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学习,不准偷懒!知道吗?”楚非云摸了摸她的头,笑着提醒道。
苏雯雯歪着脑袋,撅着小嘴道:“云哥哥你要干什么去啊?”
“对啊,臭小子,你又想干吗?”郑寅清来到楚非云身后,一把搭在他的肩膀上,同时又道:“还有我说你啊,昨天晚上你干的事,别以为我们不知道,我拜托你,现在你可是钦差大臣,暂时把你盗圣的身份放一放,别那么嚣张,以后有得是时间给你!”
楚非云拿手肘轻推了他一下,笑骂道:“盗圣才是我的专职
,钦差是兼职。好了,我这几天都要去学琴,这里的事就交给你们吧!雯雯,等云哥哥学好了,第一个弹给你听,好吗?”
“好啊好啊!”苏雯雯小手连拍道,然后抱着楚非云的手,摇来摇去。
楚非云无奈笑笑,捏了捏她的小脸,他真不明白为什么苏雯雯那么喜欢缠着他。
“楚大人放心,洛阳并没什么事需要我们去办,我们会在这里好好练功,你放心去吧!”王君豪笑道。
“交给你们了!”楚非云挥了挥手,便打算离开。
苏雯雯则是摇了摇手,同时叫道:“云哥哥早点回来啊!”
“好的!”楚非云一边走,一边挥着手道。
“别忘了带点好吃的回来!”除了郑寅清还有谁会这么喜欢吃呢?
果然楚非云的面部肌肉微微抽筋了一下,然后才道:“知道了,你这家伙……”
楚非云漫步至城东的小竹巷,往里拐进去后,就见到一片竹林,沿着小径走着,一座清雅的竹舍坐落在竹林中,楚非云心道这里很贴近自然,让人有种心旷神怡之感,身心都得到放松一般。
还未来到竹舍门前的院子,便可见到那劈柴叟正抡起斧头在劈柴,那动作毫不拖沓,非常流畅,似乎每一次劈下去经过的都是同一轨迹,连力道也一样,不会多费一分力气。
“前辈,我来了!”楚非云从院子的竹门而入,微笑着道。
劈柴叟看了他一眼,温和笑道:“原来是小友你啊,等老朽把这些柴劈好,我们再聊!”
“好!前辈请便,我随便参观一下可以吧?”楚非云打量着这竹舍周围,同时道。
“请便!”劈柴叟说完,又专心劈柴,心神仿佛被固定一般,完全不受身外事物所影响。
楚非云四处走了走,呼吸着这里清新的空气,实在觉得很舒服,他倒有种冲动,那就是自己也盖一间,等退隐江湖之时,就带着心爱的女人住在一起,快乐逍遥地生活。
等楚非云绕着走了一圈回来后,劈柴叟也完成了手头上的工作,然后劈柴叟就把楚非云引到院子里的一个小竹亭处,随后他拿出几个杯子,依次从大到小排列在桌上,再放了一坛酒。
楚非云好奇地看着劈柴叟,不解地问道:“前辈,这是……”
“不必多问!来,老朽给你倒好,你一杯杯尝过来试试!”劈柴叟呵呵一笑道,然后把酒杯逐个倒满。
“这酒好香,该是陈年佳酿!”楚非云拿起最小的杯子,浅尝一口道。
“继续喝,试试!”劈柴叟递过一个稍大点的杯子道。
随着楚非云一杯杯喝完酒后,劈柴叟望着他,颇有深意地问道:“小友喝了这几杯酒,有什么体会?”
楚非云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闭上眼睛,细细回味起来,片刻后才睁开眼睛,淡笑道:“不同的酒杯,喝起来的感觉大不相同
,小杯能让我细心感受酒的味道,就像慢慢回忆人生往事一般,大杯则让我体会到一种豪迈,胸襟广阔,体会到一种豁达的人生!”
“好好好!小友悟性不错,其实抚琴也是一样,不同的心境所弹奏出来的曲子,虽然表面上相同,其实内涵完全不一样,每首曲子都有自己独特的意境。同一首曲子,以不同的心境去弹,自然也有不同的感受,能表达出不同的境界,有如这大小不一的杯子给酒带来了不同的感觉。”劈柴叟浅笑着道,眼中望着楚非云颇有赞赏之意。
“这就如同,从不同的角度去看待事物一般,你会发现很多平时忽略的东西!”楚非云有感而发道。
“看来老朽说错了,小友的悟性是非常高,如此便可举一反三了!”劈柴叟手掌一拍,笑道。
楚非云谦虚道:“我只是一时想到而已,真要我说什么,可能还真不行!”
“小友看来明白谦虚之道啊!”劈柴叟抚了抚胡子,笑道。
楚非云点头答道:“所谓谦招益,满招损嘛,骄傲自大只会蒙蔽自己的双眼,只看到表面而看不清事物的本质!”
“好一句谦招益,满招损,可谓是旷古朔今了,不过凡事都该有度!谦虚过了度,那就是虚伪了!”劈柴叟听闻这一句“谦招益,满招损”,顿时两眼闪过精光,不由赞道。
“前辈放心,我明白的!做人就该随心而至,不必拘泥,世俗之见未必正确!”楚非云点头笑道,不过心里却突然想到那句
“真理总是在少数人手中