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寝宫内,在太后萧婉仪的香榻上,楚非云拥抱着她美艳丰腴的肉体,不断地征战讨伐,快感有若潮水般冲击着成熟美人的神经。淫声浪语不间断地传出来,幸好采花圣君来时,已经利用使寝宫里的宫女昏睡过去,不然这么大的动静,肯定会引起注意。
浑身香汗淋漓的萧婉仪,再也没有平时的雍容华贵,此刻得她,只知在楚非云强健有力的身躯下,肆意享受肉欲的快感,放浪形骸!相对,楚非云也是头脑发热,一国太后的身体,无论是她本身的魅力还是身份地位,都给他带来了难以言语的快感。
萧婉仪秀面酡红,吐气如兰,娇喘连连,娇躯似痉挛一般。肉体上的快感,加上精神上的满足,已经让她如登仙境,只觉欲仙欲死。楚非云被她柔软的四肢如八爪鱼般,紧紧缠绕着,二人负距离的接触,让萧婉仪感受到一种特别真实的存在感。
几度疯狂的云雨过后,萧婉仪饥渴的肉体被狠狠满足了,空虚的心灵也被填得满满。前所未有的充实感,让萧婉仪暂时抛开了一切,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太后,只是一个受到雨露滋润,身心皆满足的小女人。
紧闭的秋水明眸种,偶尔眼皮会轻轻地颤抖几下,白嫩的肌肤上还残留着丝丝高潮后的余韵嫣红。欢好后的萧婉仪全身散发着惊人的媚态,体内的媚药也已经解了,楚非云毕竟身怀上古奇功《御女心经》,可惜此功霸道无比,只要楚非云运功与女人欢好,那这个女人再也不用想与其他男人欢好了,同时也只有楚非云才能给这个女人带来快感,一次欢好,女人就再无法忘记楚非云了。
良久,二人都从回味中清醒过来。毕竟二人的身份问题比较严重,而且此次事件绝不可张扬。楚非云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如果他不与萧婉仪欢好,也就无法解毒。媚药不比其他毒药,高档次的媚药,能激发一个人内心的欲望,并不仅仅只是肉体上的感觉,所以这种从心中激发的欲望,根本解不了,何况萧婉仪还是一个久旷多年却又是狼虎之年的成熟女人呢?
“楚……楚非云……你让哀家先穿衣裳……”萧婉仪被压在楚非云身下,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但为了摆脱尴尬的局面,她还是忍着羞意,尽量不含感情地淡淡道。
楚非云顿了一下,连忙起身,背对着萧婉仪飞快地穿起衣服。萧婉仪费力地撑起身子,不由暗惊楚非云的耐力,久战之下,竟然还如此勇猛,自己现在都觉得手脚酥软。拉过自己的凤袍,她也只是简单地套在身上,尽量避免娇贵的肉体再曝露人前。
飞快地穿好衣服的楚非云,听见身后一阵声音,他有些忍不住,悄悄撇过头,眼角趁机打量。萧婉仪也是动作利索地披上自己的凤袍,一头散乱的秀发随意地披在香肩上。楚非云只来得及看到一眼,但也就是这一惊鸿一瞥,让他见到了太后胸前那对高耸的美乳,没有丝毫下垂,丰满挺拔,直让人色授于魂。
萧婉仪在衣服盖住自己酥胸的一瞬间,也感觉到了楚非云灼灼的目光,身为太后的她,顿时芳心大怒,她必须拿出皇家的威严,即使她很喜欢刚才的感觉,即使她很留恋……
“楚非云,你知道刚才的事,是在亵渎哀家吗?”萧婉仪语气冷淡,训斥道。
楚非云一听,心中也是不爽,自己也是为了救她,但刚才偷看也确实他不对,只好耐着性子,背对着高贵典雅的太后道:“太后,微臣也是迫不得已,还请太后恕罪!”
“楚非云,那采花圣君一事,就此揭过,今日之事,就当作没发生过,如有第三个人知道,株连九族!好自为之!”萧婉仪语调恢复至往日的威严,柳眉轻皱,沉声道。
看这一副架势,就能感觉到萧婉仪那一身王贵之气。她雍容的气度、皇家风范,让人心生崇敬。其实她也并不想杀楚非云,只是身为太后,她必须做做样子,保持太后的威仪!
只是,这让本已心中不爽的楚非云更加生气了。楚非云听后,就对这种语气颇为反感,好象自己是罪人一般,明明是他为了救她,无可奈何之下才用这种方法救人,可现在听太后的语气,自己无功不说,还搞得有过似的。
“楚非云只是想救太后,也无其他居心,今日之事自当忘记!”楚非云转过身,无礼地盯着萧婉仪,口气不善地道。楚非云是个现代人,对他而言,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换作古代人,此时肯定跪地谢恩,可偏偏楚非云不是,而且他的脾气虽说温和,但很是倔强,何况他还算是个热血青年。
老实说,楚非云现在的神态语气实在很差,绝对可以算是对太后的大不敬。所以,毫无疑问,萧婉仪见他如此态度,顿时大怒,娇叱道:“大胆,这是你该对哀家说话的态度吗?若不是念在你功劳甚大,光是你亵渎哀家,就该拉你斩首示众!”
女人是感性的动物,往往说话时口不对心,萧婉仪并不想杀楚非云,刚才摆出太后的威严,只是要给自己一个台阶下,毕竟她好歹是太后。可是楚非云的行为,却等于不给她台阶,还扇她一巴掌。只要楚非云肯忍耐一下,示弱一番,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或许萧婉仪忍耐不住寂寞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