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相安无事,欢喜结局,但是如果非云有异心,那水仙你们就会成为最有利的棋子!”杜馨兰不亏是个女强人,沉浮在商海中,早已令她有了更多的经验,凭她的阅历,还是能明白这些所谓君臣之间的潜
规则。
水仙先是震惊,脸上的表情都凝固了,随即回过神,抹了把眼泪,又悲泣道:“可是水仙还是欺骗了夫人们,瞒着夫人们……”
“好了!水仙啊,你也是被逼无奈,我们又怎么会怪你呢!”赵淑芳温柔地劝道。
杜馨兰拉过水仙的手,轻叹一口香气,幽幽道:“非云他都明白,他不会怪你,我们也不会怪你,所以你大可放心。今天收拾好东西,趁夜离开楚府!”
杜馨兰当然相信水仙,不然她们这些日子在暗地里搞的小动作如果一被发现,肯定会被提前软禁。只是她不明白,照道理皇帝不可能把这种大事也告诉水仙,毕竟水仙也只是一颗棋子而已,而且还是放在她们身边的棋子,就算她是皇帝,她也不会告诉水仙。
是以,杜馨兰又奇道:“水仙,这件事皇上应该不可能告诉你,那你是从何得知此事的?”
“夫人……是太后暗中传消息给水仙的!”水仙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几女的脸色又是一变,当然这次是吃惊较多,连苏雯雯也不例外。沈嫣嫣更是直接手捂檀口,不敢置信地道:“太后?太后怎么会帮助我们?”
这回连杜馨兰都觉得匪夷所思了,按理说她们与太后并无什么深交,太后不会因为绣罗庄的那些情趣内衣而故意传消息给水仙来救她们吧?这实在太说不通了,可是她们又怎么知道,太后却是楚非云暗中的情人呢,如今楚非云的妻子们遇到危险,太后不能明面帮助,但至少暗地里将消息透露给她们提前知道,这还是能办到的,毕竟她是一国太后。
“算了!想不通就别想了,看此情形,无论如何我们今晚也得走!不然要是皇上以我们为人质,非云必定会投鼠忌器,到时我们只会成为拖累非云的累赘!”杜馨兰摇了摇头,有些苦涩地道。
“那惜若那边怎么办?”沈嫣嫣无奈叹口气,旋又想起了林惜若,不由问道。
回答她的,倒是赵淑芳,只听赵淑芳安慰道:“放心!惜若不会有事的,她毕竟是镇南王之女,怎么也是郡主身份,皇上不会动她的。就算退一万步来说,皇上软禁我们,其实也只是想缉拿夫君,然后进行审判,对于我们而言,皇上也并非有意要伤害我们。”
“事不宜迟!现在便开始准备起来,该拿的带上,其他一律不要了!”杜馨兰在这个家中还是很有威信的,此时立刻吩咐众女道。
苏雯雯应了一声,就忙向自己房间跑去。水仙感激地望着杜馨兰她们,她们明知道自己的身份,还如此毫无间隙地对待自己,从不防备,这令她很是惭愧。只是经过这一次,水仙再也不会为朝廷做事,她已经打算生死都随自己的男人以及她的好姐妹们,如果皇上真要杀楚非云,她一定会站在自己男人身前,哪怕只是为他挡一下也好!
重新再回到楚非云这边,夏初音在楚非云的外伤基本痊愈的情况下,便带着楚非云急急忙忙赶路离开。小雅、小倩等孩子则被夏初音的属下收留起来,提供更好的生活条件,虽然两个丫头特别不舍楚非云离开,不过为了治好他的内伤,也不得不如此。
夏初音只带了几个女弟子,便雇了一辆马车,匆匆朝临安城出发。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在她前脚离开虞昭县城之时,后脚就有官兵跟进,张贴皇榜,缉拿通缉要犯。更不巧的是,谭启文心情烦乱地在街上晃悠,却正好看见了皇榜。
一开始他只是随意扫了一眼皇榜就要离开,可是他脑中蓦地闪过一张脸,顿时令他的脚步一滞。他骤然想起了什么,猛地转身,贴近皇榜,仔细看着上面所画要犯的画像,那画像绝对是出自一流画师之手,当真是铁画银勾,不止将此人的相貌描得栩栩如生,更是不失神韵,将那人的气质也表现出来。
“竟然是他!”谭启文想起了夏初音所救的男人,记起了他的相貌,不由失声道。
呆楞了半晌,谭启文才露出一个阴笑,目中尽是怨毒之色,他小声地自语道:“原来如此!这样的话,他就死定了,哼!臭女人,不识抬举,本公子看上你,竟然还胆敢拒绝,以为自己是什么人?”
“哈哈哈哈……”谭启文控制不住,嚣张地放声大笑起来,似乎见到了楚非云被送入天牢的凄惨模样,而自己则拥抱着美人。
周围的人一见谭启文傻笑起来,纷纷侧目,全都以为这个人是神经病,不约而同低声骂了句:“傻子!”
谭启文此时早就沉浸于自己的幻想,哪还管那么多,忙从皇榜前的人群中退了出来,带着自己的护卫们就离开,一路上基本是冲刺着向本地衙门跑去。真是为难了他这个文人,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终于进了衙门,直接把自己见到了通缉犯的事告诉了本地知县。
这知县也不是好鸟,盗圣威名虽然大,可是知道楚非云现在基本是以钦差大臣身份出现,是以这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