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想到少爷您居然这么快就清醒了过来,真是大幸啊。否则我们特伯乐家族上任家主刚刚遇难,本代家主又遭遇不幸,那可能真的是神抛弃我们了。”
安德森闭上眼睛,在胸口化了个十字,嘴里喃喃地祈祷着。
随后,爸爸和安德森为我和艾琳盖好辈子,便轻轻地退出了病房。
“艾琳,你放心吧,以后大哥哥会陪你一辈子,你再也不会经历以前那些恐怖的回忆了。”我在艾琳的额头上亲了一下,随后便调整好睡姿,很快地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的便醒了过来。
这个时候,葡萄糖已经滴完了。我拔下针头,跳下了床,飞快地赶到厕所,“噼里啪啦”地大爽了一番。
身体好久都没有这么清爽的感觉了,肚子里仿佛有一股暖气在不停的流动,搅得肠胃里不时的发出“咕噜噜”的响声。
这一通大爽,爽了我近半小时,爽的我腿脚发软,眼睛发黑。
刚开始的时候,大出来的东西还是黄色的,可后来大出来的,居然都是浓黑色的液体,恶臭刺鼻。
起码有不下十人刚进到厕所,立马又跑了出去,被熏得连呼“救命”。
当我腿脚发软的大爽好后,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有精神。周身神清气爽,浑身有用不完的劲儿似的,而且身上的衣裤也都小了一号。
咦,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放一次血,有这么大的好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