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这种无意的“偷窥”,我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何况还是自家人,就更加不用去解释什么,有时候多加解释,反而会不好。
……
不知不觉,就这么打打闹闹,我们已经深入了大兴安岭二十八公里,时间也由早上移到了晚上。
看着我像是变魔术一般,将两间小木屋和一应的木柴等东西变到树林的空地上,莫是目瞪口呆,毫不避嫌的拉着我的右手,专心致志的打量着太极印记,就差拿起小匕首,将印记割下来看。
莫兰却是妩媚的横了我一眼,绝色少妇是认出了其中一个小木屋,正是那日我和她在蒙古大酒店的餐厅里,用以欢好的地方。
“老婆,丫头,今天让我给你们展示一下什么是烧烤技术。”
将火堆升起来的我,自然是又拿出姐姐训练出来的手法,将两条肥美的野兔给剥皮、洗净、抹料……一连串的熟练手艺打理后,再将野兔穿在两根铁叉上,架在了架子上,任由柴火噼里啪啦的熏烤着美味。
“丫头,来唱首歌给我们听。”靠在我的怀里,美少妇对妹妹道,“让你姐夫听听,什么是‘蒙古第一天籁之音’。”
蒙古的女孩子生性大方,围着火堆的时候,通常正是她们热情奔放之时,莫闻言站了起来,拍拍小手站到了火堆旁边,稍作调整,莲足轻移之下,小嘴里发出了清亮的音符,同时玉手和腰肢,也和着歌唱一起,灵巧的摆动起来。
她唱的是蒙古语的歌曲,具体含义我不知道,可旋律非常的好听和喜悦,配上美少女的动人舞蹈,看得我也和莫兰一道,兴起的打着节拍,为美少女伴起了奏。
“好!”
正在美少女的天籁之音越来越尖,快要飞到云霄之际,一声忽然冒出来的叫好声,打断了她的歌唱,也将那喜悦的气氛打碎了个干净。
声音是从四面八方涌来,我脑袋一偏,望向了正东面,先前说话的人还在百米开外,只是一晃眼,他便来到了火堆旁边,正好看见我将莫搂回了另一边。
忽然出现的是一个三四十岁的男人,满脸的络腮胡子中,透露出一丝沧桑,他穿着是一身猎户的服装,但却没有一个猎人能有他的瞬移本领。
“呵呵,原来是三个年轻人呐。”络腮胡子看了看我们,神色松懈了下来,笑着道,“既然我们在此相遇也算有缘,能不能请我吃你们烧烤的野兔呢?”
“当然可以。”
被我护在身后的莫探出了脑袋,俏立着说:“大叔你请坐吧,马上就可以吃了。”
“好,好,谢谢你了,小姑娘。”络腮胡子大笑着盘膝坐下,从腰际解开一个皮囊,仰头喝上几口后,顺便的一抛,落在了我的手上,“小伙子,天寒地冻的,喝一口暖暖身子吧。”
我笑了笑,没有假惺惺的拒绝,学足了他的样子,咕噜咕噜灌下几口皮囊中的烈酒,除却一股火辣无比的烈气外,还有一股暖暖的气流,迅速的散发在我的四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