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的事,春情觉得十分难为情,却又不敢反抗,只得羞怯地哀求皇上:“主子……主子,放过奴婢吧……”
春情那一副欲迎却拒的娇羞模样对朱厚熜的杀伤力,不亚于当年嘉靖皇帝吃的“先天丹铅”,他不由分说地分开春情那两条修长结实的玉腿,挺起早已昂然翘立的凶器,就要向她那丰腴的下体刺去。
感觉到有一件异常坚硬而又炙热无比的东西正抵在自己最羞耻的地方,春情娇羞地闭上眼睛,喃喃地说:“主子,别……别这样,主子……省得有人进来看见了不雅相……”
朱厚熜一边奋力突进,一边气喘吁吁地说:“今日又不在宫里,没有尚寝局的女官前来伺候更衣,你还怕什么?”
春情不胜娇羞地说:“春意妹子还在呢……”
“昨夜你那好姐妹就与你一同侍寝,难道你还怕她笑话你不成?”朱厚熜淫笑着说:“呵呵,难得你们姐妹情深,想必她也不忍你独自吃苦……”
春情侧过头去,只见春意也被皇上力挽就榻,虽还是自由身,却也不敢逃走,只是娇羞地拉过锦被蒙着自己的脸,被子上下激烈起伏,显然正在心旷神驰之中。春情这才放下心来,更大地分开了双腿,彻底开放了自己。
虽说昨夜一开始实在疼痛难耐,但几度缠绵之后,已是苦尽甘来,也渐渐知晓了男女之事的奇妙滋味,此刻被皇上在身上腾挪耸动,春情花心摇动浑身酥麻,不禁也动了兴,伸出莲藕一般的玉臂,紧紧地搂住了朱厚熜的虎腰,忘情地呻吟着:“皇上……皇上……”两人在滑溜溜的锦被之中颠鸾倒凤扭做一团,全身心地投入那令人疯狂令人迷醉的乐事之中。
朱厚熜如穿花浪蝶一般,在春情春意那两具娇媚粉嫩的娇躯上恣意驰骋,尽情地享受着鱼潜渊底龙翔九天的欢乐。双娇入怀,左如瑶草右如琪花,那是何等的快活!直至日上三竿,他觉得饥肠辘辘,双腿也似棉花一样软绵绵的,再也无力再战,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两位娇喘吁吁、媚眼如丝的美人,起身下床。春情春意二人忙又拖着已经被他折腾得快散架的身子爬起来,伺候他梳洗停当。朱厚熜唤进一直在外面伺候的黄锦,着他赶紧着人备膳,祭祀早已空空如野的五脏庙。
不劳他吩咐,吕芳连尚膳监的御厨都让黄锦带了来,此前行军途中没有条件,就不敢拂了皇上要与全军将士同吃同住的美意,到了宣府就不同了,镇国府里家什器皿一应俱全,宣大总督署也早就将各色肉食菜蔬送了来,那些御厨们许久未曾露过手艺,早已技痒难耐,天不亮就起身,煎炸烹炒,给皇上预备好了一桌御膳。黄锦料定皇上今日必定不会早起,就吩咐他们一直用热水温着,等皇上与新纳的两位娘娘起身之后再传膳。朱厚熜话音刚一落地,眨眼功夫,二三十道精美菜肴和各色主食宫点就流水价地端了出来,直摆满了满满一桌。
朱厚熜看得目瞪口呆:“黄锦,这是怎么回事?莫非你竟忘了朕食不过三品、菜不过五味的规矩?”
黄锦应道:“回主子,奴婢没有忘也不敢忘。只是如今又不在宫里,那些个规矩便不必再讲……”
朱厚熜脸拉了下来:“好你个黄锦好大的胆子!竟敢改了朕的规矩!谁告诉你出了宫就不必讲规矩?莫非出了宫,朕说过的话就不作数了?”
尽管皇上板着脸,但话语之中却没有流露出生气的意思,黄锦也就不跪下请罪,仍恬着脸说:“奴婢当然不敢随便改了主子万岁爷定下的规矩。只是,奴婢们都在想,主子这十几日里风餐露宿,也着实辛苦了,如今好不容易安顿下来,当然要好好歇息歇息,吃点好的补一补。若是主子此次出巡狩猎,回京之后圣颜清减了,且不说奴婢无法向天下臣工百姓交代,只奴婢的干爹那一关就过不去。主子天心仁厚,也舍不得让奴婢被奴婢的干爹发往提刑司吃鞭子吧?”
“罗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