,笑得花枝乱颤。
“你们笑什么?”
“公子爷呀!您真会寻开心,我们姐妹有点私房钱,也不过百儿八十两的,跟赎身价码,由地下差到天上呢?”
小宝道:“那个作相公真愿娶你们么?”
筱红道:“余相公说过,愿意同我姐妹自力耕读!”
“他不要功名了么?”
“他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