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阳的事一解决,楚非云就立刻动身前往益州,按照季东行他们的路线来看,他们的大部队应该还未到益州。楚非云想赶在季东行之前赶到益州看看情况,因为那里算是水患严重的城市,正处长江边,那里虽已建起堤坝,但是此次大水却冲跨了堤坝。
楚非云知道这件事时,脑袋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豆腐渣工程。也不知道这工程是谁负责,总之就是相当麻烦,楚非云现在打算先赶去益州看看情况,他希望别太糟糕。杨清风早已达到益州,指挥工部的人重新建堤。
一路行来,经过几个郡县,楚非云接连斩杀十数位大小官员,其中更有一郡太守,同时又依法惩办了不少奸商,说句不恰当的比喻,就是楚非云所过之处,当真是“鸡飞狗跳”,不过楚非云硬是用强势的手段来了个先斩后奏。这种时候,最是容易被那些贪利小人钻空子,所以发水患,却也曝露了一些人。
夜晚时分,楚非云一行人围坐在一起。
“大人,再有不到两日的路程就可以到益州城了!”王君豪提着长剑,手中提着一些野味放在火堆旁,向楚非云禀告路程。
“两天啊……”楚非云喃喃怕自语道,手中的动作也不慢,利索地拿出多功能组合刀具,直接料理起野味。
郑寅清拿出一个酒囊,美滋滋地喝了一口,过瘾道:“真是舒服!”
音井严看了看,拿过酒囊道:“我尝尝!”
“老大,什么时候可以吃了?”宫本清十郎望着被楚非云架在篝火上的野味,咽了咽口水道。
“急什么?心急可是吃不了热豆腐的!”楚非云没好气地道。
“可我不喜欢吃热豆腐啊,我喜欢吃肉!”宫本清十郎挠挠头,不解地道。
朴玉珍闻言,咯咯笑道:“这是中原的俗语,只是个比喻,又没真让你吃豆腐!”
其他几人也是哈哈笑起来,楚非云见状,故意凑近朴玉珍,低声轻语道:“其实我比较喜欢吃你的豆腐!”
“我的豆腐?我不会做豆腐啊!”朴玉珍一听,顿时愣道。显然,她不知道自己被楚非云占了便宜。
“豆腐不是指这个意思,其实是指……”楚非云嘿嘿坏笑起来,趁别人不注意,微微靠近朴玉珍,吹着热气道。
不出楚非云预料,听完何为“豆腐”的意思后,朴玉珍当场爆发,美女龙爪手袭来,楚非云早有准备,立刻躲到一旁,和朴玉珍玩起猫捉老鼠的游戏。
朴玉珍羞怒,一跺莲足,咬牙切齿地娇声叫道:“楚天翔,本小姐今天不撕烂你这张嘴,就跟你姓!”
“好啊!这不是正好凑一对啊!我都不知道,原来我们的刁蛮公主爱上了我呢!哎,这也难怪嘛,毕竟我英俊潇洒、年少多金、武功高绝、风度翩翩、玉树临风、洒脱不羁……所以,你想看上我也算情有可愿,而且你长得也还过得去,身材也勉强,那我就吃亏点,娶了你好了!”楚非云嬉皮笑脸地道,身形不停变幻,躲避着朴玉珍的玉爪。
“你……哪有你这么不要脸的!”朴玉珍气得脸色通红,偏偏又拿楚非云没办法,说不过他又抓不住他。
楚非云一副可惜的神态,佯装叹道:“没你说得那么不要脸啦,一般一般,才天下第三而已啦!”
说完,楚非云就怪叫一声往树林里窜进,因为朴玉珍就像一只母老虎般扑向他了。
“你说他们搞什么啊?吃顿饭都不安宁!”音井严翻了翻白眼,无奈道。
郑寅清喝了口酒,拿起一只野鸡腿,“沉痛”地道:“算了!吃我们自己的东西吧,让他们打情骂俏去!”
“拓拔兄,也来喝点吧!”郑寅清邀请道。
拓拔峰呵呵笑道:“好!中原的佳酿,可是在下最为喜欢的了!”
王君豪与古随风对视一眼,又互相耸耸肩,继续吃着自己的东西。所有人都没去管那一对冤家,因为在他们看来,朴玉珍迟早和楚非云走到一块,看看楚非云身边的美女就知道了,被他粘上还有脱离虎口的机会吗?
楚非云被朴玉珍追到一棵树下,就嘿嘿赔笑道:“好了好了,不玩了,肚子饿了,该回去吃饭了!”
“你饿,我还不饿呢!”朴玉珍没好气道。
“姑奶奶你就别生气了嘛!”楚非云苦着脸道,只是那表情太假,一看就知道是他故意装的。
朴玉珍白了他一眼,毫无征兆地突然扑上楚非云,将他一把按倒在地。楚非云还是笑嘻嘻地道:“喂喂喂!你是女孩子,要有点女儿家的矜持,看看你骑着个男人,成何体统啊?”
“咯咯!不成体统又如何?别忘了,人家是小女子啊,小女子可是最记仇的!”朴玉珍故意娇嗲地道,声音真是腻得死人,只是那只玉手却狠狠地掐着楚非云的腰肉。
楚非云一开始是很爽,被一个美人骑在自己身上,那感觉真是说不上。没想到,朴玉珍的雪臀肉还挺多,显得相当肥美,手感一定很不错吧,楚非云不由想到。不过后来的掐肉神功,就让楚非云吃到了苦头,艳福可不是这么好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