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剌人向皇帝施加压力,毕竟一国王子被刺杀,此事很严重,瓦剌王都已经发来信函,虽然并未说什么,但是字里行间还是看出瓦剌王相当气愤。李玄华这个皇帝也是心烦意乱,只得把希望寄托在楚非云身上,希望他能尽快解决。
另一边,楚非云等人,正忙着找线索以及证据,他们已经有了怀疑对象。可惜,楚非云心中总有个疙瘩,一时想不明白,也许这就是关键点了!
叹了口气,楚非云坐在府中花园里的石桌旁,独自喝着闷酒。宋越正在加紧调查中,王君豪与古随风也被抽调过去。
“夫君,你怎么在这里喝闷酒?”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传来,只见一身宫装的沈嫣嫣体态婀娜、风姿摇曳,款款而来。
楚非云见沈嫣嫣谁走来,含笑而对,当她走近时,顺手接过她的柔荑,将她拉入怀中。沈嫣嫣很乖巧地坐在男人怀中,玉臀压着楚非云的双腿。清幽的体香,让楚非云心神放松,温香软玉在怀,似乎可以让他忘记一切烦恼。
沈嫣嫣温柔地用润滑的玉手,轻轻抚平楚非云紧锁的眉头,心疼地道:“夫君……”
楚非云当然明白她要说什么,手轻轻覆盖在她的樱唇上,示意她别再说了,然后才在她香嫩的脸蛋上亲吻了一口,感受着佳人的体温,缓缓道:“皇上收到了瓦剌王的来信,边境已经暗流涌动,时间不多了,皇上只给我们三天的时间,今天已经是第二天了……”
“那……那该怎么办?今天已经是第二天了,还有一天的时间了……”沈嫣嫣一听,顿时心慌意乱道,一双玉手紧抱住楚非云的腰身,娇躯也微微颤抖,她怕失去这个男人,这个她愿意付出身心的男人。
楚非云感觉到她颤抖的身体,手轻柔地抚着她的粉背,舔吻着她的耳垂,吐着热气道:“嫣嫣,你也别太担心,不是只有一天,而是还有一天……一天的时间,足够改变很多了。胜负,只在一瞬之间!”
“夫君,如果……妾身是说如果,这件事无法解决,我们就立刻逃离京城,找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隐居起来。让姐妹们为夫君生一堆儿女,好吗……”沈嫣嫣一双如水的大眼睛,充满希冀之色,神态楚楚可怜,令人无比怜惜。
“好的!我答应你……”楚非云虽然平日老不正经,可是大事上,却是个责任心很强的人,这一点认识他的人,其实都明白,沈嫣嫣是他的女人,她更明白。只是她始终是个很脆弱的女人,她需要安慰,楚非云也不忍心让她痛苦,至少在言语上给她一丝精神安慰。
二人正在温存的时候,只听隔壁隐隐传来喝声以及刀剑相碰的刺耳声,楚非云疑惑地道:“是不是他们两个又开始了?”
沈嫣嫣自然知道楚非云口中的“他们”是谁,除了郑寅清与音井严外,不会再有其他人了。于是,恢复精神的沈嫣嫣,抿嘴轻笑道:“应该是他们,不过也为难了音大哥这样好动的人!”
因为这些日子,楚非云等人被这件案子搞得焦头烂额,所以再不像平时那般空闲。音井严平日最喜欢找人干架练手,最好的目标就是郑寅清,因为二人武功相当。可惜因为这件案子,自然没空陪他。
这几天因为皇上施压,要尽快将案件查得水落石出,于是压力陡然增大,郑寅清也听从楚非云的意见,适当地宣泄一下积累起来的郁结。劳逸结合,如果一直在思考问题,大脑疲劳比起身体更为麻烦,而且会使正确的推理偏离方向,钻入牛角尖。
“算了,我们去看看他们吧!”楚非云一拍沈嫣嫣的俏臀,示意她起身。
“嗯!”沈嫣嫣很自然地挽过楚非云的手臂,小鸟依人般偎在他身边。
携沈嫣嫣走出花园,来到楚府内一处专为练武所准备的空地,只见音井严双手提着两把单刃剑如旋风般舞着,郑寅清善使刀,剑走轻灵而刀走刚猛霸道,是以郑寅清正回身以刀护身。
音井严现在的招式越来越精简,只见他两把单刃剑化为点点寒光,猛攻郑寅清,致使郑寅清一时落于下风。郑寅清可没那么容易放弃,手中宝刀一扭,舞出阵阵刀光,护着全身。兵器交接之声不绝于耳。
二人你来我往,几息间就已经互攻了数十招。音井严十分大胆,剑走偏锋,郑寅清也是越打越兴奋,两手提刀,从身侧提起,划出一道流光。这一刀速度极快。郑寅清以双手提刀,当挥出一半时,顺势改为单手,利用刀本身的重量和惯性,加速这一刀。
一声刺耳的金属交接声响起,两人的兵器来了一次大碰撞。音井严双剑砍在郑寅清的刀身上,二人互相被对方给震退三步开外。原本站在一旁的小梦以及翁菁菁急忙上前询问,已为妇人的她们,均是高盘秀发,比以前多了一份成熟。
“打得好舒服!”音井严抹了把额头的汗水,爽朗一笑道。
见这两人打得倒是酣畅淋漓,楚非云呵呵笑着,走上前道:“看看你们现在多好啊,成了亲后就是不一样啊,小梦和菁菁多照顾你们啊!”
“你小子可不比我们差,你就是少一根头发,估计你那几位夫人都要紧张得半死!”郑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