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现在去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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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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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你，你。”黄秘书又开始结巴了，欲言又止，想问又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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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折浪当然知道他担心什么，“放心，没干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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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黄秘书这才放心，“焦副主席打了好几通电话，你们怎么谈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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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谈人生说说理想，回顾一下历史，展望一下未来，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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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秘书才不信他那么高尚，不过人家是军委一把手（正主席一般都是领导人兼任的，所以焦副主席几乎就是军方第一号人物了。）的女婿，也不敢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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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折浪却看出他的不信，怒道，“要不你摸一下，看看我是不是成了冰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