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吓得不轻,车子的速度更快了。
“没有水,没有水,怎么办?”看着艾琳渐渐闭上的眼睛,我一闭眼一狠心,狠狠的咬破了自己手腕,鲜血“汩汩”地就流了出来。
“艾琳,水,别睡了,大哥哥这里有水。”
忍着痛,我将伤口放在艾琳的嘴边,看着血液一点点润过艾琳那干裂的嘴唇,和手腕上渐渐穿过来有力的允吸,心中终于稍稍的松了口气。不过随着血液的大量流失,我的大脑好像也渐渐地开始昏沉起来。
出租车的速度很快,十分钟后,我们便赶到了距离那座衰败的教堂最近的圣乔治医院。
抱着艾琳下车,艾琳的眼睛已经闭上了,可嘴巴还在自动允吸着血,让我知道她暂时不会出什么事了。
“司机先生,今天多谢您了。如果您相信我,请在这里等我一会,今天的钱我一定会加倍给您的。”说完,不等出租车司机反应过来,就打开车门,抱着艾琳跑进了医院。
“医生,医生!急诊!快点,病人有生命危险!”
在大厅里,我感觉到大脑一阵昏厥,眼前突然一片黑暗,随后抱着艾琳便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