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迫被欺骗,被各种美丽的陷阱诱惑着来到这里,不能自拔。“走
吧,小红姐,我其实前几天就已经打听好了。有一家在泰国的诊所,非常擅长鸡尾酒疗法,听说效果还可以,你回去准备下,我会尽快帮助你和伯母办好出国手续。”刘云飞在吴玲告诉他真相之后,就已经托贝蒂亚打听和安排了。伸手拦下一辆车,把红姐的妈妈先扶上去,又紧紧的抱了一下红姐,安慰道:“放心,现在技术很发达的,你的病会好的。”其实红姐早就查找过各种资料,艾滋病现在还是不治之症,如果是病毒携带者或者一、二期患者还能够控制,如果到了三期以后,那只有死,死于各种并发症,死状惨不忍睹,如果到了四期,那生命就可以按小时来计算了。可是她又能如何,她早已哭够了,哭的泪水都干了,哭又能解决什么问题,只有让关心自己的人更担心。“警察叔叔,送支花送给漂亮的姐姐吧。”
的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卖花的小女孩,圆圆的小脸,打着小辫,粉兜兜的,象个洋娃娃。“多少钱一支?”“5块钱。”刘云飞掏出5块钱,“那就买一支吧。”“我全要。”红姐突然抱着刘云飞的胳膊央求道。“你挺黑心呀。”刘云飞笑笑正好20支,100块,刚想递给女孩,红姐拦着刘云飞,“小妹妹,你必须答应我一个要求。”“你说。”“马上就不要再卖了,回家看看书或者早点休息。”“好。”小女孩拿了钱说了一声,“希望哥哥姐姐白头偕老。”扭头跑了。“听口音就不是本地人,这些都是有人组织来卖花的,你买再多,也不能解决问题。”刘云飞说道,他虽然不是刑警,但是也听所里人说过,有很多人贩子组织小孩子,来黄江卖花要饭擦皮鞋,甚至还有的故意把这些小孩打残,换取别人的同情施舍。红姐依然看着小女孩消失的方向,“虽然不能解决问题,能帮一点,她回去也不会挨打受骂,而且看见她,我想起了我小的时候。”“你也卖过花?”“没有,我小时候帮我妈妈卖过菜,我妈的风湿病就是那时天天在江边采芦蒿才得上的。”“喂,你们到底走不走啊?”的士司机实在忍不住了。“走了。”红姐钻进车,“谢谢你的花,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收到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