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早有准备,不过看到王精和曾智伟恭敬地向两位的女人行礼的时候,还是有不免傻眼的感觉。
雅厅真的很雅致,花瓣型的布局,进入雅厅,居中的位置是围绕成圆圈的一排沙发,沙发中间摆放着一张墨色茶几。然后,这个厅与五处门廊相连,门廊都用帘子掩着,显得很是优雅别致。
我特别留意了一下,这处雅厅采用了特殊的建筑方式,从半空中斜出,几乎大半个空间都悬在空中,外墙采用了特殊的玻璃幕墙,可以远眺远处的大海,还有脚下美丽的街景,可以说妙到极致。
此刻,两个女人原本正在沙发上品茗聊天,看到我走进雅厅后,笑着站了起来。两人虽然看起来已经年近中年,但依旧容貌清丽,气质脱俗,只是那么站在那儿,便有一种让人春风拂面的感觉。
杨授成在一旁给我介绍道,“这两位是李碧桦女士和林雁妮女士。她们可是香港有名的才女,才情雅意成就之高,让我等须眉男儿叹为观止。”
我心中恍然,香港也只有这两位才女,只称得上名人,也配得上王精和曾智伟的尊重。
李碧桦是香港文坛大名鼎鼎的才女。她才高意广,行踪神秘,从不在大庭广众前抛头露面,坚持不公开照片、身世、年龄,容貌不详。李碧桦从小生长在一个大家庭里。祖父以前在乡下很有钱,有四个老婆,还有妾侍。父亲做中药,住地是祖父的物业,所以李碧桦从小就生活在那种楼顶很高,有着木楼梯的旧式楼宇之中,听闻过很多旧式的人事斗争,这种环境和残余的记忆。为李碧桦提供了创作的素材和灵感。她从小喜爱文学艺术,1976年至今任职记写专栏及校旱。
她的校旱选材冷僻刁钻,她那支灵异之笔常常跨过阴阳两界,让《胭脂扣》中的痴情女鬼如花返回阳世,让《秦俑》中尘封了两千年地蒙天放跃出古墓。让背负着“千古第一淫妇”恶名的宋代潘金莲九转轮回为当代的芭蕾新秀单玉莲;李碧桦还爱写前尘往事、奇情畸恋,如梨园传奇《生死桥》、《霸王别姬》,道出了“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的慨叹;另外她还喜欢故事新编,像《青蛇》,都能推陈出新,不落他人窠臼。
李碧桦最擅长的是写情,她笔下的情充满了浪漫、激越、凄艳地色调,如《诱僧》中的红萼公主为心爱的人生生挨了一刀,直戳心窝而视死如归;蒙天放对冬儿的爱情三生不渝。千年不变;陈蝶衣那种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泥足深陷的情感,以及《生死桥》中三男二女的情欲纠缠。都揭示了人物复杂丰富的心灵世界,表达了她对情的执著追求。并融入历史的、社会的、美学地、哲学的意蕴,所以她书中地人物独具一格,故事别出心裁、瑰奇诡异、雅俗共赏,为她赢得了“天下言情第一人”的美誉。
我没有想到,从来没有把照片在世人面前流传地李碧桦,居然是这样一位全身散发出才气的美丽女人。在我的印象里,但凡是拼命掩饰自己,把自己包装得神神秘秘的人。总是有着这样或者那样的缺陷,却没想到她本身居然如此脱俗。那么,她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在传媒和读者面前掩饰自己呢?
林雁妮,我前世记得最清楚的就是她是黄占一生中最爱的女人,也是辜负最深地女人。当年两人爱得激烈,但最后却决裂收场,让人不得不感叹世事无常。不知道现在有我对历史的横插一杠,两人最后地结局又会是怎么样?
林雁妮才情虽然比之李碧桦稍逊,但依旧称得上是香港最著名的才女之一。她曾分别在《新周刊》、《香港青年周报》、《明报》、《明报周刊》等报刊、杂志发表散文和校旱。她在1974年就出版个人第一著作《懒洋洋的下午》,参与并发起组织香港艺术家联盟,后获得香港艺术家联盟最佳作家奖。
她的校旱和散文常见于各报刊杂志。著有散文集《懒洋洋的下午》、《粉红色的枕头》、《紫上行》、《系我一生心》、校旱《痴》、《盟》、《缘》等50余种。要谈论香港作家的爱情校旱,就不能不提林雁妮,她的作品可说是炙人口,深受读者欢迎,但实际上她其实更擅写散文!
我不知道在哪本书上看到过这么一个故事,有一次:倪框跟查良雍闲谈,谈到香港作家的散文。查良雍说:“林雁妮是我见过的女作家中写散文写得最好的一个!”倪框摇摇头说:“错了。”查良雍一愕,问:“错了?”倪框说:“你的话要省掉一个字。”查良雍追问:“哪一个字?”倪框说:“女字!”事实上,林雁妮散文最大的特点,是抒发情感时并不流于一泻无余,毫无节制,而对事物的分析,不单态度持平,见解也颇有其独到之处。她的笔触不带尖酸刻薄,也不以讽刺人为荣,更没有故作惊人之语,换言之,林雁妮的散文是教人看得下去,而不会觉得沉闷。
这两位才女,堪称香港的文坛双璧,难怪连玩世不恭的曾智伟和王精,也是尊敬有加,现在表现出一副乖宝宝的模样了。
李碧桦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突然摇了摇头,“我很怀疑你这样一个小孩子,能不能写出《哈利波特》那样的作品出来,毕竟那里面的关于西方世界,还有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