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你不知道宝宝的心机啊,我还没结婚就被她算计,就说怀孕这事情吧,根本就是她们全家人串通好的。事先就在保险套上扎了几个小孔,存心是想把人命搞出来啊。我一时没有察觉,着了道了。”
孟柯讶然道:“不错嘛八戒,这个都知道了?说明她们没把你当外人啊,日子不会太难过的。”
李博文叫嚷道:“兄弟,你帮帮我,我不想就这么完了,所谓‘一如侯门深似海’,我怕呀!”
孟柯惊讶于李博文文学素质的突然爆发,愕然说道:“不错嘛,这个都能说出来了,说明你最近被宝宝调教得不错啊。放心,又不是让你上断头台,最多当当xìng奴而已,你就当是天天去捐精了,没什么大不了,兄弟我会每逢初一十五给你送‘肾宝’去的,你就安心做好你这个贵族播种机的职业吧,很有前途的!”
李博文晃了晃手臂,叫嚣道:“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我做’xìng奴’?那我也要拖你下水,带你去做个陪嫁书童!”
孟柯躲过了李博文的“锁喉扣”笑嘻嘻地说道:“免了吧,我还是处男,吃不消大户人家的蹂躏,你这个残花败柳身经百战,射术精湛,还是你去吧。哈哈!”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碰”地一声被踹开了,门后露出了一张怒气冲冲的菊花脸——不好!方董查岗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