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人走起路来是不一样的,时刻需要保持警惕。比如十米外的那个树丛,很有可能有利箭射出。年特弯腰捡起一块石头,狠狠扔了进去,随即传出一声惨叫。年特拍了拍手,突然-
“救人啊……”一个女生突然流着眼泪从那里跳了出来,“就算我们在这里接吻,校规也没写可以打破头!你太过分了!”
“误会……”
年特觉得自己最近很倒霉,挨了两巴掌后,无言地离开了。最近偷袭他的人很多,教会的骑士躲在树丛里,魔法师用束缚术给他下绊,弓箭手放冷箭射他的屁股,楼梯会有冰,阳台上的花盆无故滑落,食堂买饭会有纸条混在粥里:“我恨你!放了鼻涕——某大师傅。”
人群议论纷纷:“女人的公敌!也是男人的!”
某倾慕的女生:“不是的!学长一定是无意的……”
立刻有人打断:“嘘……小声,他会把你拖到男厕所强暴!”
“男的更惨,一箭射死!”
“你们这些杂碎只会在背后议论吗?快滚!”费隆突然出现,所有的人都吓跑了。
费隆拍了拍披风上的土:“准备去骑士堂吗?一起走。”
年特点头:“你也是吗?”
费拢旱:“嗯。你应该对他们凶恶一些,否则谣言只会不断升级。虽然有话说谣言止于智者,但是先害死人的往往是傻瓜的话。我们这里懦夫和傻瓜都很多,每一个高级骑士都有很多人妒忌的。”
年特表示无可奈何:“他们在背后说,我也没有办法。”
费隆却回答:“当然有办法,抓上一两个多嘴的打上一百鞭就行。不光是学校里,城市里的谣言更是需要控制,这也是治安队的工作之一啊,何况谣言的对象是你自己。”
“也是。”年特突然一把拎住一个路过的人,大声怒吼,“你刚才说什么?”
“我,我什么也没说!”那同学吓呆了,旁边的人也连忙为他求情。“是啊#蝴,他什么也没说。”
“骗人!我要和你决斗。”年特一脚将他踹倒在地,“拔出剑来吧!”
“不——饶命……我们什么也没说!”两个人瑟缩起来,最后语调都有些发尖。
“滚……”
两个人连滚带爬跑了,费隆哈哈大笑:“就是这样!不过,效果不是很好。”
年特说:“我又不像你天生这么凶恶!怎样效果才算好?”
“就像这样……”费隆一把拎起一个路过者的脖领子,举过头顶不住晃动,将嗓音放到穷凶极恶的波段,“你刚才说什么?”
那个人直接翻白眼昏了过去,旁边的人被他瞪了一眼就统统尿了裤子。无辜者被他随手丢在地上,费隆拍拍手:“这样的效果才算好。需要多加练习……”
于是——
“你刚才说什么?!”年特吼叫之后扭头问费隆,“他怎么都不肯昏倒啊?”
“补一拳不就行了!效果是一样的。”
地上又添了一个无辜者,费隆再次做示范:“手上用力!用指关节顶祝蝴的喉结晃动!就是要他昏倒!喊的不是给他听,是吓唬旁边的人。”
“是这样啊!”年特勤加练习,凡是不肯晕倒的都补上一拳。费隆亲切指点,不住示范,以口吐白沫为标准。他们两个站在一起,谁也不敢多事。校园巡逻队埋伏在前面,规劝每一个要走那条路的人改道,还计划第二天成立专门的侦察小队。
“嗯,感觉果然不同。”年特已经好几天听不到有人在他面前议论了,偶尔有人路过,都是挺胸抬头,紧咬牙关,“就算有人议论,反正我听不到就好。要求不高呀……”
“喂……真可怜哪!”有人突然在背后说话,随即脖子被捏住吊到空中,成为费隆吊问技的又一个牺牲品。“哇……你干什么?!”
“大流伊?”年特对于这个人的出现没有任何心里准备,尤其是手里拿着鲜花像是来游玩的样子。不过,大流伊总算是个让他佩服的人,年特松开手,道了歉。
“对不起,最近,你们学校很多人偷袭我,就连我们学校里面都不安全。这花……不会有毒蜂吧?”
大流伊整理了一下衣领:“当然——没有,因为不是给你的。我来泡妞,你们学校有很多美女。你知道,我们学校是男校,联谊的女校又完全进不去……”
“坏人!”年特哑然失笑,“圣光也没把你洗净!”
“圣光不管传宗接代!我妈想抱孙子都快想快疯了。”大流伊似乎真的不是冲着年特来的,但是既然碰到了,就不免说上两句,“你怎么还不去找米蕾尼娅?她简直被你害死了!谣言很离谱啊!我还听到成套的俏皮话……”
※※※
米蕾尼娅昏迷了三天,计划一个月不出门。米蕾妮娅熬过了一生中最羞耻的日子,无数人的眼光都变得怪怪的。
“茜亚!连你们都不信任我了吗?”
“不是!但是,小姐对我们不诚实!”茜亚一想起来就觉得屈辱,“如果一开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