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污染怪,白骨法师什么的,最多也只是三三两两,一点挑战性也没有,若不是出现了新的怪物品种,我还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来着……
“搞定了吗?”
卡夏一手拿着那把从我这里勒索过来的马尔达斯的大砍刀,一边调教着控制住的10个小恶魔,连头也没回的向出现在身后的法拉问道。
“应该差不多了。”法拉长吁一口气,甚至摇摇晃晃的一把躺在椅子上。
“已经用魔法阵将大教堂散的圣光隔绝,确保不会渗透到墓**还有内侧回廊里去了,不过。大教堂还有其以内三公里内地地方怪物已经无法生存,还有,少部分光明力量已经渗透到墓**第一层还有内侧回廊附近,短时间内,这两个地方的怪物可能会少一些。必须等光明力量散尽以后才能恢复到正常的程度……”
“不幸中的大幸啊,这件事总算告一段落了……”卡夏狠狠的啜一口酒,呼出一股浓烈地酒气说道。
“不要说的好像你也有功劳一样,全都是我一个人做的。”法拉瞪了她一眼说道。
“别这么说嘛,上次还不是我将监牢的墙修补起来,都怪吴这小子……”一说起这个名字,两个人很一致的散出一股冲天的怨气。
“对了,那个日子很快就要到了。”卡夏突然说道。
“是呀。应该准备的差不多了吧。”法拉扯了扯自己白花的胡子应声道。
“那个也准备好了吗?”
“别提了。感觉我们法师工会就是因为那个地原因才一直无法在罗格营地里抬起头来。”法拉地老脸突然拉了下来,要不是顾及到自己的形象。他可能真地会哭出来也说不定。
“别这么说嘛,缺了法师工会怎么成呢?我们可是共犯呀,而且。你也应该为法师工会的研究资金想一想不是吗?”卡夏用自己招牌式的腔调,乐呵呵地拍着一脸无奈的法拉的肩膀笑道。
“一定要让吴那小子好好出一次血,哇呵呵……”
两个人森森的出了恐怖的笑声,方圆十里内顿时阴风阵阵……
我身子猛地一转,大盾牌顿时挡住了从右侧突然出现地一把锐利矛尖。并顺势用力一推。将矛尖的主人,一个比沉沦魔还要瘦小地身影弹出去。
鼠人。墓**一层里出现的新品种怪物,一种个头矮小,度机灵而且力气大的恐怖的怪物,这种阴险狡诈的小东西,有的拿着和自己一样大的杀猪刀,有的拿着比自己还长的长矛,有的甚至精通原始森林部落里一种十分特殊的暗器——吹针。若是将整个罗格营地的所有怪物排列起来,让冒险选择哪一种最恐怖,那么鼠人无疑是名列第一,这种依赖着极高的度,极强的攻击来如风去如电的怪物,一旦缺乏经验的冒险被其团团围住,很有可能在几息之间就会被乱刀砍死,然后在他的同伴救援以前,这群鼠人又会一哄而散,只留下一具死不瞑目的尸体,实在令人闻风丧胆。
所幸的是我有嗅觉敏锐的鬼狼,还有不惧黑暗的剧毒花腾,这些鼠人的袭击对我来是并没有多大用处,而且托了那不知名原因的福,每次偷袭我的鼠人数量充其量也只有四五只。
就算如此,这些小东西也足够我警惕了,摸了摸被震的麻的手臂,还至今依然嗡嗡作响的大盾牌,我冒着冷汗想到——实在难以想象,在不变身的情况下,这些还不到我膝盖高的鼠人力量竟然隐隐有压过我的趋势。
被我震飞出去的最后一只鼠人,在半空中灵巧的翻了几个滚,正想稳稳的落下,不料它脚下早已经有一章狰狞的大嘴在等待着它,剧毒花藤张开那张锯齿般整齐排列着的大嘴,“咕噜”的一声,在鼠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生什么事情以前,已经将它整个吞下,那如同进食后叠蛇一样高高鼓起的一截,正以肉眼能见的度消化掉,刚刚开始的时候还能隐隐的从它的嘴里传出鼠人凄厉的惨叫声,但是几秒的时间里,从高昂到低沉,直到消失,只要用脑子稍微的构思一下鼠人在它肚子里痛苦挣扎的样子,就足够让人毛刺悚然。
“呼”的一声,剧毒花藤从嘴里吐出那把刚刚偷袭过我的,已经腐蚀了一般的长矛,宣告着这只鼠人悲惨命运的终结,它满意地在地上打几个圈。这些比沉沦魔个子还小的鼠人对它来说真是太适合不过的美食了。
不过,接下来才是关键的关键,我用手指摧残着下巴几根脆弱的胡渣,做出一副很成熟地深思状。
前面是一条笔直的通道,左右也各有一间房门。又是一个十字路口的地形,究竟该往哪边走呢?
啊啊啊……监牢还说得通,为什么连一个好好的墓**也要搞得像个迷宫似的,难道是为了防止死人诈尸跑出来吗?教堂也有这方面的担忧吗?无法得出答案的我立刻进入抓狂状态。
主啊,赐予我方向感吧。
“应该向前面直走才对哦。”
胸口的项链突然出声。
“为什么要直走?而且是如此肯定地语气?一个几千年地家里蹲幽灵,究竟是从哪里得来的灵感?”
对于一个与世隔绝了几千年地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