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玉珍也是忿忿不平,娇喝道:“他们太可恶了,还是人吗?这些灾民已经无家可归,还饱受饥饿与病痛的折磨……”
说着,她又开始埂咽起来。楚非云见状也是怒火中烧,不过他还没就此丧失理智,强压下怒气,温声安慰了一下朴玉珍后,立刻决定道:“我们去军队驻扎的地方,我倒要看看,他们再搞什么鬼!”
“非云,此事如果牵扯到军队就麻烦了,军队可不比官府衙门。如果我们闹得太过火,恐怕就不好收拾了!”郑寅清按着楚非云的肩膀,冷静地道。
自古以来,军队都是一个朝代最为重要的部分,不然为什么各朝皇帝都尽量将兵权抓在手里?枪杆子里出政权,此话正好点出了其中关键,所以军队向来被朝中各大臣、番王,乃至皇帝所重视。
楚非云转过头,淡淡地望了郑寅清一眼,沉声道:“我是一定要去闹一闹了,就算真的惹上麻烦,我也不在乎了!”
“哎!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也不劝你了,谁让我们是好兄弟,就算有黑锅,我们也一起背!”郑寅清微微摇头,苦笑着道。
“我没什么意见,反正有热闹不凑,那才是傻瓜!”音井严以自己的方式,表达了自己的意愿。
“那就好好去闹闹!”楚非云嘴角浮现一丝冷笑道。
朴玉珍擦了擦秀面上的泪痕,挥舞着粉拳,恶狠狠道:“我也要去,要好教训那帮人,这些灾民这么可怜,他们还如此对待他们!”
“你去带些人来,把食物都给送过来,让这些灾民充饥,军队那边我会解决!”楚非云对那衙差吩咐道,随即就立刻施展轻功而去,刹那间便消失了人影。
朴玉珍武功不弱,身姿飘渺,如凌波仙子,玉足点地便跟了上去。郑寅清和音井严也不敢示弱,虽然轻功身法上跟不上楚非云和朴玉珍,可是毕竟有楚非云指点过,也差不到哪去。
不消片刻,楚非云便先到军队驻扎之处,身后三条人影,由远及近而来。只见远处一个个大帐,连绵横亘,在前面有一片广场般大的空地。一个倘大的棚子搭建在广场上,只见那里有好几张木桌,上面有好几个大桶,是军队正在发放救灾的食物。
那些灾民捧着碗,一个接一个经过棚子。楚非云一个箭步上前,排开几个灾民,站在那大桶前,只见桶里盛着浑浊不堪成浓黄色的水,就如同黄河边的泥沙一般,里面漂浮着一些不知名的菜叶喝树根。
“喂!你是什么人?这里可不是你这种富家公子来的地儿,估计看了这些东西,你也吃不下吧,哈哈……”一个身穿红色军服的大胡子军官大笑起来,手中还拿着鸡腿,牙齿间还残留一丝鸡肉,看得那些灾民各个吞咽唾沫,一副望眼欲穿的神态。
“我说你这种公子哥,怎么来这种地方?早点回去吧,这儿可不是人待的!妈的,要不是上面有命令,老子们才不待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还得给这群饿死鬼准备吃的准备住的……”又一个军官破口骂道,似乎心里十分不爽。
“去你妈的!”楚非云终于忍不住,也破口大骂起来。同时,一手掀翻桌子,把那些浑浊的黄汤全倒在那几个军官和士兵身上。
“臭小子,你不想活了?”那大胡子军官浑身湿淋淋的,怒吼道!手中拔出刀,二话不说,就朝楚非云砍来。
“找死!”楚非云眼中闪过冷芒,看也不看那刀,身形如鬼魅般至他身后,反手一掌,就将这大胡子劈飞,直接将他摔得个狗啃泥。
“敢打官兵?快来人啊!”另一个军官大怒,气得直跳脚,忙大声喝道。
这么一闹,那些灾民早就吓得躲到外围去了,朴玉珍早已气得不得了,当下身形一展,掠至那大吼大叫的军官面前,甩手就是几个耳光,直打得他眼冒金星。
而此时,立刻有一大批官兵冲了出来,各个手提大刀,杀气腾腾。还有一个坐在马上,明显是个军衔比较高的军官,他趾高气扬地道:“你们这些个刁民,竟然敢来军营闹事?知道这是哪吗?”
顿了一下,那军官突然见到美貌如花、身段婀娜的朴玉珍,立时色心大喜,大言不惭地叫道:“哼!你们几个,想要保住小命,把那美人留下,速速离开这里,不然别怪军爷对你们不客气!”
“我要杀了你……”朴玉珍羞愤地娇喝道,玉掌一提,刚想出手教训,却有人比她更快。
只见楚非云蓦地跃到空中,在所有人诧异的目光下,隔空一掌打出,猛烈的气劲,如龙卷风般,硬是从密密麻麻的士兵之间,开出一条道来,那些人摔得是人仰马翻。那掌劲乃是摧心掌的掌力所发,在相隔近十丈的距离下,楚非云这一掌还是狠狠砸在那军官的胸口。
只听一声惨叫,那军官跌落马下,胸口的铠甲碎裂,心脏已被掌劲所破。周围的士兵顿时吓傻了,没想到自己的长官被人家一个照面就被人杀了。
“谁再敢污辱她一句,这就是下场!”楚非云冷冷地道,浑身聚集起了功力,他已经打算好好教训一下他们了。
朴玉珍见他为自己出手,又如此说,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