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爱的女子,正是我师父的大师姐!”
“那太可惜了,我想既然这位剑神前辈如此厉害,要抢回自己心爱的女人,总该不是件难事吧……”楚非云耸了耸肩,颇有些失望地道。
郑寅清嘿嘿笑骂道:“你小子什么时候变得像女人那样,不止婆婆妈妈,还那么八卦,把别人的感情私事打听这么清楚干吗?”
“你的意思是,女人就不好了?”玉添香瞥了郑寅清一眼,淡淡地道。
郑寅清心中顿时一惊,差点忘了这里有三个美女,当着她们的面说这话,不等于自己犯贱找抽吗?他吓得忙道:“我随口胡说,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楚非云无声地笑了笑,不过那笑容中狡猾和幸灾乐祸的成分比较多。玉添香、单凤仪甚至柳月琴都有些对郑寅清怒目而视,郑寅清只得苦着脸,他估计等回京城后,这几位美女肯定要告诉翁菁菁,让这位郑夫人好好教训他了。
听完柳月琴的叙述,楚非云大致了解了一些关于剑神萧隐净的事迹,虽然在三十岁左右就达到如此的境界,不过因为二十多岁行走江湖时爱上了[飘渺心阁当时的入世弟子,这才引出了心阁当时的掌门。不过也因此,真正让萧隐净踏上了由剑入道的道路。
因为萧隐净消失了几年,而后带着他自己的绝世神兵来挑战当时武林中最为顶尖的高手,不过虽然约战,但是却并非大张旗鼓比试。
至于萧隐净这位剑神为什么并未将威名流传后世,主要是因为,被他挑战打败的那些所谓高手前辈,怎么有脸在自己门人中提起?
萧隐净的名声,可谓是建立在各大派高手的失败上,这些白道武林人士怎么可能让这么丢脸的事流传下去呢?所以这就成了一个潜规则,大家都不提萧隐净,转眼间,几十年过去了,知道萧隐净事情的人,基本只剩大门派中的掌门或长老之类的人物了。
楚非云推断出,也许魔君是萧隐净那时代的人,不然不可能没人知道,也许等哪天有空,柳月琴回去问问心阁本代掌门或许会知道。
楚非云消化了柳月琴告知的信息后,终于呼出一口气道:“虽然这位剑神前辈的事,不一定与魔君或七煞楼有关,但是至少我们多了一个线索,只要多了一条路,也许以后找机会试探一下,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收获!”
当众人回过神来时,发现天色已暗,太阳早已落山,郑寅清的肚子也及时“咕噜咕噜”叫起来了。
“时间不早了,我们先用晚膳吧!”玉添香步姿婀娜,丰腴的体态盈盈轻移,边走边道。
楚非云摸了摸小腹,点头道:“真的是有点饿了,忙了一天,早点用膳,我正想美美地大吃一顿!”
唐威本来在房间内,为中毒的两人治疗,尽量压制毒药的药效。不料,就在刚入夜时,从房间内传出唐威的惊呼声。正有用膳准备的众人,不由被吓了一跳,现在麻烦的事已经够多了,都焦头烂额了。
楚非云第一个夺门而入,却见唐威正紧张地看着窗开,不由劈头就道:“发生什么事了?”
“刚才有人在窗口闪过,还射进了一枚暗器!”唐威惊疑不定地道。
楚非云一听,抬眼望去果然见到窗口有一处破洞,顺着方向,他回望房间,就见到木桌上钉着一枚如飞镖般的暗器。在暗器头部,还插着一张白张,想来来人并非要取谁的性命,而是来传递消息。
“非云,发生什么事了?”郑寅清第二个赶到现场,急忙道。
单凤仪三女也是接踵而至,脸上都是紧张的神色,毕竟现在事情一件接一件,再下去恐怕就要让人崩溃了!
楚非云没理会郑寅清和唐威,大步流星跨到桌旁,拔起暗器放在桌上,径自拿起那张白纸,折了开来。白纸黑字,却叙说着一些绝对让人不高兴的事,因为只看楚非云那不善的脸色就可知一二,而且他眼中的冷意杀气也越来越中,直让站在一旁的唐威不寒而栗。
“这是……”郑寅清接过楚非云交给他的那张白纸,看了后顿时脸色大变,欲言又止道。
单凤仪忙拿过白纸,三个美女齐齐看去,片刻后她们也是脸色凝重,只听柳月琴道:“非云,对方肯定是七煞楼的人,约你去长马坡救玉珍,这摆明就是一场鸿门宴……”
楚非云默默走到窗阔,叹了口气,背对着众人道:“虽然知道,也必须得去,现在每多耗一天,就怕玉珍多一分危险……”
“夫君,你是不是心里有了什么安排?”玉添香见楚非云一脸沉着冷静之色,想来该是有了主意,不由接口道。
楚非云转过身,望了他们一眼,点点头,淡声道:“我已经有了安排!”
“非云,你说我们该怎么做?”柳月琴望着楚非云那双讳莫如深的黑色星眸,芳心不由微微一跳,此时的他所展现出一个成熟男人特有的对女人颇具吸引力的一面。
“很简单,他们约我三日后于长马坡,那么到时候为了没有后顾之忧,由添香和我一起。只要救出玉珍,就由添香带她立刻离开,然后由我应付七煞楼的人。另一面,凤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