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爬……”说着一把抓住年特胯间高高耸立的“把手”往起站。
“岂有此理!大爷正要往上飞,怎能容你往上爬!”年特伸手按住黑眼的头往下推,黑眼也不示弱,一定要向上爬。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年特大怒:“我还以为你是女人,原来是只狼!爬上来岂不咬死我!掐死你!”随即一把捏住黑眼的狼头,摇来摇去。
狼头突然掉了,黑眼从年特胳膊中间钻出来,继续往上爬,手拉着年特的头发一脚踩在刚才的“把手”上,另一脚悬在半空的时候年特摔倒了,抱着黑眼的臀部将脸埋在她柔软的腹部。黑眼仰天倒在自己的狼皮上,高声叫喊:“房子倒啦……”
年特抬起脸,凶恶地往上爬:“臭女人!竟然扮狼吓我!”
黑眼一把揪祝蝴的领口,更加凶恶:“是不是你拆我的房?”
年特发狂,一把将她的手挣开,骑在她身上大叫:“是我拆的怎样?”
黑眼:“咬死你!”一把将年特的上衣扯破了,因为被压着,够不着脖子,咬在胸肌上,胸肌很硬,没有咬动,留下一个牙印。
年特摸了一把,流了几滴血,不以为意,顺手给了黑眼一个耳光:“给你听个响!”
黑眼大叫,疯狂地挠年特的胸口……
※※※
喘息。
暗夜中,狐狼的森林里传来亢奋的叫声,此起彼伏,村落里也是一样。年特越来越兴奋,用不完的力气都发泄在黑眼身上。黑眼疼得陷入疯狂,一会儿哭一会儿又大声笑,渐渐正常起来。
“我在干什么?”黑眼只觉得自己快死了,正紧紧抱着年特的脖子,而这件事似乎没有办法停止的样子,她也不想停止。“发生了什么?”黑眼努力想要想出点儿什么,但是她的灵魂剧烈地燃烧着,剥夺了她全部的思维能力。她仰起头想要嚎叫,嗓子里却发出了陌生的呼喊:“啊,啊……”
“我在干什么?”年特突然这么想的时候,发觉自己正在做一件禽兽都做的事情,而且正处在很开心的时候。“米蕾尼娅?呃……不好!是黑眼!”年特想阻止这一切,当然还是晚了几个钟头,至少已经几个钟头了,手里正拎着一只结实的小腿,黑眼已经昏迷不醒,而自己还很不想结束。年特完全乱了,思想麻木的时候行动依旧,反正那不需要太多解释。不过——
年特突然醒悟了:“兴奋剂!那些内裤上长出来的蕈是兴奋剂。我就知道内裤上长不出什么好东西。”年特看看黑眼,顿时羞愧不已,她的白狼皮现在正垫在地上,溅了很多污渍和血迹,十分显眼,一角被她死死抓在手里。年特现在可以完全看见她的头部,摘掉白狼头之后,整个脑门的形状似乎不一样了,显得秀气很多,脑门上有剪得很整齐的发帘。眼睛闭着,嘴角有些僵硬,又似乎有些笑意。
“啊?”年特发觉自己还拎着她的脚脖子,又是一惊,赶紧撒手,从地上捡起块布擦擦“凶器”,才发现激情过后,衣服几乎完全毁了。看看天空,月亮快落了,天空已经有些泛白。四周一个人都没有,整个村落安静得就像是块死地。
“惨!米蕾尼娅会杀了我!”年特在周围慌乱地狂奔,突然发现有很多衣服可捡,大喜过望,连忙穿戴整齐,顺便把思路理清。周围一片寂静,从狐狼森林远远地传来些许呼噜声,年特突然意识到所有的人都吃了兴奋蘑菇汤乱搞了一宿,现在大概疲劳过度累倒了。
“这么说——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啊!”年特给黑眼穿了套衣服,用布条将黑眼的手绑到背后,想了想,还是裹上白狼皮,扛起来,朝小屋跑去。
“米蕾尼娅!开门!”年特敲了敲。
突然另一扇门开了,西亚夫探出头来,佩服得五体投地:“太绝了!你是怎么做到的?在他们伙食里下毒?”
“毒?”年特猜想西亚夫一定是靠着听力听到了,连忙解释,“不,不是我放的……不,反正机会难得,我们跑吧!”
屋里响起衣服和脚步声,美莲和米蕾尼娅估计都醒来了,年特朝她们一招手:“快!”美莲轻轻关上门,米蕾尼娅揉着眼睛:“你真的带着她?”
年特顾不上解释,将黑眼交给西亚夫:“帮我扛一回儿。知道我的铠甲在哪里吗?”
西亚夫一指隔壁:“我们的武器都在那里,马匹村口就有。”
年特倒是颇为意外,不过离得近是件好事。门一推就开,年特发现他们的所有物品都在这里,还有一张桌子,黑眼的叉子竟然就整整齐齐摆在上面。
“这里原来就是她的房间。”年特一面穿铠甲一面在屋里打量,除了叉子还有几把长矛,似乎只是普通货。床上乱糟糟,黑眼的闺房显然不常收拾,而且家徒四壁——摆的东西都是他们的行李,真是没什么可让她留恋的,“我对不起你,不过我一定会带你走。哈,我真是疯了。”
年特披挂整齐,将黑眼的叉子也挂在腰上拿走了。西亚夫和手下什么也不想要,连狼牙棒都舍了,不知从哪里找到些食物和水囊,在屋外招呼他快走。
偌大的一个村落,竟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